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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闫镇长就给华天成回了电话,而且语气比较严肃:“天成,余小曼是我们金牛镇的党委书记秦千里,通过个人关系调入的。这个事情你知道就行,但不能张扬。要是让秦书记知道了,他可是要发脾气的。余小曼的案子你要慎重,不能搞得满城风雨,给秦书记带来不好的影响。”
“谢谢帮忙,闫镇长,我会注意的。”说完华天成和闫镇长就挂了手机。耿爽也听到了通话的内容,她眉头一皱说:“天成,秦书记可是不好惹,他是我们金牛镇的一把手,弄不好就会捅娄子。”
“你怕了?要是你怕了,我马上放弃调查这个案子。”华天成看着耿爽问道。
耿爽有些为难地反问道:“天成,你说这个案子要不要调查下去?怎么刚开始调查,就查到了秦书记的头上呢?我一听是他通过关系将余小曼调入金牛镇财政所,我的头就大了。”
“你看你这点出息,目前只是知道余小曼是通过秦书记的关系调入的,就把你吓成了这样。要是这事真跟秦书记有瓜葛,还不把你吓死?我是帮你破案,要是你想放弃我没有意见,我也不想给自己惹太多的麻烦。我每天的烦心事已经够多了。”耿爽被华天成这样一刺激,她马上头一扬胸脯一挺,大声说道:“查,我耿爽大不了不当这个所长,也要把案子查个水落石出。只要有你华天成给我帮忙,我就愿意将这个案子查下去。”
听了这话华天成想了想便说:“这个案子是要查下去,不能刚遇到一段阻力你就放弃。不过这个案子涉及到了秦书记,就要特别注意。余小曼是秦书记帮忙调入的这个内部消息,只有你和我知道就行。不能有第三个人知道。我们等余小曼的手机信息,看能从这个中间查到什么有用的线索。”
正说着李军开着警车回来了,一进门留着四六分发型的李军,哭丧着脸说道:“天成,我从移动大厅里调出了余小曼死亡前几天内的所有信息一看,所有通话记录都被删掉了。我问是谁删除的,他们都说不知道。“
查找的线索瞬间有断了,现在唯一有用的线索就是秦书记,而且这个线索还不敢轻易用。案子再次陷入了绝境,华天成点燃一根烟慢慢地抽着,靠在沙发上思考办法。一根烟之后,华天成对耿爽和李军说道:“为什么要删掉余小曼的通话记录呢?小偷会有这么大的能量?既然这条路走不通,我们就走其它的路。在我们金牛镇现在有几大新的住宅小区,我们兵分三路,每人去一个小区调出余小曼死亡前几天,有没有到这这些小区的出入画面。”
李军马上来了精神问道:“天成,你是不是怀疑余小曼在这些新的住宅区里有房子呀?”
“是的,不能排除这个可能性。既然余小曼现在住的房子,周围邻居也没有发现有陌生男人跟她有什么来往,而且还是早出晚归,有时还是几天不回家,她除了上班时间都去了哪里呢?”华天成好像在问自己,又好像在问耿爽和李军。突然华天成站起身对耿爽和李军说:“事不宜迟,给我开一张参与案件调查的证明,我们三个现在每人一个新小区,去调看小区门口的监控录像。在没有其它好办法的情况下,我们只有采取一些笨办法来破案。有什么新情况,我们三个互相通气。一个小时后,我们三个在润福小区的门口汇合。”
华天成来的是润福小区,耿爽去的是泽福小区,李军去的是洪福小区。这三个小区都是三年内盖起来的新小区,全部是商品房,而且基本上都是三室两厅的格局。在这三个小区买房子多半是一些将要结婚的年轻人。现在的新小区绿化搞得都比较好,大门口有保安站岗,而且还安装了摄像头,保安室里有监控设备。华天成出示了证明和身份证,查看了监控录像里面的情况,可是让华天成很意外的是,这一时间段的出入画面没有了。至于为什么没有了,没有人能回答上来。
这就是此地无银三百两,本来华天成不报什么希望,但看到余小曼死亡那几天时间的监控画面再次被删除,他便确定在个小区里,一定有余小曼另外一套房子。那么余小曼在这个小区里的房子,是以她个人真名字购买的?还是用了假名字?必须要搞到一张这个居民区所有住户的名单,才能有新的发现。按理来说,一个监控画面它的保存期是90天,而余小曼的死还不满一个月,这些画面为什么要删除呢?绝对不是一个小偷所能做到的事情。
华天成坐在自己的车里一边慢慢地抽烟,一边慢慢地思考问题,突然他想到了物业公司,每个新的小区都有物业公司。他只有等耿爽和李军来了,一起到这家物业公司,找一份这个小区的住户名单。就在这时耿爽和李军开警车,来到了润福小区门口,华天成看着两人问道:“发现什么了吗?”
耿爽摇了摇头说:“这两个小区都没有什么新发现,这两个小区的监控录像日期是全的,没有看到余小曼的车辆出入。你这里是什么情况?”华天成马上说道,“据我判断,余小曼在润福小区里肯定有自己的房子。”
“天成,你为什么会这么肯定?你有什么根据吗?”李军擦了一下头上的汗,不解地问道。
华天成递给李军一根烟说:“这个小区里有一段时间的监控是空白的,也就是余小曼出事的那个时期。谁能告诉我,这个时间的监控录像为什么会是空白的呢?”说完华天成看了看耿爽,又看了看李军。
“里面肯定有余小曼和某个人出入的记录,所以就删除了,这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吗?天成,线索又断了,我们下一步该怎么办?”耿爽用期待的眼神看着华天成问道,华天成笑了:“天无绝人之路,我们三个去这个小区的物业公司,正好星期天有住户要买电,物业公司的财务室是开的,我们去物业公司要一份这个小区住户的名单。也许会有新的发现,现在就去吧,不然就要下班了。”
于是华天成带着耿爽还有李军两人一起来到了,润福小区的物业公司财务室。耿爽穿着警服亮出了警官证,说明了来意,物业公司的财务值班人员,很快就将一份小区住户的名单打印了出来。耿爽先将名单看了一遍没有发现余小曼的名字,也没有看到熟悉人的名字,就很失望地将名单递给了李军,李军大致看了一下又递给了华天成。华天成却在这张名单上,发现了新大陆:“你们看,这个名字有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