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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二章翻云覆雨
“上车再说吧。”
花儿犹豫了一瞬,还是拉开车门坐了进去。
老太太转脸打量了花儿许久,花儿有些不好意思的低下头,“阿姨,您是有什么事情吗?”
“姑娘,你别怕,我找你并没有什么恶意。”老太太缓缓说道:“我是杨光的妈妈,我叫余蓝心。”
花儿点了点头,“在他的婚礼上,我见过您。可是——”
“他是不是跟你说过,他是个孤儿。”
“是啊。他骗我说,自己父母早亡。”
“他并没有骗你,光儿的确是孤儿,我是他的养母。”
“什么?”花儿一怔,看着面前的老人,心里说不出的滋味。
“光儿的父母都是警察,二十多年前在一场与劫匪的枪战中双双殉职,我是他妈妈最要好的朋友,膝下无子,所以就收养了他。”余蓝心顿了顿接着说道:“你和光儿的事情我也是刚刚才知道了。其实,光儿娶白芸为妻,有大部分的原因是因为我!”
“因为您?!”花儿有些吃惊。
余蓝心点了点头,轻叹了口气,说道:“花儿啊,你猜猜我的年龄?”
花儿一愣,没想到她会这么问,想都没想直接回答道:“看您的皮肤保养的挺好的,怎么头发都白了呢?我看真猜不出您的实际年龄。”
余蓝心苦笑了笑,又说道:“五年前,我得了一种类似急性肾衰竭的病,光儿为了给我看病,花费了上百万,最后终于找到了一家科研治疗机构,可惜他们开出的条件就是让光儿入职白氏,而且还要娶白芸为妻。”
“他们为什么要开出这样的条件?”花儿问道。
“其实白芸一直在追求光儿,光儿因为你的缘故,回绝过她多次。那家科研治疗机构属于白氏集团的产业,故此她依次要挟光儿放弃了你。说到底,光儿若不是为了我,你们也不会分手。”
怪不得五年前他消失过一段时间,再回来就变的怪怪的,工作也很突然的跳了槽,对两人约定好的婚事也开始敷衍。原来一切的一切,都是因为这个事情。
“光儿,并不知道我来找你,我今天告诉你这些,或许是有点晚了,但是我希望你不要再怨恨光儿,他这么做都是为了我!”余蓝心擦了擦眼角的泪水。
回到家里,花儿神情有些恍惚。
原来他从未改变过,只是为什么他不告诉自己真相呢,宁愿自己一个人默默的承受苦痛。
躺进浴缸里,淹没在冰凉里,让自己的神经冷静下来,花儿默默提醒着自己,无论如何,自己和杨光都回不到从前了,也不可能找回已经擦肩而过的爱情。
手机响了,花儿从水里探出头来。
是叶兰的,按下接听键,那边的叶兰还没说话,就笑了起来。
“死丫头,你傻笑什么呢?”花儿骂道。
“你等我再笑一会。”那边的叶兰几乎要笑岔气了。
“你吃错药了?再笑,我挂了,我正洗澡呢。”
“别别别,我不笑了,不笑了。”
“都火烧屁股了,亏你还笑的出来,难不成是事情解决了?”花儿心喜的问道。
“那必须必的啊,我告诉你,以后秦越再也不敢纠缠我,就是我上赶着去找他,他也不会再理我了!”
“啊?你不会是把他一刀杀了吧?”
“那不能够,姐姐是温柔的软妹纸,没那么暴力。”叶兰忍不住又笑了起来。
“就你还软妹纸呢,比汉纸还汉纸呢!快给我说说,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啊?”花儿暂且先放下杨光的事情。
“你还是自己问你们家黑炭头吧,他真是太有才了!还有,我父亲公司的事情也解决了,杨光竟然参与了进来,不会你又去帮忙的吧?”
“嗯,都没事就好,我先挂了,改天再聊吧。”花儿挂了电话,深吐了一口气,终于又风平浪静了。
“老婆,是你在里面吗?”耿少凡的声音在门外响起。
花儿没好气的回了一句,“废话,不是我在里面,还会是谁!”
花儿穿着浴袍从卫生间出来的时候,耿少凡正坐在客厅沙发上看着电视。
见他一脸不高兴的,花儿心里一阵新奇,“什么情况,叶兰的事情不是解决了吗,干嘛还板着个脸?”
耿少凡转脸盯着花儿看了许久。
“你干嘛呀?”花儿伸手去戳他的脸颊,却被他一把抓住了手腕,用力一拉,整个人坐到了他腿上,脑袋撞上他坚硬似铁的胸膛,疼的花儿娇吟一声。
“好疼啊。干嘛把肌肉练得跟石头似的!”花儿捂着额头,泪眼汪汪的锤了他一拳。
“知道疼了?我不是告诉过你,别去找他,干嘛不听话。”耿少凡捏着她的小肩膀说道。
“原来是因为这个啊。”花儿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作势要起身,却被他两只手紧紧箍住。
“放开我啦,你弄疼我了。”花儿来不及挣扎,一张火热的唇凑了过来。
耿少凡低头吻住了她的嘴,任她又抓又挠,完全置之不理,霸道而嚣张的撬开她的唇齿,纠缠着那反抗着的丁香小舌,与自己共赴巫山。
起初花儿还有些推拒,慢慢的自己再一次沉醉在他热情似火的海洋里,手指插进他的头发,勾住他的脖子,开始热切的回应。
她身上还保留着刚洗浴过的清香,浴袍里若隐若现的春色,惹的耿少凡全身燃烧了起来。大手伸了进去,翻山越岭,到了她胸前两朵柔软,稍稍有力疼的花儿一阵娇叫。
“花儿……”耿少凡的声音低哑着,解开了花儿浴袍带子,顿时洁白酮体映入眼帘,窗外的阳光映照进来,泻在花儿的身上,更加的迷人耀眼。花儿娇羞的扭过脸去,想伸手去抓滑落到地毯上的浴袍,却又被耿少凡伸手扔到了更远的地方。
耿少凡褪去自己的衣物,低头亲吻她,动作渐渐的粗暴了起来,与其说是亲吻,还不如用啃咬来的更贴切。
花儿嘤嘤呜呜的,说不清是舒服,还是难受,闭着眼睛,承受着他带来的狂野。
两个人从沙发上滚到了地毯上,又从地毯上来到了窗边,再从窗边又回到沙发上,做的太久,花儿以为自己像做了一场春梦。而他就像永不餍足的饕餮猛兽般,不停的索要着,疯狂的掠夺着,像是要把花儿撕碎吞进肚子里般。
情欲的巅峰,他低吼着将滚滚炽热喷射进花儿身体内,花儿顿时大脑一片空白,身体颤抖的像秋风中的树叶,几经昏厥。
“花儿,花儿……”被他的轻唤叫醒,自己已经在卧室的大床上,静静的枕着他的臂弯,窗外已经星辰满天。
忽感觉身体全身酸疼的要命,嘟囔了一句,“你干嘛啊,简直跟个禽兽似的,想要我的小命啊!”
耿少凡轻笑几声,亲了亲她的耳垂,“哼,这就是对你犯错误的惩罚。”
“小气鬼!”花儿撅嘴抗议道。
“你说什么?说什么?”耿少凡一口咬住她的耳朵,坏坏一笑,“要不咱们再来补补课吧?”
“不要,不要啦,我投降,我投降还不行吗?”花儿求饶着,刚才那一场酣畅淋漓的性爱已经让自己有些娇躯不胜了。
耿少凡得意的笑了两声将她往怀里搂了搂,手掌在她光滑的背部一下一下额摩挲着。
“我知道我擅自去找他不对,但我也不能让你一个人去承担啊,再说,叶兰是我姐们,我必须要为她做些什么。”花儿说道。
“哼,你还有理了。算了,这事情反正都已经解决了,可下不为例哦,以后有什么事情,必须要跟我商量一下,知道不?”
“知道啦。”花儿没好气的应了一声。
耿少凡低头在她的脸蛋轻啜了一口。
“哎,你到底是怎么制服秦越,让他不再纠缠兰兰的?”花儿问道。
“其实我既没有打他,也没有恐吓他,只是给他看了几张照片和一份手术证明,他就弃暗投明了。”
“别卖关子,说重点!”花儿掐了他一把。
耿少凡在花儿耳边低语了两句,她“扑哧”一声差点笑出来,鄙夷道:“你!亏你想的出来,真变态,你竟然造谣叶兰的变性人?!”
耿少凡爽朗一笑,“对付秦越那样的人就应该对症下药,威逼利诱都不会有用的。闻到腥味的猫,绝对不会放弃已经到嘴边的鱼,除非他发现那根本就不是鱼!”
“哼,那你弄的那些照片、手术病历,他真的相信了吗?”
“那必须必的啊,我可是找了宋大编辑给P的巧夺天工,再加上军医院熟人以及叶兰爸爸的配合确认,最重要的还有我精湛的演技,忽悠秦越那个傻蛋太容易了!”
“你可真坏!耿黑炭,我现在严重怀疑你的军人品质哦,而且我更有一种上当受骗的感觉。”花儿调笑着,那手指戳着他的脸颊。
“呵呵,随便你吧,反正你现在已经是我的人了,既然上了贼船,就别想再下去了!”耿少凡笑着翻身将花儿压在身下,又是一阵热吻。
“老公啊,你今天有点奇怪哦?”花儿娇喘着问道。
“有吗?”耿少凡干笑了两声,拉过花儿的身子让她趴在自己身上,轻拍着光滑细腻的粉背,“再睡会吧。”
花儿应了一声,很快就熟睡了。
耿少凡轻叹了一口气,将她柔软的身子放平,塞好被子角,自己翻身下床,拿起手机到了阳台,拨通了一个号码。
“饿狼,来接我吧。我们可以出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