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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百六十九章 本王只对你一人下流
苏槿夕缓步走到了门前。
入眼处,近处的院子里,远处的墙角之下,还有更远处的矮山上面,似乎全都是芦苇。
怪不得这里叫芦苇谷了。
东陵凰感觉到身后的楚公子朝着自己走了过来,转身淡淡地问,“这里这么多芦苇,是因为族中有人非常喜欢吗?”
楚公子嘴角始终带着一抹淡笑,“祖辈曾非常喜欢芦苇,避世前便寻了这处长满芦苇的地方。后来又种了一些,久而久之,这里的芦苇便渐渐多了。”
东陵凰点了点头,目光又淡淡地打量了一遍室内装饰和陈设。
想说什么,却终究没有问出口。
楚公子很敏锐地观察到了东陵凰的变化。
“夫人有何疑问,直接开口便是。楚某人也不是拘束之人。”
东陵凰虽有些不好意思,但还是问了出来,“我瞧着这里的陈设和装饰有些类似皇族的风格,祖上是和皇族有何渊源吗?”
楚公子也不避讳,不过也没有多说,“祖上和大周皇族确有些渊源。”
大周皇族……那已经是千年前的事情了。
两人说话间,身后传来一阵细细碎碎的声音。
是慕容祁醒了。
东陵凰顿喜,连忙朝着慕容祁走了过去。
不过走了两步,又放慢了脚步,敛去了脸上喜悦的神情,走到慕容祁床边的时候已经完全看不到任何喜悦的神色。
面色冰冷,语声冷淡,“醒了?”
慕容祁虽然刚醒,意识还有些不清晰,但是见到东陵凰的那一刻,瞳孔之中所有的焦距全都凝结在了东陵凰的脸上。
“有凰儿陪伴在侧,本王怎舍得让凰儿等太久。”
东陵凰的脸色依旧冰冷,拽起慕容祁的手臂一边把脉,一边道,“少贫嘴。”
慕容祁没再说什么,嘴角的笑容更深了几分。
见东陵凰把脉,楚公子朝着二人走了过来,语声中带着一抹惊喜。
“夫人懂医术?”
东陵凰一门心思全在慕容祁的身上,并没有多在意。
“学过一些。”
“不知夫人医术师出何地,医术如何?”
还没等东陵凰回答,楚公子又补充了一句,“在下之前瞧着你夫君身上被包扎的伤口和用药的手法都十分专业高明,可全都出自夫人之手?”
感觉到楚公子非常重视这件事,东陵凰站起身来,认真回答。
“确实出自我手。不过我的医术也不是很高,只是之前在天医门学过一些而已。”
“夫人的医术竟然出自天医门?那可真是太好了……”
楚公子难掩眉间的喜悦。
东陵凰不知所以,微微皱起了眉头。
“楚公子是有什么事吗?”
楚公子也不客气,“事情是这样,最近几月谷中百姓染上了一种奇怪的病症,奈何我谷并没有大夫,有的只是丹医,丹医医治了许久都没有效果。
所以家父才亲自出谷,去外面寻找大夫。
我谷上的情况夫人也知道,谷中之人已经避世很久,外人一般不许入内,所以家父也不敢随便请人。此次出去的目的便是想请一位天医门的大夫,但是天医门的大夫真的是太难请了,寻了许久都没有找到。
夫人既然是天医门的人,楚某有个不情之请,夫人能否帮忙救救谷中百姓?”
天医门的人确实不好请。
而且天医谷也十分隐蔽,谷外设置了许多阵法,入口每次都不一样,外面的人想找到天医门,十分艰难。
东陵凰也是位心系苍生的上位者,非常体谅楚公子的心思,当即便答应了。
“好,稍后我便随楚公子一起去瞧瞧。”
“夫人既然答应,就太好不过。此事不急,毕竟谷中百姓已经病了很久,也不是一两个时辰便能治好的。夫人和夫君先稍做休息,在下去安排一下,午后接夫人过去瞧瞧。”
“也罢!”东陵凰点了点头。
楚公子离开之后东陵凰继续检查慕容祁的伤口,烧已经退了,伤口被人清洗又重新包扎过,腿部骨折的地方似乎也被人重新处理过,应该都没有问题。
但是她忽然发现慕容祁瞧着自己的目光很有问题。
东陵凰当即有些不悦地起身,向后退了一步。
“慕容祁,你瞧着我做什么?本太子警告你,你最好老实一点。”
慕容祁的嘴角带着一抹意味深明的笑,“夫人如此幸苦,为夫怎敢不老实?夫人说什么,为夫便如何做。为夫一切全听夫人的。”
什么为夫,什么夫人???
东陵凰的眉头皱得紧紧地,狠狠一拳头砸在了慕容祁胸口的伤口上。
“胡说八道什么呢!还不老实!”
慕容祁疼得冷嘶一声,嘴角却带着一抹坏坏的笑,趁势一把拽住了东陵凰的拳头,手下用了几分力道狠狠一拽,东陵凰便跌入了他的怀中。
“方才那楚公子称凰儿为夫人,本王为你夫君的时候,凰儿都默认了。若为夫再不识趣一些,岂不是委屈了夫人?”
东陵凰这才想起方才那楚公子自打进门就左一个夫人,右一个你夫君地叫着她和慕容祁。
当时嫌麻烦,她并没有解释她和慕容祁的关系,却没想到竟被慕容祁这厮放在了心上。
东陵凰心头狠狠一跳,脸颊有些微热,挣扎着要起身,“本太子不过是嫌麻烦,没有跟人家解释罢了。慕容祁你不用介意,也不用放在心上。”
却没想到慕容祁伸出双手,紧紧地抱住东陵凰的腰,沉重的气息深深地吐中东陵凰的耳畔。
“本王介意,本王很介意!而且已经放在心上了!”
那带着雌性的气息撩拨得东陵凰耳畔发热,心头发痒。
大急之下,她狠狠地用胳膊肘撞了身后的慕容祁一下,“慕容祁,你这个流氓!无耻,下流!”
慕容祁骤然放开了东陵凰,却紧紧地蜷缩在床上,抱着胸口“哎呀!”一声。
东陵凰连忙跳起来躲到了一边,脸色漆黑得难看,本想再开口骂慕容祁两句,却见慕容祁似乎确实十分痛苦的样子,脸色有些发黄,而且抱着的地方确实是伤口所在。
以为自己方才下手有些过重,又连忙跑到床边查看慕容祁的情况。
“慕容祁,你怎么样?是不是扯到了伤口?是不是很疼?是不是很难受?”
话刚说完,又“啊……”一声惊叫,眼前的景物一阵翻转,跌入了床内。
东陵凰很快回神,狠狠地瞪着压在自己身上坏笑的某人。
“慕容祁,你不仅下流,无耻,你简直……简直就是禽兽。”
慕容祁伸出一根手指,缓缓勾起东陵凰的下颚,“嗯,本王下流,本王无耻,本王是禽兽。不过……本王只对你一人下流,只对你一人无耻,只对你一人禽兽。”
东陵凰死死地咬着唇,想推开慕容祁,却又不敢用太大的力道,憋得脸颊通红。
“慕容祁,你的底线呢?你……你无可救药!”
“嗯,本王没底线,凰儿,为你……本王宁愿无可救药……”说着,唇瓣缓缓朝着东陵还红润的唇压了下去。
就在慕容祁的唇即将附上东陵凰的唇的时候,东陵凰猛然撇开了头。
冷笑,“慕容祁,这种话,你是不是对很多人都说过?不过……在本太子面前没多大作用。你还是收收你的风流成性吧!本太子不吃这一套。”
慕容祁微微皱了皱眉头,眉眼之间死缠烂打的笑容依旧,带着雌性的气息又吹在了东陵凰的耳畔,“本王只对你一人说过,余生也只对你一人说!”
“呵……”东陵凰自喉咙里发出一阵冷笑,“这种话,祁王殿下骗骗贵国那些养在深闺中,不谙世事的小姑娘还可以,少用在本太子的身上。”
“凰儿不信?”
“宗紫嫣呢?祁王殿下敢说,同样的话,就没有对宗紫嫣说过?”
宗紫嫣虽是东辰皇帝的贵妃,但不少人知道,宗贵妃在入宫之前和祁王殿下有过一段。
且知情之人都觉得祁王殿下过了而立之年,身边还没有过一个女人,都是为了宗紫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