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60章 若能提着唐皇的脑袋回到草原,还有谁敢不服(求订阅求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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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唐皇现在动手取你性命,那只不过是因为你还年少,若是你一旦成年,稍有异动。”

    “你觉得你可能逃得脱跟你父亲的下场吗?”

    在结社率地低声劝说之下,贺逻鹘脸色复杂地摩挲着手指,最终咬了咬牙,用力地点了点头。

    “一切听凭叔父安排,侄儿不想留在唐国,我要继承父汗的遗志。”

    结社率的大手,重重地拍在贺逻鹘的肩膀上,赞许地道。

    “这才对嘛,这才是突利可汗的好儿子,这才是草原上的雄鹰该有的模样。”

    “而且你想,若是我们能够取了那唐皇的性命,到时候贺逻鹘你只需要回到了草原振臂一呼。”

    “无数的草原健儿,都必定会被你的传奇所震撼,无数的部落,也将会臣服在你的脚下……”

    “你统率草原健儿南下,因为失去了唐皇而乱作一乱的唐国,又岂会是我们草原健儿的对手。”

    “到了那个时候,你的功绩,甚至会远远的超过你的父亲,你的祖父。

    整个天下的财富都属于你,整个天下的女人都任你挑选……”

    贺逻鹘的脸色渐渐地由惨白,变成了涨红,眼睛里边满满的尽是贪婪之色。

    看着贺逻鹘的变化,阿史那结社率的嘴角愉快地扬了起来。

    我的好侄儿,放心吧,叔叔我说的这一切都会实现,只不过到了那个时候。

    你只不过是高高坐在汗位上的那个傀儡和木偶而已,财富和女人,算得了什么?

    权力,那才是最令人着迷的好东西。

    等到草原大定之日,就是你这个愚蠢而又贪财好色的木偶被扔掉,本可汗登基为东突厥大可汗的时候。

    阿史那结社率又饮了几杯酒,跟那贺逻鹘叮嘱了几句之后,这便起身告辞而去。

    贺逻鹘亲自将叔父送到了屋外,看着叔父还有他的亲随快步而去之后。

    这才心满意足地回到了自己的案几后边,惬意地斜靠在胡床上。

    “都愣着做甚,快点,让那两个舞姬跳起来,本王还没有看够……”

    看着那两名妩媚多姿的女子的舞姿,贺逻鹘越发地觉得叔父说的对。

    等到自己自由了,成为了东突厥之主,草原之王,什么样的女人弄不上手?

    哪像现如今,出个门,都要小心翼翼地,看到那些唐国的汉人女子,却根本不敢下去抢进府中。

    这终究不是自己的草原……

    贺逻鹘举起了手中镶嵌着宝石的金杯,脸上的笑容越发地古怪,喃喃地低声道。

    “快了,很快,我就将会是这个天下的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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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结社率快步离开了北平郡王府,翻身跃上了马背,一旁几位心腹部下本想要开口询问。

    不过看到结社率没有开口的意思,只能打马随行,不大会的功夫,来到了结社率的府邸。

    看着自己那座不论是门庭还是规模与那北平郡王都是不可同日而语的狭小府邸。

    结社率双眉一抖,朝着那两名站在府门口的奴仆道。“看好了,莫要让闲杂人等靠近。”

    结社率当先而行,进入到了府中,径直往里走去。

    来到了一间静室前,护卫们识趣地散开,将静室团团围住。

    静室中,坐着的五人都齐刷刷地看向抄起了葡萄酿在痛饮的结社率。

    左下首的灼古,那是一位脸上有了道狰狞刀疤的大汉,开口问道。

    “将军,怎么样,贺逻鹘那个小兔崽子上勾了没有?”

    这话刚一出口,右下首为首正地抚着山羊胡须,头顶那秃瓢份外铮亮的博舍面色一沉。

    “灼古,慎言……现怎么样,贺逻鹘现在还是北平郡王,东突厥的共主。”

    听到了博舍开口,灼古有些不忿地瞪起了眼,就听到结社率开口。

    “博舍说的对,灼古,我的好兄弟,记住了,他可是东突厥的共主,是我的侄儿,我们需要他懂吗?”

    “将军,是灼古失言了。”灼古老老实实地朝着结社率抚胸一礼。

    结社率摆了摆手,目光炯炯地扫过在场的这帮子心腹。

    “我那侄儿已经答应了我,他愿意跟我们站在一起,配合我们的计划。”

    看到这帮子心腹手下都发出了难以自抑的低呼,那一张张脸上不加掩饰的兴奋。

    结社率也很是愉悦,抚着浓须又灌了杯酒。

    博舍也乐呵半天之后,又不禁犹豫了起来。

    “将军,贺逻鹘虽然答应了您,但是这小子一向懦弱,做事瞻前顾后,我很担心万一……”

    结社率朝着博舍举起了酒杯,笑眯眯地示意对方举杯。

    “你的担忧,跟我的想法一样,所以,我会举荐博舍兄弟你带上几位悍不畏死的勇士作为我那侄儿的亲随。”

    “到时候,如果我那侄儿有什么异样,就要靠博舍兄弟你好好的劝上一劝,让他及时醒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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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到了刻意加粗加黑的劝上一劝这个形容词,博舍心领神会地朝着结社率郑重地一礼。

    “请您放心,除非博舍死了,否则,贺逻鹘一定会跟将军共进同退。”

    此言一出,一干人等不由得暴发出了一阵狂放的笑声。

    一只只满是握刀执弓,尽是老茧的手举起了酒杯开怀痛饮起来。

    “可是将军,如果要除掉那个人,我们的弟兄们,虽然都是悍不畏死的勇士,但是实在是太少了点。”

    “每一次唐皇前往九成宫避暑,都会着令那柴绍率左卫精锐前往。

    听闻上一次唐皇在九成宫避暑期间,就险些死在了那些隐太子的余党手上。”

    “这一次再入九成宫,必定会是戒备森严,我等就算是借由贺逻鹘之手,混入九成宫中。

    真的偷袭得走了,就怕进得去,走不脱……”

    结社率先着浓须,微眯的两眼里边,尽是寒光闪烁不定。

    “有道理,不过,这倒也不妨,让我那侄儿陪着唐皇入九成宫,至少在宫中有个眼线。”

    “而我则会率领诸多儿郎们,留在九成宫外,博舍兄弟你就想办法,负责传递消息……”

    “九成宫终究只是避暑行宫,守备再如何森严,又哪里比得上长安。”

    “实在没有机会……那就继续静待时机,若是能够寻到杀死唐皇的机会。”

    “提着唐皇的脑袋,到时候,草原之上,还有谁敢不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