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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清秋饶有兴趣的在周围打量,这里美轮美奂看着还真的不像是个监狱,但是这里确确实实的已经是囚禁了一个美丽的女子二十年。
这是多么漫长的一段时光,她都是不敢去想象,关键是那个里面还有着对于自己的丈夫和儿子的漫长刻骨的思念,光是想一想那个女人的心情,宁清秋都是觉得狄索这个父亲当真不称职,所以埃塞对于他有怨念和恨意其实是不难理解的。
“七夜,你怎么发现这里的?“难道是自己在外面参加宴会的时候这个家伙就是在做正经事儿了?
“你在乎的事儿,就是我在乎的事儿,自然是第一时间处理。对我来说,不费事儿。“七夜说的是真心话。
宁清秋感受到了一种难以言喻的甜蜜,感动就像是温水一样的一波波的涌上心头,对她来说,七夜这样的体贴就是足够让心里面所有的不甘心都是消失掉。
他到底是最看重自己,不管做什么,都是为了她好,自己确实是不应该在这些细节方面去纠结。
有的时候,彼此也不必坦诚相待,该有的私人空间和想法还是需要有的,最后,他定然是会什么都是告诉她,就像夜勤之前到底是谁斩杀出来的三尸分身之一这个悬念和谜团,不还是七夜找到的最终结果么,虽然那个人是她怎么都是没有想到的,但是到底他确认之后都是没有想过要瞒着她。
他们走到了宫殿的最深处,这里即便是在最漆黑的夜晚,都灯火通明,简直是不夜城似的,但是却也美丽到了虚假不真实的地步,这里空旷无比,这么多年却只是住着一个人,可想而知,她大概是更希望有一间小屋子安身立命,就是不希望这样的奢华无度。
宁清秋还有点小期待,要说迪雅也算得上是个奇女子了,她的人生前半段光辉无比堪称奇迹,后半截却寥落孤寂,可以说是跌宕起伏得很了,要不是自己是个修士还可以经历无数的世界见证了太多的不可思议的事儿,认识了太多形形色色的人,大概都是要感叹一句红颜祸水。
七夜倒是对此嗤笑不已:“红颜祸水这个词语,用在你自己的身上才是比较合适的。在我眼里,谁都是比不上你,那个凯文,对你就是没安好心。“
“你想多了,凯文和开文两位红衣主教乃是双胞胎兄弟,凯文这个人心思深沉我就是不说什么,但是从开文对我的态度你就是可以看出来,这两兄弟对我的到来和出现都是极为的不欢迎,所以凯文找我协商不过是利用,本心倒是不喜欢我的,哪里像是你说的那般有什么非分之想?“
七夜就是有的时候醋缸子翻了气性太大,而且有那么点无理取闹,也许自己私下里觉得可爱,但是这样的情况要是太多的话解释起来也是很麻烦的。
宁清秋可不希望他们之间老是纠缠在一些无关紧要的旁人身上。
七夜挑眉,扯住她的手腕,不咸不淡的说道:“你也知道,他们是心灵相通的两兄弟。”
就是这么语焉不详的一句话之后,再也没说其他的,宁清秋有点一头雾水的,但是很快的就是不再想。
她这个人,不关心的事儿,总是不会留存在心底很久的。
七夜的意思很明白,凯文和开文两兄弟,心灵相通,那么站在宁清秋的角度只是以为凯文和开文一样的对她不满心生警惕,只是城府极深所以没有表现出来,但是换一个角度来想,那就是凯文其实是对她有好感的,那么开文也是一样,至于说为什么表现得对她的厌恶那么的强烈,七夜甚至是觉得有一种做戏的成分,出于自己也不理解的心思,就想要引起她更多的注意力。
就像是小学生的喜欢,那就是男孩子会欺负女孩子。这样的道理,很多高高在上的大人物其实不懂。
七夜旁观者清,看得清楚,都是男人,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只是宁清秋向来是大而化之,所以就是根本想不到这一点,要她认为开文喜欢她,还不如让她认为是七夜的嫉妒心发作。
她终于见到了迪雅。
七夜倒是漫不经心的靠在窗前,等着她们交流,对他来说,宁清秋以外的人,都是没有什么值得他停留和关心的,就算是凯文他们,也不过是因为和宁清秋扯上关系才是得到了他的两份关注。
随时都是可以收回,只要是她不再是投注目光。
迪雅是个美丽的女人,宁清秋一开始就是知道,但是没想到对方并不是她以为的和埃塞如出一辙的璀璨太阳一般的光芒万丈,而是清幽的像是月光一般。
本来以为儿子会长得像是母亲,这么看起来他更像是父亲也说不定?还没有见过那位一直是活在传闻里面的伊犁六世,那个皇帝虽然是在宇宙传闻中显得太过温吞了些,比起阿尔蒂法和狄索教皇都是显得相对的平庸,但是这样的男人如果是真的没有任何的魄力,当初到底是怎么敢冒着天下之大不违就是泡了万灵教派的圣女?还和对方诞下子嗣?
宁清秋觉得,所有的人都是小看了他,或者是因为对方太过低调,所以忽略了这个人。
指不定,他日后会有什么惊天动地的动作也说不定呢。
她微笑,轻柔温暖:“迪雅夫人,我们是来救你的,受到你儿子的邀请。”
迪雅本来不以为意,虽然他们能够出现在这里没有引起云端殿的反弹已经是很神奇,但是她早就是不关心不在乎这些了,她只是在心里面思念着最想念得两个人。
直到——
宁清秋提及了埃塞。
她的儿子,她甚至是没有好好地看过他就是被带走。
他已经是长大成人了。
甚至是,派遣人来救她?
迪雅不敢相信,她的声音都是在颤抖的:“你,…….没有骗我?真的是埃塞么?他还好么?怎么知道我在这里的?他,有没有怪我?”
这么多年,从未尽到一个母亲的责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