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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州桥,赵阳前世记忆中,一座足足历经一千四百多年岁月沧桑的石拱桥!
历经无数的风吹、日晒、雨淋、人行、车碾、洪水冲刷……却依旧屹立不倒,坚固无比!
尤其是耐得住洪水冲刷,这不正是如今沧云县河道上所需要的桥梁样式吗?
赵阳咧嘴一笑,若等到沧云县的主要河道上全建上这种样式的石拱桥,就不说几百几千年之后了,单只是下一次汛期到来,就足够证明这石拱桥的坚固!
到时候,谁见到他策划的这些桥,不得惊呼牛叉?
那么,震撼值还不是蹭蹭地飞涨?
这可是长久收益啊!
想到这些,赵阳脸上的笑容愈发浓郁。
他看向眼前两名工匠,询问道:“这桥梁样图,你们觉得如何?”
两名工匠已经在详细地端详着赵阳所画的图纸,沉浸在震惊之中,直至现在,也未曾缓过来。
听到赵阳的询问,两人连忙看向赵阳,依旧满脸惊容。
“回禀沧王爷,这桥梁样式,我等从未曾见过,石桥跨度,竟能如此之长,这左右四方小拱,则可有泄洪之妙,简直精妙绝伦啊!精妙绝伦……”
孙功俊躬身行礼,双手都在颤抖,脸上满是叹服神色。
一旁王宣达也是赞叹不已:“更为难得是,沧王爷所绘这座石桥,仔细看来,其河心不在桥墩,而在左右基座,如此精妙设计,小人毕生从未见过,令小人叹为观止!叹为观止……”
他们两人在建桥这一道,也是钻研了大半辈子。
旁门八百,左道三千,各行各业都有能者。
他们平日里也是被县衙的官员和乡绅们,安排去修建县城内围的桥梁,也算是能工巧匠了。
可是,今日此时见到沧王爷所绘制的这座桥梁,却是突然有一种高山仰止的感觉!
“能够修建此等桥梁,必是一方宗师!”
王宣达叹息着,恨不得现在就去见识一下桥梁修建好的模样。
可他们,也从来都没有听说过,整个赵国,有哪里修建过这等桥梁?
孙功俊也是如此,他看向赵阳,试探着询问道:“沧王爷,不知小人能否斗胆问一句,这桥梁是在哪里修建的?这最先绘制桥梁样图的,又是哪位大家?”
对于孙功俊的询问,赵阳也并不觉得有什么不妥。
能够苦心钻研一道,那就是好事!
他眯起眼睛,微微一笑,“你们在赵国可看不到哪里有这种桥梁!”
“那是……”孙功俊和王宣达两人愣住了,难不成是异域番邦的桥?
可异域番邦,论修建桥梁,哪里能跟他们赵国比?
更遑论是此等精妙绝伦的桥梁了!
“至于这样图最先绘制……”赵阳玩味一笑,“你们不是也见到了吗?”
在这赵国,可不就是他先将赵州桥的样图绘制出来的吗?
反正这两人又没问是谁设计的!
“来自王宣达的震撼值+1024……”
“来自孙功俊的震撼值+1024……”
“来自王至富的震撼值+666……”
“来自……”
听到赵阳的话后,两个工匠先是有些愕然,但很快,他们都反应过来,明悟了赵阳所说的话。
这绘制桥梁样图之人,就是他们面前的沧王爷!
他们想起先前沧王爷绘制样图时的情景,心中愈发震撼。
而且,看着样图的制式,也是与他们先前所见的桥梁样图,并不相同。
沧王爷所绘出来的样图,是从正面、侧面,以及俯视之下,毫无遗漏的展现出来的!
整体形象,跃然脑海!
“原来,沧王爷竟还在桥梁一道,登峰造极!”
是的,登峰造极!
两个工匠都是深吸一口气,彻底震惊了。
一旁王员外瞪大眼睛,紧盯着赵阳。
他本来想要一直把自己当空气的,反正怎么建桥,全都是沧王自己说了算!
对于建桥一事,他也是一窍不通。
可是,两个工匠,对于沧王所绘制桥梁样图的反应与评价,则是让他也被惊到了。
沧王先是烧制那神奇的板砖与石灰,再是绘制出此等精妙桥梁,都足以证明,沧王的博学多才!
而四周百姓们,也是被惊到了。
现在都不用怀疑了,沧王爷,必定是天神下凡。
不然的话,怎么能对任何一道,都如此精通?
没看两个工匠,都说沧王爷是一方宗师了吗?
一时间,百姓们的心中都浮现出一股子骄傲与自豪。
沧王爷,是他们沧云县百姓们的沧王爷啊!
“那你们觉得,在沧云县主要河道上,都修建这种样式的桥梁,如何?”赵阳再度询问。
两个工匠相互对视一眼,思索起来。
良久,孙功俊率先说道:“沧王爷,我们沧云县多河,一到汛期,上游洪水倾泻而来,威势迅猛,寻常桥梁,极难承受,有被冲垮之危!”
孙功俊目露精芒,有些激动,“可是沧王爷所绘之桥,却有泄洪之妙,况且这结构,小人也从所未见,只怕可行!”
“此等精妙结构,又是出自沧王爷之手,便是洪水,也要敬畏沧王爷的威名!”一旁王宣达也是附和着说道。
“很好,那便不妨一试!”赵阳大手一挥,已是决定下来。
到时,沧云县各地河道之上,修建了石桥,百姓们前往河对岸耕种,也能更加方便。
那沧云县的庄稼收成,也必然会显著提升!
赵阳嘴角微勾,瞥了一旁惴惴不安的王员外,又看向两名工匠,笑着问道:“那修建起来,可有什么难处?”
两名工匠沉思一番,随即都是点点头。
“这桥梁毕竟是由石料所建,修建起来,恐怕需要不少银子……”孙功俊拱拱手道,紧皱着眉头。
银子,在他们看来,无论什么时候,都是首要难题!
“这个好说!”
赵阳轻轻一拍王员外的肩膀,却让王员外浑身一震,“小王,先前本王所说,你可听到了吗?”
“听到了,听到了!”王员外连忙道,他黑着脸,有些欲哭无泪。
沧王说银子好说!
狗屁!
不是沧王的银子,当然好说!
那到时候花费的真金白银,可都是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