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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老子一训,付宝贵才想起正事儿,赶紧的过去,低声告诉了父亲外面的状况。
牧莹宝注意到,付金山听了儿子的话之后,满脸的震惊。
“怎么回事?“牧莹宝也低声问自家男人。
“还能怎么回事儿,指定是外头那几个家伙按耐不住,把衙门的人在外面就给收拾了呗“薛文宇很是肯定的告诉着。
哺,这样啊,牧莹宝明白了;“喂,他们这么闲不住的话,不如以后咱带着他们行走江湖,行侠仗义去?“
薛文宇似笑非笑的看着媳妇;“莹宝你觉得,咱们现在跟走江湖,行侠仗义还有陪区别?“
牧莹宝很是认真的想了下;“当然有区别,区别大了去了。咱现在是也能抱打不平,但是,毕竟身份摆在明面上,做很多事都要顾及着身份,不光是咱的,还有咱儿子的,咱就显得束手束脚的。
但若是真的行走江湖,那就不一样了,咱可以易容,换个名字。
然后就比如再遇到今个这种事儿,哪里需要如此麻烦的,跟俩亲家吵架似的。咱可以在月高风黑夜,蒙着脸,直接进来把他们教训一通,让他们写下和离书就妥了。“
客厅内,一边是忐忑的付家人,琢磨着路县令接下来会怎么做,还会不会派更多的人过来。
一边,是南珠几人不忍直视自家俩主子旁若无人的秀恩爱,聊闲天。
月高风黑夜这种词都出来了,几人脑补着真若是那般的场景,听着很不靠谱,但是好像也很不错哺。
至少,比现在更加的自由自在的。
现在虽然也能做很多事,但是主要的还是要顾及皇帝,不想给他添压力了。
毕竟,他们做了什么事,那些大臣不敢对俩主子发难,只会去跟皇帝施压。
“付老爷,和离书的事想的怎么样了啊,时候也不早了,再拖延下去的话,都眷午了,若是留我们在此用午饭的话,我们也不会拒绝的,菜么也不挑什么,把你们家的驴杀一头来就好了。
都说天上龙肉,地上驴肉,现宰杀的更新鲜,做出来的味道想必也是极好的。
至于怎么做,付老爷也无须操心,我会命人叫自己的厨子来的。“牧莹宝觉得今天这出戏到此也差不多了,况且,又不是急着等结果。
唐云珠不急着嫁人,自己么也不急着回京,那就慢慢的来含。
整治了付家和那个县令之后,不介意也把这镇上的地痞无赖什么的都捎带着收拾了。
有句话说的好,拔出萝卜带出泥,那个县令的所为还能安稳的到现在都没事,说明他背后还是有人物的。
什么?还想在这用午饭?
听了牧莹宝的一番话,付家一干人等都是相当的无语了。
又不是来做客的,把付家弄得人仰马翻的,居然还想留下来用午饭?
尤其听到她再次提及到驴这个字眼,好似刻意的再次提醒他们,之前她说他们的脑子被驴踢!
“你们的人不单伤了我付上下这么多人,连官府的衙役都给伤了,你觉得还走得了么?“付金山努力的平复着自己的情绪,努力冷静的说到。
牧莹宝一听,就怔住了,好似是被付金山的话给镇住了。
付家人冷笑着,心说怎么刚才那么狂,现在想到后果严里收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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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
可惜啊,现在知道,为之晚矣。
但是,薛文宇几个人却并不是这么想的,她是什么人啊,会被这么几句话就吓到?
何况,原本过来就是找事儿的,怎么可能会怕事儿。
乌羽国跟西项那样的国之大事都能解决了,唐辞镇的这点事,算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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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刻,果然的牧莹宝开口了;“付老头,你的意思是威胁我们?还是想让我们赔偿医药费?那我可以告诉你们,想都别想了。打不过我们的人,是你们和衙门的人无能,怪不得旁人的。“
付家的人一听,更加的无语了,还有这样无知的女人么?
这是赔偿医药费的问题么?重点是什么,她怎么不明白呢?
只有付金山多想到还有一种可能,那就是,这个女子是在装糊涂,故意的。
就算女人再无知,她边上坐着的那位看上去可不像是个糊涂蛋。
“夫人,莫要跟他们唷嚓了,星午饭还早呢,先去镇上转转,看看可有不错的小食品尝一下。“薛文宇边说边站起身,用袖子拂了拂捏核桃榛子落在身上的壳渣屑未。
“好啊好啊,夫君你一说,我还真的觉得有点饿了。“牧莹宝笑着回应。
大厅内一众人都忍不住的在想,有点饿?还饿?这满大厅的人可就只有你,一直在吃着好不好?
不对,不对,这男的话说得好像他们真的能从这里走出去似的,付府的人反应过来了。
地上的家丁也都站了起来,再不起来继续趴着的话,只怕回头就要被赶出府了。
看着付府的人有想阻拦的架势,林川和图子相视一笑,晃晃脑袋,活动了一下手腕。
林川走在前面打头,薛文宇搂着媳妇的小圆腰,紧跟着就是南珠牵了唐云珠的手,落在最后的是图子。
看着这几个人越走越近,已经见识过他们厉害的付家的家丁们也忽然意识到一个很残酷的现实,人家想走,拦得住么?
有能力拦住的话,先前就不会被打的那么狼狐那么惨了。
可是不上前阻拦,自己以后的日子也不好过啊。
犹豫再三,家丁们不得已咬着牙硬着头皮上前。
然后,就听见咸里咧啦的几声响之后,他们如愿以偿的再次倒在地面上。
身上再次承受的疼痛,他们已经不在意了,现在,还能喘气,活着就是最好的结果了。
趴在地上的付宝贵欲哭无泪,刚刚他也没上前阻拦啊,他还往边上挪开了些,却怎么还是被殃及了?
这次,不管是林川还是图子,真的都没有趁乱揩他,他是真的被殃及,是被一个被踹飞的家丁撞倒的。
“尔等欺人太甚,目无王法。“付金山看着再次躺了一地的家丁,还有大摇大摆毫发无伤离去的一干人等,气得大吼。
他就不信,付府不能拿对方如何,衙门那边能轻易的放过那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