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五十章 追妻路漫漫

江羡乔忘栖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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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应潋端着茶杯,面无表情的看着那一堆价值不菲的古董摔在地上。

    怕自己被伤到,还往旁边躲了一下。

    那退半步的动作非常认真。

    随老扭过头去,承受不起这样的冲击。

    好在这场“海啸”随着江羡的离开而结束了,只是现场一片狼藉。

    应潋粗略的估算了一下,大约损失了几个亿吧。

    都是小问题啦,随老自然不缺这么点钱。

    就是有些东西吧,不是有钱就能买到的。

    看到随老那心如刀割的样子,应潋居然觉得挺爽的。

    他自小就跟着随老,没少见识这老狐狸的各种变态手段。

    好不容易,好不容易,好不容易总算有人能收拾这老狐狸了,他心里别提有多爽了!

    当然,他不敢在明面上表现出来,只敢在心里悄悄意淫一下罢了。

    趁着随老沉浸在悲痛中,应潋一脸平静的喝起了刚刚泡的茶。

    茶是好茶,就是有些凉了,影响了口感。

    虽然这么晚喝茶不太好,但他知道,今晚大概是没办法睡觉了,就当是喝茶提提神吧,毕竟还有一片狼藉等着收拾呢。

    随老是第二天早上才想明白这件事的,他被乔忘栖给算计了!

    乔忘栖为了转移江羡的注意力,故意把他给暴露了出来,让江羡的怒火都引到了他身上。

    随老气到跺脚啊。

    儿子坑老子,也太过分了!

    等他去质问乔忘栖的时候,乔忘栖只回了一句话,“我是跟您学的。”

    随老,“”

    反了,都反了。

    以前光是江羡那只小狐狸,他还勉强能应付。

    现在多了个乔忘栖这只大狐狸,大狐狸和小狐狸一联手,他这个老狐狸根本就不是对手了啊。

    这就是他当初为什么一直不让他们碰面的原因。

    关键是,这俩人居然会走到一起!

    你说气人不气人!气人不气人!

    随老觉得自己往后,怕是没什么安生日子过了。

    他不是个认命的人,但在这件事情上,他认命了。

    在这件事情上,乔忘栖真的是侥幸躲过了一劫。

    江羡并没把这笔账算在他头上,夫妻二人的关系也没被破坏。

    乔忘栖还寻思着,找个合适的机会跟江羡求婚来着。

    谁知道江羡这两天又开始忙活起来了,还让曲红叶和秦粤把先前觉得不错的本子都递过来。

    她打电话的时候,乔忘栖就在厨房里给她煮鲜虾馄饨。

    声音很清晰的就传了过来,听得乔忘栖微微蹙眉。

    特别是她的那句,“之前是之前,我现在觉得你们的话很有道理,女人还是要好好搞事业才行,所以我要忙起来了。”

    她不是说今年剩下的时间都空出来吗!!

    怎么突然又要忙起来了!

    她忙起来了,那婚礼该怎么办?

    用餐的时候,乔忘栖几次欲言又止,都没想好要怎么开口比较好。

    最后还是江羡开的口,问他,“你这段时间忙吗?”

    “不忙!”乔忘栖光速回答道。

    他觉得马上就可以打开话题,提到婚礼的事了。

    结果却听江羡说,“那正好,我这边有不少联盟的事堆积着,你帮我处理了吧。”

    乔忘栖,“???”

    见乔忘栖一脸茫然的样子,江羡解释道,“反正当初你也准备竞选的,能力方面自然无需置疑,而且你来处理和我亲

    自处理没什么差别。”

    道理好像是这么个道理,可他总觉得哪里不太对劲呢。

    当江羡把成堆的,联盟里大大小小所有的事情都交给他处理的时候,乔忘栖才渐渐反应过来,这女人是在生气。

    她对他的生气,不像是对随老的那种很直接的生气。

    其实她若能直接一点,还好说,也好哄。

    偏偏是这种看上去一点都不生气,但实际上很生气的状态不好哄。

    看着成堆的文件,乔忘栖无声的叹了口气。

    这追妻路漫漫啊

    江羡的确是有赌气的意思,虽然这件事直接责任不在乔忘栖,可他有的是机会开口告诉自己,却隐瞒到瞒不住的时候,才告诉她。

    她能不生气吗?

    当然她也知道那个老狐狸的尿性,估计是威逼利诱了,才让乔忘栖无从开口。

    所以她没有把火气发在乔忘栖身上,但多少有点不爽的,就任性了一把。

    把联盟的事都丢给他去处理,累死他,让他也能长点记性。

    她还故意说要接戏什么的,也是有气乔忘栖的成分在里面。

    不过话说回来,红姐递过来的几个本子质量是真不错,江羡看得还挺心动的。

    当然她私底下是把这个本子排在年后的,只不过在乔忘栖面前,她故意说在年前而已。

    男人嘛,有时候也不能一味的宠着,虐虐更健康。

    这是宁可告诉她的。

    然而宁可没告诉她的是,虐太多,容易触底反弹,自食其果

    晚上她本来睡得还挺早的,半梦半醒的时候,被男人好一顿欺负。

    他像是带着报复心里一样,哪怕江羡软语求饶,也没放过,把她压榨得不行不行的。

    以至于第二天错过了跟宁可的约会,宁可打电话的时候,她才从睡梦中惊醒过来。

    宁可问,“集美,你看看几点了?约我的是你,放鸽子的还是你,这合理吗?”

    江羡累得连说话都没什么力气,气若游丝的,“我来不了了。”

    “为什么?”宁可不理解的问。

    “累着了。”江羡如实说道。

    宁可愣了愣,不确定的问,“累着了?”

    “嗯”

    这带着鼻音,又懒懒的回应,让宁可一下子就明白过来。

    “我懂了,你这是被一夜七次给累着了,行了,我就不跟你计较了,下次再约吧。”宁可善解人意的道。

    毕竟她也明白被一夜七次之后,有多累!

    江羡,“”

    她是不是该谢谢她的理解啊?

    宁可挂了电话,叫了服务员结了账之后就直接离开去医院了。

    本来是和江羡碰面聊新戏的事,既然她来不了,那她就直接去医院看外公也程爷爷好了。

    霍云山的情况到是稳定,要不了几天就能出院了。

    程序文那边就没那么乐观了,说是近期要出手术方案了,主刀医师正是万寒烟。

    程砚安前两天又突然出任务去了,宁可自然而然就扛起了他的这份责任,频频的跑医院探望程修文。

    这事儿还弄得霍云山吃醋了,小声的跟宁可抱怨,“你去陪程老头的时间比我长。”

    宁可被他弄得哭笑不得,“外公,你都一把年纪了,怎么还吃这种醋呢?”

    霍云山心想,我就是一百岁我也吃这醋!

    “你不是喜欢下围棋吗?回头你就拉着程砚安陪你下围棋呗,这样不就扯平了?”宁可狡黠的给他提出建议。

    霍云山还真有被这个建议给

    安慰到,愤愤的想,回头等程砚安那小子回来了,他也占用着他的时间,气程老头。

    安抚好了霍云山,宁可就去看程修文了。

    去的时候,程晓彤也在。

    程晓彤对宁可,还是有些芥蒂在的。

    毕竟宁可给她的第一印象就不太好,再加上网上对宁可的评价也是两极分化,她带着偏见去了解之后,就对宁可更不喜欢了。

    无奈她那个弟弟对人家是死心塌地啊

    说起这个,程晓彤还挺无奈的。

    她从小就认为自己家弟弟程砚安是个实打实的木头,可能这辈子都不懂宠女孩子是什么意思。

    然而在看到程砚安和宁可相处的样子之后,她的认知彻底的被掀翻了。

    有的时候她都怀疑,程砚安是不是被掉包了,怎么和她认识的程砚安一点都不一样呢?

    也不知道宁可这女人到底用的什么样的手段,让程砚安那跟榆木大变样。

    可能是漂亮吧。

    宁可是挺漂亮的,这一点程晓彤不得不承认。

    可她还是觉得,宁可一个离过婚的女人,多少是配不上自己弟弟的。

    而且程砚安那么优秀,未来的栋梁,程家的接班人,娶一个离过婚的,还是混迹娱乐圈的女明星算怎么回事儿啊?

    那么高调的人,就不适合他们程家!

    可惜的是,她的喜好根本不算什么。

    因为程家不只是程砚安喜欢宁可,连她爷爷也特别喜欢宁可。

    明明是两个最难搞的男人,却被宁可一个人就搞定了,也不知是宁可真招人喜欢呢,还是她太有心机手段了。

    看着病房里,程修文和宁可聊得开开心心的样子,程晓彤就觉得自己像个多余的人。

    她看来看自己带来的鸡汤,叹了口气,去医生办公室找万医生了。

    万寒烟正在做模拟手术呢,本来挺严肃的一件事,被一个不速之客给打扰到了。

    这个人不是别人,这个是最近总频频出现在她面前的烦人精孟沂深。

    她记得他那个部门的护士说过,孟沂深很忙的,多少病人排着队挂他的号呢。

    也不知道他哪里来的时间,总来她面前晃晃,晃得她心烦意乱的。

    “我说姓孟的,你不知道现在是上班时间吗?你这样是在干扰我工作你知不知道?”万寒烟没好气的骂道。

    孟沂深早就被她骂习惯了,根本没当回事,还笑嘻嘻的说,“谁教你下班后跑得比兔子还快的?我只能上班时间来找你了。”

    瞧瞧,瞧瞧,这男人的脸皮有多厚吧!

    真是个不折不扣的狗男人!

    万寒烟心里清楚得很,这狗男人就不能搭理他,越搭理越来劲的那种。

    她刻意的忽视她,继续研究手上的事。

    “万医生,你认真工作的样子真迷人。”孟沂深盯着万寒烟,一副很是陶醉的口吻说道。

    她不理。

    “你刚刚那个姿势,抱起来肯定特别有感觉。”孟沂深不知廉耻的继续进攻。

    万寒烟手一抖,手术刀在模型上化了一条口子。

    她咬了咬牙,继续忽视。

    谁知孟沂深又凑近,用及其暧昧的声音说道,“像不像我把你按在浴室的镜子上时的姿势?”

    万寒烟直接一刀狠狠的插在了模型上。

    那一刀,入木三分。

    孟沂深紧张的吞了口口水。

    好像是有点过火了,这一刀要扎的不是模型,就是他的脑袋了。

    他挠了挠头,“别生气嘛,我就是想跟你说,我想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