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潇知情上了台照例鞠躬然后说出了自己的表演曲目,白余音早就有了心里准备,可是听到潇知情的话他还是心口直颤,他身边的男人也是止不住的摇头:“我说你这个有天赋的学生不是来比赛的,是来刺激我们的吧。我老了我的心脏已经不够用了,总感觉我要进医院了。”
白余音只是直勾勾的望着台上的潇知情,那样纯真浪漫的她浮现在了白余音的眼底,白余音只回答了男人四个字:“我相信她。”
潇知情坐上了椅子,双手放在钢琴键上。
《囚体》这首曲子也是一首描写爱情的曲子,但是却和一般的爱情不太一样,一个囚字贯穿其中。传闻弹奏这首曲子的钢琴大师就是被人囚禁起来的,囚禁她的不是别人正是深爱她的男人。
已经太过久远当初发生了什么不是当事人的我们无法得知,只知道那位美丽的钢琴大师死后,那个男人将钢琴大师这篇名为《囚体》的曲子送给了别人,后来后其他的钢琴大师纷纷演奏,可是唯一能演奏出来的还是百来年轻一个年轻的男人。
别看潇知情似乎什么都没做,实际上她选择这首曲子的原因是因为当潇知情听到以爱相关的曲风她就立刻想到了尉迟邵一。曾经尉迟邵一也是想要囚禁她的,他占有欲很强甚至不允许潇知情消失在她眼前或者说潇知情和别的男人有来往他就会焦躁不安,脾气暴躁。那段时间潇知情真的挺害怕的,所以她为了自己勉强让尉迟邵一去看心理医生。
好消息是尉迟邵一的这种类似强迫症一样的心理问题得到了解决,可是却也让潇知情看到了自己的自私。她为了自己伤害了尉迟邵一,尉迟邵一只能靠伤害自己的身体靠着自残才来让自己得到释放。潇知情还记得自己看到尉迟邵一自残的伤痕的时候是有多么的痛心,那一刻仿佛灵魂都在颤抖,她无法置信自己做了什么。
囚是尉迟邵一对她的爱,虽然让她失去了一些自由,可是尉迟邵一也在慢慢的改变。尽管他依然对她看的很严格,甚至有时候说一不二。在别人眼里或许尉迟邵一太大男子主义了让现在很多要求女权的女人无法接受,可是潇知情却能理解尉迟邵一。尉迟邵一人生当中失去了太多太多,他没有亲情没有过多的友情,连最爱的宠物也被他杀了,他现在唯一拥有的除了地位以外就只有潇知情。
当你只有一样东西的时候,当你只在乎哪一件东西的时候,不管那个东西是人或者动物亦或者任何一类,也许只有囚才能让他释放出来,让他拥有情绪拥有生命。
潇知情于尉迟邵一就是这样,满心欢喜就是为了潇知情,为了潇知情重新拥有了爱。
潇知情选择这首曲子也不是为了让别人觉得她有多么高超的技巧,她只是用心去弹奏,用灵魂去演奏。
潇知情望着下面的尉迟邵一,笑容灿烂的按下第一个键。和之前的不太一样,她是睁开眼睛的,她甚至都没有看前面的曲谱,而是望着下面的尉迟邵一。
下面人很多别人没办法知道她到底在看谁,尉迟邵一却知道她是在看向自己。这首曲子不为谁而谈只为了他。
尉迟邵一忍不住热泪盈眶,他眼睛都不敢眨就怕一眨眼眼前的一切就如同昙花一现是个幻影。
《囚体》这个曲风整体是阴暗风格的,但是在中间的时候就像是少女心重新苏醒,一切都变得明亮起来。这就非常考究弹奏人的手法了,万一一不小心没办法控制,只要一个小小的错误整个曲子就都会被毁掉。
能听得出这首曲子的人心里都纠结成了一团,索性的是弹奏它的潇知情有很扎实的功底,曲风的转变对她来说似乎是不成问题的。
她很有力道的控制着每一个曲风的变化每一个曲调的细微。白余音手握成拳放在自己的嘴边呼吸都很压抑,直到潇知情最后重重的按下最后一个键,调子戛然而止的时候,白余音才深呼吸了一下,背后都起了一层的汗,把衣服都给汗湿了。
潇知情笑了笑,笑容有些勉强脸色也不太好。她发现自己还是太大胆了些,现在她的左手抽搐的停都停不下来。她起身把左手放在身后走到舞台中央鞠了个躬,她只是微笑着但是却让人觉得如同天神下凡一般,这一次不用尉迟邵一带头鼓掌,下面的观众就纷纷鼓掌起来。第二场没有让在场的所有人失望,如果说第一场是完美的盛宴,那么第二场就是灵魂的冲击。站在台上的潇知情就是散播灵魂之种的精灵,带给下面所有观众灵魂的冲击。
尉迟邵一坐在观众席里面,他没有鼓掌只是望着台上的潇知情,还有她不自然的动作。旁边的老二本来还高兴的故障,可是却立马发现他家Boss并不高兴,而且压抑的呼吸显示着他有多么的生气。
这是怎么呢?老二完全搞不明白,只能纳闷的抓着自己的脑袋。
白余音等待身后观众席的鼓掌声小起来,才给了个九分的高分,他的评价也很简单:“我无话可说,perfect。”
旁边的男人皱了皱眉,他没有立刻打分而是问出了一个他刚才就很想要问的问题:“我发现你每次弹奏曲目的时候都能够把听的人代入到其中去,你的感情比任何一个选手都要丰富多彩。第一场的时候我能够理解,但是第二场我觉得很奇怪。《囚体》它的原意表达的就是阴暗见不得光的爱意,你弹奏的那么完美我能够理解成为你也曾经遭到过这样的对待吗?”
潇知情愣了一下,白余音急忙看向他。这个问题让现场的媒体也很激动,潇知情是谁啊可是尉迟邵一的夫人啊,别人不知道但是媒体知道啊,难不成尉迟邵一有这种虐待人的嗜好?
潇知情只是稍微愣了一下,她没有着急辩解只是看着台下的尉迟邵一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