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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出口，裴衍才意识到不太对。
怎么听着，有搞黄色的嫌疑？
“好！”
莫然热烈拥护裴衍：“我不说，我做！”
裴衍：“……”
…
莫然说到做到，将“我不说，我做”认认真真地践行。
可裴衍冷酷无情地拒绝。
“你手还伤着，别想有的没的。”
“赶紧闭上眼睛睡觉。”
“再乱蹭分房睡！”
“……你躺好，右手不许动。”
翌日。
莫然去医院检查右手伤势，裴衍陪着莫然去医院。
从医院出来，手里多了一包跌打损伤的药膏。
裴衍坐在驾驶座上开车。
脸很臭，浑身冷气嗖嗖，每隔几秒眼刀就甩向让自己扭到腰的罪魁祸首。
莫然自知理亏，缩在副驾驶上安静如鸡。
可一回到家，莫然就围着裴衍前后蹦跶。
“老婆慢点。”
“我扶着你去沙发。”
“你躺好，我帮你贴药膏。”
裴衍忍了又忍，才没一巴掌糊向莫然的狗头。
药膏贴到裴衍的后腰上。
裴衍手撑着沙发坐起，就见莫然哼哼唧唧地贴了上来。
“老婆，”莫然眉飞色舞，“我好开心。”
裴衍这下没忍，直接一巴掌糊到莫然肩膀。
阴森森道：“我伤了腰，你很开心？”
莫然摇头：“不是因为你伤到腰开心，是因为，”从裴衍脖间支起脑袋，笑得眼睛都见不到，“是因为你宠我才开心。”
说完重新埋进裴衍颈窝，撒娇般抱着裴衍晃：“你怎么这么宠我？一想到你这么宠我，我就好开心，好开心好开心。”
裴衍：“……”草。
撒娇上瘾了还。
偏偏……老子还就吃这一套。
“好了，”裴衍撸两把莫然的脑袋，“我有一个视频会议要开，你不是要跟熊猫、猴子他们商量迎战秋季赛的事吗？我去用书房的电脑，你用笔记本。”
莫然哦了一声，可却抱着裴衍不撒手。
裴衍冷下脸：“松开。”
莫然默了两秒，屈服于裴衍的威严，委委屈屈、不情不愿地松开裴衍。
下一秒却护着裴衍的腰，把放松心神的裴衍压到沙发上。
裴衍错愕：“你唔……”
裴衍严重缺氧，软在沙发上。
而某人强取豪夺之后，一脸餍足地去了卧房。
裴衍爆了声粗。
今天晚上，哪怕莫然哭出来，也要把混蛋老攻赶出卧房！
裴衍恨恨地想，艰难起身走向书房。
半小时后，视频会议结束。
裴衍舔了舔干燥的唇。
去到厨房冰箱拿一瓶冰水，正要管冰箱门，却看到昨天买的葡萄跟草莓。
裴衍胃口大开。
先喝半瓶水解渴，再把葡萄跟草莓过水清洗。
饱满的葡萄塞进嘴巴。
汁水四溅，一直甜到心底。
背后响起脚步声。
裴衍回过头，是朝自己走来的莫然。
裴衍脸上绽开绚烂的笑。
端着葡萄跟草莓，步伐轻快地走近莫然。
捏一颗葡萄送到莫然嘴边。
莫然咬下葡萄。
裴衍期待地问：“是不是很甜？”
莫然皱眉：“不是很甜。”
裴衍：“……不甜吗？”拽一颗葡萄塞进自己嘴巴，唇齿香甜，“怎么不甜？明明……”
莫然吻住裴衍的唇：
“葡萄不甜，你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