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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四章:风流人也被风流吓坏了。
何市长的前妻钱红穿着一身紫红色的巴黎时装,胸部的乳托把她两只硕大的R房举得老高,高得有点像甲亢病人脖子上的肿瘤。
齐天剑愤然觉得她简直糟蹋了这身衣服,五十岁的人了,她还把腰身束得一节一节的如一条快吐丝的蚕。
他们从山庄出来,钱红停住了步对他说:小李呀。这几天你也辛苦了,我还没有好好感谢你呢。
钱姐,你太客气了。这是我应该的,我不玩得也挺高兴的吗?
这两天我们都得好好休息一下,我请你吃饭吧?她给他抛了个媚眼说:你不喜欢喝酒吗?我的酒量也不错。今天我跟你好好喝几杯,像你那天唱的,不醉不归。
我今天跟朋友约好了要谈点事的。齐天剑做出为难的样子。
谈什么呀?你跟着姐姐比谈什么都好。怎么不给面子?!
齐天剑最后只得答应了。
我们到国色俱乐部去。她对他说:我还蛮喜欢那里做的菜。
那你还约上陈行长李姐呀她们几个,人多热闹,吃完饭我们还一起唱歌。
不用她们,今天就我们两个,这样更有情调些不是吗?
她又给了他一媚眼,那也如她的身段,肥肥的腻腻的风韵过头,纯情不足。
齐天剑在到车库去开车的时候,心里早七上八下开了。他知道钱红不在自己的温泉山庄吃饭,是怕在她的地盘眼睛太多。这么看来,她是真要打他的算盘了。可他一点兴趣和准备也没有……
风流总被风流误,他的英俊终于给他惹下大麻烦了。
他在车库给梁倩倩打了个电话,想让她做些准备,可她又能准备什么呢?最后他只能简短地说了一句:一个小时后,我跟钱红过来吃饭。
你还用操这个心?梁倩倩在那头语调怪怪地说:昨天她就为你都安排好了,要的鲍翅煲,多春鱼刺身,茅台酒。人家还订了一个大套间,指定要在房间里用攴。那架式是要在里面度春宵的呢,同志,你准备好了吗?
你怎么这样跟我说话了?齐天剑不满地说:这不是任务吗?
我知道,她那头委屈地说:可我总觉得你一点也不像我心目中那个教官了。
那你说我像什么?
你像俱乐部里这些小白脸了。我看你比他们还忙呢,你来我们这里领导小白脸得了。
放肆!齐天剑给她说得又气又恼,可还无话可说。这份委屈想来没人理解,还趆抺趆黑趆盖趆臭!他只得叹了口气:你等着,我总跟你说得清楚的!
那天一进房间,钱红就从他提着的包里翻出些洗浴用品,进了洗澡间。她出来时,一身香气袭人,还换了件又轻薄又暴露的白睡裙,两只黑枣样的**像柜子的拉手一样若隐若现。她坐到一张椅子上,把两腿朝他这边叉开,内裤里一块像柿饼样的东西历历在目。她用手抖动着头发朝齐天剑微笑。可以看出她是个性Y很强的女人,齐天剑简直有些张皇失措了。
他坐在沙发上连腿肚子都要抽筋了。
你也要好好洗个澡。她对他说:这样吃饭喝酒才没有后顾之忧。
说着她站起来,把垂头丧气的齐天剑,像关小偷一样推进了洗澡间……
齐天剑在洗澡间给梁倩倩发了个微信:倩倩,想办法救我。不然,我真要掉洞里去了。
洗完澡出来,客厅里的攴桌上菜都送了上来,不但如此,旁边还赫然摆着两瓶茅台酒。
就我们两个人,可以尽兴一点。钱红对他说:今天我们喝白酒。我要看看你有多大酒量。
齐天剑歪头看看她,他的酒量没问题,可酒是乱性之物,他真怕喝多了脱不了身,那他怎么回去面对白冰?再说,他刚才向梁倩倩求救了。说不定她哪时就会带个服务员过来送个果盘之类,他可不想被她抓J在床,惹恼了钱红,下一步的工作就没法进行了。他原地转了两个圈,看来只有在酒量上比赢她,不然他就悲惨了。
钱姐你有多大酒量?齐天剑一边用毛巾狠狠擦着头发一边问。
我?不知道。反正从前经常陪领导喝酒,就不知醉是什么样的。
齐天剑差不多想哭了,这下完蛋!他心里想,这酒桌上、CHWANG上看来都不是这个女人的对手,还有比这更惨的事吗?!
虽然用的是五钱的小杯,但他们杯来杯往的,一瓶酒一个多小时就喝完了。
她伸手就去拿第二瓶酒,一边挑战似地笑着问他:你还行吗?
齐天剑的头有些晕了,他偷偷在自己屁股上狠劲掐了一把。心里骂自己;你怎么怯阵了?狭路相逢胆怯了还不死吗!
他像个要上吊的人看绳扣那样悲壮地看看钱红手里那瓶酒,咽下一大泡口水。
喝就喝呗。他说:酒逢对手也是美事,尤其跟这么漂亮的姐姐。醉死我也高兴。
钱红很风度的样子两只手一摊:那来呀。
齐天剑拿瓶子倒上两小满杯酒,跟钱红碰碰一口喝了下去,她也不示弱地干了,又拿挑衅的微笑望他。
齐天剑又跟她一连碰了三杯。
这时他看到钱红的鼻尖上浸出了细密的汗珠。她的酒量也快到头了。这个他有经验。
这下他终于轻松地笑了起来:钱姐,你真让我佩服。自古都说英雄美女多海量。钱姐又是美女又是英雄,那是太平洋的量!
英雄不英雄的我不敢说。但我是个女强人是肯定的。钱红忽然感概道:我为了这个家和我的儿子,那真是上天入地的操心。我家老何,也不怕你知道,就是现在何市长。当年为了他的后路,我跟他离了婚。我失去了爱情失去了家,一个人在美国还是为这个家拚命。他四平八稳地当着他的官,我却在刀尖上走路一样赚钱。
我理解。齐天剑说:一个好女人总是最看重家的。他边说,边悄悄打开了摄像手表……
我连个说心里话的人都没有。钱红突然就掉了眼泪:一个女人有大把的钱有多少用呢?除了穿点、玩点。可我这个年纪也没多少可穿的了。为了儿子吧,儿子终归是媳妇的,为了家吧,我早没名份了。为了爱情吧更是扯蛋,婚都离了。我都不知道我是为了什么?我其实挺可怜的……
她抹着眼泪又说了不少,最后把头伏到桌上嘤嘤地哭了起来。
齐天剑知道她说的是心里话,也感到了这个女人的悲苦。可是他知道他没有权力同情她,如果同情她,那些山区还上不起学的孩子,那些还挣扎在贫困线上的老百姓,那些辛苦几十年还连房子都买不起的纳税人又该谁来同情呢?!她的悲剧是一个贪婪的悲剧,是她的欲望造成的。而那些人的悲剧则是别人强加的,这有本质的不同!
姐跟你说这样心里话,你千万不能跟任何人说。钱红还知道叮嘱他说:我把你当最亲近的人,你要害我就没良心了。
我不会的。齐天剑说。但他心里更清楚了。钱红的话已表露无疑,她这次回来就是帮何市长和她儿子何大寿转移资产来的。他的使命感让他一下振奋起来,好像头也没那么晕了。他绝不能让她、何市长这种国家的蛀虫阴谋得逞、逍遥法外!
钱姐。别伤心了。他说:你这么善良会有好报的。来,我们再干一杯,我祝你心想事成,一帆风顺!
我就爱听你说话。不过我好像有点醉了。
醉了就醉了,反正钱姐说了不醉不归的。
我就喜欢你这样的男人。钱红破啼为笑了,连脸上被泪水搞得一塌糊涂的睫毛膏、眼影都没注意:我在美国七八年了,看上的男人没有几个,你,是我最看得上的。今天我们要喝得醉了也不归。我看你挺有阳刚之气的,她晃悠悠地站起来把两个杯子又倒上酒:来,接杯。
第二瓶酒快喝完的时候,齐天剑差点就想讨饶了。但钱红也不行了,她呃的一声把刚喝下去的一口酒吐到了桌子上。
姐姐醉了。你扶我到床上躺一会起来我们再喝。
齐天剑只得把她半搀半抱地扶到里间的大床上,她倒上CHWANG的时候,那件轻薄的睡裙像炒熟的花生皮一样轻松地剥落在他的手里,在他还在发楞的时候,她早两只手圈住他的脖子,把他拉进了那一团如云一样柔软的丰腴之中……
齐天剑想挣扎起来,但没有办到。她的一只手搂着他的脖子,把嘴唇紧紧贴了上来,另一只手坚决的把他的一只手塞到了她的两腿之间,紧紧地夹住了。刘天剑想把手抽出来,但略一转动,那里已是一片湿滑,像嘴唇一样含住了他的指头。
她的呼吸跟身上都热得烫人。
快。姐姐喜欢你。她喃喃自语似的把身子像一条被夹住了脑袋的虫那样剧烈的扭动起来……
刘天剑突然想起了周荷夫别墅里那条肮脏的暗井,想起他的脚在那污泥浊水里踩下去又拔出来的呼哧呼哧的声音,他一阵恶心,呃的一声差点吐了出来。
我要吐了,别吐你身上。钱红一惊之间,他像一个战士滚进战壕那么快地脱身滚到了地上。
我得上卫生间吐了再回来。他对床上的女人说。
你快去,姐等着你。把嘴漱干净再回来。她翻个身扯开被子滚了进去……
齐天剑在卫生间里装模作样地干呕了几下,见里面没有动静反而还传来了轻轻的鼾声,于是他悄悄地出了门……
梁倩倩正心情焦燥地坐在柜台后面,见他匆匆下来脸上一下就有了笑容。
这个女人酒量真大。齐天剑擦着脸上的汗说:好不容易把她灌醉了。杀敌一千自损八百。
醉了不就好了吗。
看来不行。她还真缠上我了。齐天剑凑到梁倩倩耳边悄悄说:你得给她找一个有经验的小白脸上去给她服务,这样以后她就没脸缠着我了。
这里找只好鸟没有,要花头鸭要多少有多少。
那你快点。你就这么说——他把手掌弯成勺状,罩着梁倩倩的耳朵如此这般地交待了一通……
清晨的时候钱红醒了,她惊奇地发现自己还是一身精光,而身边睡着的竟然是一个她根本不认识的小白脸,他的肋骨像搓衣板一样,胳膊上就没有一块肌肉,她狠狠晃了几下头才确认这肯定不是她那个‘小李’。
这下她又羞又恼地一脚把这个小白脸踢下了床,然后光着身子就跳到他身上没头没脑地朝他头上打了过去。
小流氓,你是什么人,敢跑到老娘床上来了?
你怎么打人呀?那小白脸委屈地说:不是你要服务的吗?
我吗?
是呀。不然我敢进来吗?那不是强J妇女吗?
这下钱红彻底被搞迷糊了,她在大西洋上空飞来飞去,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可这种难堪她想都没想过会发生在她身上。
她爬起来抓起睡裙掩着胸,跳脚叫道:你马上给我滚蛋!
可小白脸不干了,他理直气壮地向她伸出一个平平的手掌:你还没给服务费呢。
你还敢向我要钱?!钱红气急败坏地叉开五指,在他脸上狠狠就是一个大嘴巴子……
小白脸带着脸上五个血红的指印直接就找梁倩倩诉苦来了。
梁经理,这什么富婆呀?不给钱还打人。
梁倩倩差点忍不住要笑了,她安慰他说:富婆嘛。有钱当然有脾气了,没事的,月底我把钱补给你就行了。
这时钱红在套房里差点没气得哭出来,因为她从里间出来,竟然发现沙发上还躺着一个人,这个人还在蒙头大睡。这不是她心仪的‘小李子’是谁?!这倒底是怎么回事,这人丢得也太大了。她恨不得变成一只蟑螂钻到地毯底下去。
她推了半天才把齐天剑叫醒过来,这个人竟然没心没肺地向她傻笑着说:钱姐早上好。你没事了吧?
你昨晚上就一直在这里睡?
是呵。他一副没头没脑的样子说:我吐了,怕弄脏床就在这里睡了。
你不知道后来发生了什么?
我好像听你打电话说找人按摩,我醉了记不清了。
钱红原地转了几个圈,走进洗澡间,把水声放得大大的,然后就一屁股坐到浴盆边上,尽情地哭了起来……
过了两天,梁倩倩给齐天剑打电话说:你没事了。
什么事我又没事了?
那个钱富婆今天来俱乐部找我了,她又订了那个套房。她对我说,上次我打了那个小师傅不好意思。你把他找到我房里来,我给他道个欠吧。你看,这说明一切都解决了。说着梁倩倩就笑了起来:你得感谢我也请我吃饭。
行。齐天剑说:这两天闲了我就过去请你。
这几天你别到这里来。
怎么了?
也没怎么。就是我总觉得有点不对劲,好像老觉得有一个鬼魂样的东西缠上了我们似的。
有那么可怕吗?
真的真的。
梁倩倩的感觉是对的,陈彪在国色俱乐部对面的街心花园一个垃圾箱旁边又找到了一个藏身之所,在这里他可以观察到对面俱乐部的来往人员和车辆……
(赠人玫瑰有有余香。请朋友们收藏、支持,会有福的。)(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