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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要求?
我想要求你们这些野蛮人退回老家你答应吗?
显然这样的要求石井满足不了,即便能满足也不要指望他会答应。
过分的要求提出来也没用,石井想给自己制造机会?
“石井将军客气,既然身为帝国的中佐军官为帝国做出应有的贡献那是应该的。”
“南市区的发展是关系着帝国掌控上海经济的重要环节,我的要求也很简单。”
“南市独立出来不接受任何部门管理,直接对接石井将军,其她人或者军队部门不能出现在南市扰乱治安。”
说这话的时候看着川岛芳子,意思是尤其是你,以后不要在去南市捣乱,看着心烦。
哼。
“可!”
这样的要求没有实际的作用,帝国想什么时候驻兵都可以,跟没提一样,聪明人办事就是不一样。
众人围着长条桌就餐,气氛还算热烈。
军人与酒,是不可分离的伴侣,战时给你足够的勇气,让你脑袋充血一往无前,哪怕身披血衣亦有冲锋陷阵的勇气。
休战之时,是与家人团聚朋友倾诉的佳品,于昏昏厥厥中畅想未来,释放个性。
谈天论地之余释放仅有的情怀。
指点江山之余怜悯众生。
“惠子,去把我藏在地下室的好酒取出来与两位将军共享,也让燕君欣赏一下帝国的美酒。”
石井说着话把钥匙扔在桌上,仿佛酒到兴起,推杯换盏之际延续这种醉生梦死。
“哦、”
“那么一大坛子我怎么能拿的动呢?燕文川、你跟我去地下室取酒当我的搬运小弟。”
来了、
这踏马也太明显了,直接把钥匙送到自己面前,上面为数不多的钥匙很好区分那把是保险柜的钥匙。
“乐意之至。”
两人起身在桌上几人审视与迷茫的眼神中走出房间去取酒。审视者自然是知道事情始末的五人,迷茫者是刚放出来的两女,不明白石井如此的举动是何含义。
这样的举动明显有着问题,但...
“打个赌;你说他是直接拿走钥匙呢?还是拓印下来出去制作?”
“这个保险柜可是帝国在德国专门定做的,上海只有我这边配备了。钥匙即便想要仿造可没有那么容易,你们猜他会不会直接把钥匙拿走?”
石井根本不怕他知道自己刻意为之,知道你就更小心谨慎,疑神疑鬼。
“这...”
“他是聪明人,知道这里面有问题,拓印是最可取的,至于拿走钥匙任何情报员都不会做这样的举动。”土肥圆道。
“还是有可能顺走,那样的话今晚就是他行动的时候,然后再把钥匙偷偷送回来,只要不被发现还是很有可能的。”影佐道。
“恩,都有可能,放心、崇光堂已经给他收拾好了,就等着他拿着钥匙去开启保险柜。”
“还真不知道他要盗取什么?除了军事战略方案;还给她准备了上海城市布防图;重庆轰炸计划书,当然还有一些其它资料,一份帝国特工潜伏重庆的名单。”
“每一份都有几十页,相信他想要短时间内记下来是不可能的,带着相机进去那也只能是迷你的小型相机,拍照量有限。”
“还有些古玩玉器都是很值钱的,这些东西上面都做了处理,只要接触过就会留下痕迹。”
石井抿了一口酒水,满脸笑意的说道,仿佛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中。
“但是他密码应该还没搞清楚,想要打开保险柜可是不容易,只有三次机会,没有足够的提示这可很难!”中冈麻美道。
“哈哈...”
石井低声笑道:“已经给了他足够的信息,要是这样都找不到密码,干脆杀了算了,留着这样的猪也没用。”
“不过我相信他应该可以的,倒是好奇怎么进崇光堂,已经做了特意安排。”
“看看是谁跟他里应外合,在皇军的地方安插眼睛。”石井眼神变得凌厉。
地下室。
惠子在前面甩动钥匙,哼着小曲演的跟真的似的。
这让燕文川内心也是很混乱,按说石井不可能这样明目张胆的,既然知道自己要来偷钥匙还给自己准备的这么充分?
这是刻意让自己去偷?然后把自己抓个现形吗?
这种可能性不是没有,以前的所有事情都只是怀疑,并没有实质的证据,这次要是布好天罗地网等着自己进去那可就不一样了。
先给自己升职加薪,让自己飘飘然放松警惕,再给自己一个迎头痛击,玩弄于股掌之间,把自己打入地狱。
也不对、
有必要这样麻烦吗?
那是为何?
不管了,顾不了那么多了,尽快行动才行。
“哎呀、肚子不舒服,你进去把酒拿出来在这里等我,可不要乱翻乱看,小心你的狗眼。”
来到储藏室门口后惠子捂着肚子凶巴巴的道,然后把钥匙递给燕文川,转身向着厕所跑去。
燕大官人嘴角使劲抽搐了几下,太踏马欺负人了。
心里想着从袖子里掏出一个小型的肥皂块,这是他自己制造的模具,要是被发现吃掉也行。
快速拿起十字梅花型钥匙在肥皂四面分别压出形状,仔细审视花型应该没有问题后这才收起肥皂。
从袖子里掏出一块浸湿的手绢开始仔细擦拭钥匙,把上面的痕迹擦掉,在用干布处理干净,上面不能留下痕迹。
一切准备就绪,这才打开房门去搬酒,惠子像风一样的又回来了,总共没有一分钟的时间。
好奇的打量着站在酒坛旁边的燕文川:“做完了?”
玛德!
“恩、这不是在这吗?”
太踏马欺负人了,没好气的踢了踢脚下的十斤酒坛。
“呵呵、手脚挺麻利嘛。”
“走吧。”
惠子背着双手高兴的蹦跳着在前面领路,他在后面抱着酒坛脸色黑如锅底。
回到房间后,惠子主动把钥匙放在石井旁边,对着他眨了眨眼睛,意思任务完美完成。
几人的目光不自觉的斜视桌上的钥匙,恩?还在!
钥匙的数量还是那六把,根本没有消失,几人不自觉的认为这是拓印了模型?
燕文川眼角余光看到几人的眼神,心里就更加迷惑了,这是要干什么?
把自己当白痴吗?
这里面一定有事,自己要仔细想清楚,不能盲目行动,否则小命难保。
酒过三巡。
八点钟。
燕文川主动起身告辞带着圣子离开,惠子看着他离开后,忙不迭的从卧室里搬出一台小的机器放在桌上,打开开关一道绿色的光束照在桌上的钥匙。
用筷子挑起梅花钥匙照射。
“恩、怎么好像没有被动过!除了掌纹好像没有其它痕迹呢?”惠子跳脚道。
“哈哈哈...”
几个男人不自觉的发出笑声,这把她搞得更迷糊了:“你们笑什么嘛,明明就没有动过啊?”
“惠子小姐,先照一下其它钥匙看看有什么反应。”土肥圆笑着道。
“哦、”
惠子忙不迭的夹起储藏室的钥匙查看,这会钥匙上展现光泽,有一种白色的精粉在闪烁着光亮。
“这...这...”
俏脸上满是懵懂,她不信邪又把其它钥匙分别照射,结果就是除了保险柜钥匙其余的钥匙上都有晶体发亮。
“姐姐、”
惠子羞恼的跑到中冈麻美身边撒娇,中冈麻美微笑着点了点她的额头。
“这还不明白吗?”
“其它钥匙上都发亮,唯一这把没有问题,那不是更说明他动过这把钥匙吗?”
“啊、”
惠子仰着脸眼珠转动仔细想其中的关联,脸色从迷茫中变得兴奋。
“嗷嗷...”
“这说明他是刻意处理过这把钥匙,而且处理的太过干净反而是有问题。”
众人不自觉的点点头,意思你终于知道事情的真相了。
“啊、那这发光的东西怎么来的?”她很好奇,显然这些人没有提前告诉她。
“哈哈哈...”
看着她俏皮的样,众人又笑了。
“姐姐快点告诉我嘛。”
惠子好奇之心作祟,小脸都急红了。
“好好好...”
中冈麻美疼爱道:“看见燕文川喝酒的白色杯子了吗?杯子表面涂抹了一种发光的物质,只要沾染在手指上很难清除,而这种透明的物质不在机器之下是无法显示的。”
“燕文川端了一晚上酒杯,手掌上怎么可能没有沾染到这种物质呢?”
“在你刻意把钥匙给他的基础上,应该是六把钥匙都有这种物质才对啊!”
“怎么唯独这把保险柜的钥匙没有呢?这不是刻意处理过是什么?”中冈笑着解释道。
“哦...可是他也有可能没有碰到钥匙啊!也许是拿着其它钥匙开门后还拿着其它钥匙等着我呢?”惠子提出异议。
“你呀、”
“即便像你说的那样,燕文川第一次来这里,地下室的钥匙他怎么会知道是那一把。”
“正常的情况自然是要试一试,即便不试也会对照钥匙观察锁芯的形状,总是要接触到钥匙的。”
“何况手掌之间沾染了物质,表面可以清除,卡在钥缝指之间的物质不是刻意处理,很难清除掉的。”
“哦、”
惠子鼓着嘴闷闷不乐:“还是有其他可能得。”她这种不认为自己愚蠢的个性很倔。
“哈哈哈...”
“好了惠子,即便有其它可能,这种几率也不大,我更愿意相信他已经把钥匙拓印下来了。”
“看来这小家伙是有可能今晚行动的,让舞者密切注意他的行动,崇光堂那边也警戒到最高级别,先把内鬼抓出来再说,在给他个进去的机会。”
“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