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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找了处相对突出的制高点,开始清理起街道上密密麻麻的丧尸。队长命令机枪手架起了机枪对付正面的丧尸群,但是只许点射,其他人则围成一圈阻止其他方向的丧尸靠近。
那机枪射速极快,来的路上就听那机枪兵吹嘘说这挺枪叫MG42,射速能达到每分钟一千多发,我当时以为这小子准是在扯淡。可是当我看到每次点射都能打出十几发子弹的时候,我就是不信也得信了。
队长分配一个工兵专门负责给他装弹,每次点射都能扫倒一排丧尸,枪管过热还能迅速更换枪管,听着那“嗤嗤嗤”的枪响,不知不觉中我已经爱上了这款机枪,也爱上了这个队伍。
这些丧尸毕竟还是行动过慢,我们队伍逐渐开始占了上风。街道上的丧尸清理的差不多后,就看见第一防线的铁栅栏出现在了几十米外,从巨大的缺口处还在源源不断的涌进大量的丧尸。
队长立即命令机枪手火力压制,我们则小心的向前推进,时不时脚下就有没死透的丧尸爬起来,每个人都是心惊胆战。
当队伍推进到第一防线缺口附近的时候,事情逐渐变得简单起来,我们终于不用再面对多个方向的丧尸,几个人把火力集中在正面就可以轻松阻挡丧尸群的进攻,我和其他几人在队友的火力掩护下迅速用附近的沙袋和碎石摞起一层简单的防御工事,随后我们集体开火清理起缺口之外的丧尸。
十几分钟后第一防线只剩下一片片的丧尸尸体,耳边的枪声渐渐稀落下去,我颤抖着放下枪呆呆地望着这如同人间地狱般血肉满地的战场,自此第一防线算是暂时稳住了。
队长招了招手把人都叫到了一起,他看着我们血污满身的样子皱了皱眉,让我们各自查看一下自己有没有受伤。
我赶紧检查了下自己的身体,身上倒是没有伤口就是手和胳膊的关节有些酸痛。其他的人
也还好,有的有一点小伤,不过都各自解释说不是丧尸弄伤的。
队长坐在防御工事上点了颗烟,又问了问各自弹药的消耗情况,发现大家的弹药差不多都是消耗过半。
队长沉重地叹了口气,命令机枪手和许快枪各自驻守第一防线附近的两个二层塔楼,其他人和工兵迅速修筑第一防线的缺口。
我在缺口处边帮着忙边观察起这所谓的第一防线起来,这第一防线不算太长,只不过是建立在街道两侧大楼之间的一道道铁网。每隔几十米一道,一共有三道,但远处的两道早就被丧尸破坏的不像样子。其他方向的路口全部都被之前的部队用废弃的车辆和碎石堵死。
我刚放下一块碎石,就听见队长喊我们过去。我们几人绕过一些丧尸的尸体过去一看,原来是队长在防线一旁的建筑里发现了之前基地驻守在此的部队遗留下来的不少水泥和沙袋。
我们见了这些可以筑墙的水泥先是一阵高兴,但是随即就犯起愁来。在这废城里碎砖倒是随处可见,可是城市自来水管道系统早已停止供水,我们即便是想和水泥也搞不到水。
队长一边让我们先搬些沙袋出去修筑防御工事,一边让通讯员联系分区,简单地报告了一下战场情况,顺便问问能不能派人送些弹药和大量的水来。
不一会儿通讯员便收到了分区的回复,回复上说补给最快也要明天才能送到。
我刚和一个工兵合伙抬完一趟沉甸甸的沙袋正喘着粗气,就听其中一个小眼睛工兵边干着活边打趣的说道:“其实如果我们人多一点的话,完全可以用尿和水泥。”
我靠在防御工事上往衣服上擦了下汗笑着调侃道:“你们警卫排的是不是都喜欢扯淡”。
小眼睛工兵即使瞪大了眼睛也只能看见一条缝不服气的说道:“我骗你们干什么,我亲眼在别的防区见过。”
他这么一说我们笑得更厉害了,但是歪着脑袋仔细想一想没准这事也可能是真的。哈哈,用尿和的水泥垒起来的墙,光是想想都有些上头。最后我和几个工兵挖了些湿土把那沙袋和碎石间的缝隙填满,活就算干完了。
随后我跟着队长慢悠悠地到二层塔楼上看了看,感觉这里射击角度不错视野也很开阔。
只见许快枪拍了拍一挺机枪说道:“队长,你看看这挺机枪还能用。”
队长上前检查了下枪膛和枪管后便夸赞的说道:“不错,不错,应该是上个队伍留下来的。只是可惜到现在也没找见他们的踪影。”说着就摸着那挺机枪叹息了起来。
许快枪一只手搭在机枪上望着塔楼外的第一防线感叹道:“唉...物是人非啊。”
这时队长注意到了一旁的大探照灯,他伸手按了按发现居然还能用,随即吩咐道:“晚上这个大灯除了特殊情况不要使用。”
许快枪答应了一声也没多说什么,我心想可能是怕引来更多的丧尸吧,毕竟这里是第一防线啊。
眼看着天色渐晚,第一防线外面又聚集了不少的丧尸。为了不让枪声吸引来更多的丧尸,队长命令赵二刀和大师翻到铁网外面用近战武器清理掉那些丧尸。
只见那赵二刀一扫平常发呆的神色,眼神瞬间变得凌厉,刀法也是非同一般。背着的两把长刀只抽出一把,撩、挂、斩、扎、扫,一个个看似简单的动作组合在一起便形成了一套深奥的刀法。那把长刀也甚是锋利,对付这些丧尸如同砍瓜切菜一般。
再看向大师这边,原来他一直用黑布缠着的棍状物是一把精美的古代长剑。剑一出鞘,他整个人便仿佛进入了一种超然的境界。精瘦的身体带动着长剑,抽、带、提、刺、搅、劈各种剑术动作如行云流水潇洒飘逸却又招招击中要害,每个动作都有及其略微的停顿,仿佛长剑挥舞之间有着某种奇妙的节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