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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四海的知识库似乎非常强大，连僵尸病毒都知道。
我说，“这种病毒只能在麋鹿身上传播，你为什么要研究它？”
“米国人把这种病毒传播到了冕国，这些疯狂的家伙实际上在人类身上做了实验，导致这个地方出现了一些患有奇怪疾病的人。”
当我听到聂四海说这话时，我屏住了呼吸。
我不知道聂四海说的是不是真的，但如果聂四海说的是真的，那只是一种无情的实验，在人类身上测试病毒是一种反人类的行为。
难道这种行为，在这个地方没有人阻止吗？
他放慢了心情，问聂四海：“那么你的锅炉是用来擦米国人屁股的？”
我不相信聂四海会做这种无情的实验，但是聂四海锅炉里面飘出来的烟让我产生了很大的怀疑。
到底是怎么回事？
聂四海叹了口气，对我说：“来吧，我带你去我的锅炉房，你会明白的。”
我们来到更衣室，穿上厚重的防护服，在专家的陪同之下，戴之上完全隔离的头盔和防毒面具，走到锅炉房。
看着这样的保护，我更糊涂了。
这种高水平的防护几乎等同于辐射防护，它真的像世界末日人们戴的保护罩。
但当进入锅炉房时，需要保护它，锅炉房里面产生的烟是怎么冒出来的。
这对里面的环境和人们没有影响吗？
进入锅炉房，我看到几个身材高大的锅炉工人穿着防护服在锅炉工作，这些操作员的体型有点像西方人。
亚洲人没那么大。
这些工人正在往锅炉里面扔尸体，我仔细看看，所有的尸体都用真空袋包裹。
更让我吃惊的是，尸体表面的静脉非常奇怪，就像所有的经络都从皮肤之下迸发出来一样。
而且颜色大多是深绿色，好像染色体发生了变化，血液变成了绿色。
它看起来像一种奇怪的疾病。
当这些尸体被扔进炉子里面时，在炉子里面燃烧的火焰也变成了深绿色。
在几千度的高温之下，这些尸体立刻变成了烟雾。
我不知道他们为什么这么做。
如果尸体里面有病毒，会烧成灰烬，烟雾四散，对这个地方肯定会有不好的影响。
看着炉子，我发现前面有个仓库，那里有一排排等待处理的尸体。
怎么会有这么多事情要处理？
本来想问聂四海，但因为防护服包得很紧，没办法说清楚。
两人离开锅炉房之后，我第一次问聂四海：“你能告诉我这些尸体的来源吗，为什么还有那么多尸体？这些尸体是实验的结果吗？”
当我问的时候，聂四海沉默了一会儿。
他把自己的防护服脱了下来，交给了旁边的助理。
没有直接回答刚才那个问题。
他只是对我说：“你问的问题已经太多了，我觉得那些问题我都没必要回答，如果你真的想知道的话，你先把面前的问题解决了再说。”
他一边说一边向工厂后面走了过去。
我跟在聂四海的身后，因为聂四海的提醒，才想起来自己今天晚上还有什么事情没有完成。
聂四海一边走一边对我说：“我知道那个神婆的女儿是一个侦探的身份，在调查我的工厂，所以我让我的朋友阻止了她们一下。”
我心里一惊：“你们把她们弄到哪里去了？”
“当然，他们应该去哪里。”
聂四海把我从工厂后门带出来，对我说，“我希望你不要让你的朋友离开我的工厂，这只是一个警告，下次，我就不会这么客气了。”
我盯着聂四海。
我不知道为什么聂四海突然变了脸，是因为僵尸病毒吗？
导致聂四海僵尸病毒的原因还没有被探究。
但我不想卷入这件事。
看到我的沉默，聂四海说：“这是我在这个地方的生意，在这里，我是个商人，我眼里只有钱，我相信你应该明白我的意思。”
我想了一会儿：“你已经知道，神婆的女儿正在调查你，也许他们已经瞄准了你的工厂，如果你继续和他们战斗，迟早你会被埋没在其中。”
在这个时候，我想有必要提醒你。
但是聂四海摇了摇头：“这就是为什么我担心你的朋友会来找我，我是来提醒你的，我希望你能告诉你的朋友们不要老是找我麻烦，人的耐心是有限的。”
看到对方很固执。
我只能苦笑，现在对自己来说，那是一种中立。
首先，我不会站在聂四海一旁，第二，我可能帮不了他们。
不想和这些狼在一起，因为神婆一直在试着找画皮。
现在最好的选择就是离开这个泥潭，如果继续留在这里，会越来越深。
告别聂四海之后，我拨通了丽莎的电话。
丽莎在电话里面说：“我们现在找到了他们的车，但我们还没有找到人们在哪里，你现在在哪里？你能来支持我们吗？”
我叹了口气。
在电话里面对丽莎说：“如果我猜对了，他们应该会回来的，你可以再打电话再试一次。”
现在聂四海不想跟我们做对，所以聂四海不会伤害这些人。
最有可能的是敏和孟熙瑶已经把聂四海送回来了。
丽莎在电话里面很惊讶，但没有问我为什么。
丽莎打电话给小敏，发现小敏已经回到工作室，孟熙瑶已经在她身边了。
这边，一位老人打开一扇门，看上去像个储藏室。
老人带着我。
对我说：“年轻人，既然聂四海把你介绍给我了，我们间就没有什么可隐瞒的了。”
我走进房间。
里有一股怪味，闻起来有点鱼腥味，但不像鱼的味道。
臭气熏天，我皱着眉头，对老人说：“如果我猜对了，这应该是你病毒研究的研究实验室。”老人慢慢关上门。
他抬起头，眼睛盯着眼前的我：“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你在这个地方干什么？”
“我不知道我该怎么办，是命运让我来的。”
我给出了一个模棱两可的答案。
老人嘴角闪过一丝冷笑：“你想知道画皮里面的秘密，但你总是提防着我，这样做不真诚。”
老人说得对，我真的很提防他。
尽管聂四海自我介绍认识了这位老人，但他想得到他一直想要的答案。
我想知道画皮的秘密。
眼前的老人是聂四海提到的玄学大师。
但是大师工作的地方看起来更像实验室，虽然我是新来的，但我已经从心里恨这个地方了。
我希望我能早点离开这个臭地方。
玄学大师对我说：“朋友间最重要的是诚实，如果你想对我隐瞒什么，我认为你不需要呆在这里。”
这可能是对我的最终通牒。
但我说，“我不需要回答你，我在这里干什么，我的朋友对我说，你可以帮我解开一个秘密。”
听到这话，大师的眼睛里面闪过一道奇怪的光。
大师甚至笑了。
他对我说：“所以每个人都有目的，你来到这里，希望秘密就是你的目的。”
这位大师看起来非常自信。
他认为他的想法很好。
他认为他的视力是准确的。
他认为他能理解眼前这个年轻人的心思。
我嘴角冷笑了一下。
我说，“我觉得你是个很纠结的人，如果你要一直纠缠，我想我找错人了。”
转身离开房间，主人拦住了我。
大师对我说：“既然你喜欢简单的东西，那就坦白说吧，如果你想从我这里得到秘密，我们必须做个交易。”
老人露出了狐狸的尾巴。
从老人的话里面，我能感觉到老人一定是和聂四海商量过的，他们一定在这里设了一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