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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言,南瑾轻笑了一声,成婚一年多了,南瑾早就不如当年那般羞涩,不止如此,还多了几分娇媚。
南瑾就那么勾着眼看着顾修染,“用得着这么急吗?”
南瑾这话说得顾修染耳尖一红,他还是那么容易羞涩,在她的面前,即便情动时那般狂野。
“想你。”边说顾修染边凑到南瑾脖颈间亲吻着。
南瑾痴痴地笑了几声,不知是乐得还是痒得,双手却是紧紧攀附着顾修染的脖颈,任由他对她为所欲为。
现如今不是在战场上,即便南瑾在家睡上两天两夜都无碍,于是半个月没碰着媳妇的人这会子直接撒开了欢。
将人抵着浴桶咬了一遍,后抱着人进了浴桶又要了一遍,洗完澡抱去了榻上又要了一遍……
南瑾也不知道自己被折腾了几遍,只知道到了半夜才得安然入睡,那会儿累得指头都不想提了,更不要说问话什么的。
翌日醒来的时候,身边早就没了顾修染的痕迹,愣了愣便起身了,她得回府去陪她娘,不过,还得歇歇,傍晚的时候再回去,这会子有些不合适。
……
赵从萱成婚后的第三日姜国谈判的使者到了,带着姜国的公主和礼物来和谈了。
不用怀疑,这公主定是来和亲的。
姜国公主不似京都女子这般柔美,带着点狂野的味道,可谓是别有风味。
姜国的诚意很足,和谈很顺利,毕竟都要打到他姜国都城了,诚意如何能不足?
割地赔款那是做足了,再有一个姜国公主,诚意足得不能再足了。
割地赔款签订条约就搞定了,不过这姜国公主的去处就为难了,毕竟姜国这般有诚意,要是安排不好姜国公主,这可就显得洪国没诚意了。
为着这个,帝王特地召集百官进行了商议。
自古和亲要么嫁给帝王,要么就嫁给皇子,总不好是嫁给臣子的。
然成年的皇子除了九皇子,都已经娶了正妃,人家来和亲,从不能让人家做妾。
哦,还有一个九皇子,但九皇子已经被封王,更是被赐了在边疆的封地,总不好让人家一个公主去北地那样满是风沙的地方生活。
这么一个圈子兜下来,好似就只剩下帝王了,即便帝王年岁长了那公主许多,但这又如何?
百官各自发表着意见,最后都一直推崇帝王纳那公主。
听完后的赵雄还是很喜悦的,毕竟这在显示着他宝刀未老,正值壮年。
不过他并没有直接下定论,而是举办了一个迎接宴会,说是要让这公主自己选一选。
帝王都发话了,其他人还能有什么意见,都一致应承。
华灯初上,夜色阑珊。
百官携家眷纷纷入了皇宫。
南瑾是正一品武将,便坐在了靠前的位置。
从前,南瑾是因为父母才坐在了这个位置,而今是靠她自己坐在了这个位置。
等候宴席的时候,周边女眷无不是对她夸赞至极,毕竟若是人的差距只是一点的时候还可以嫉妒愤恨,但差距太大的时候就只能仰望了。
完全就没有人敢找南瑾的麻烦。
唯一一个不对付的也不在女眷里,往年没嫁人的时候赵从萱就跟在赵千荷身边,跟着太后,今年就算是嫁了人,也一个模样。
这是不对的,但也没谁傻到当众说些什么,毕竟赵从萱是她们惹不起的。
南瑾坐在了曾经她父亲的位置上,如此,赵元哲别从她的斜前方变成了她的身侧。
关于赵元哲被封王又分了封地的事,满朝皆知,南瑾自是也知。
自是两人谁也没有刻意去找对方,去告知什么。
此刻两人自从边疆凯旋归来后第一次坐到了一起,便第一次说起了话。
是南瑾先开的口,“听闻再过半个月,你就要去边疆了,恭喜你得偿所愿。”
两人并没有刻意疏远对方,但都不再年少,有些话即便没说出来,但从南凌死后,有些事终究不一样了。
两人都不是傻子,只是谁都没说罢了,谁也不想破坏这份年少的情意,谁都在小心翼翼地维持着。
“多谢。”赵元哲道了一声谢,不再如年少时那般嘴欠,或者说一年前也不为过。
南瑾这边因为南凌的变故,而赵元哲这边则因为德妃的变故,即便现在德妃尚在,但谁都知道那是随时的事。
“你还好吗?”说这句的时候南瑾侧首看向了赵元哲。
许是感受到了南瑾的眸光,赵元哲也跟着转过了首,两人就那么对上的眸光,南瑾的眸光里多了沉稳,但依旧如年少时那般,满是纯净和真诚。
想到这些日子不小心查到的一些事,赵元哲觉得自己愧对这一双眸子。
“我很好,你呢?”赵元哲努力克制着自己的愧疚,让自己看上去很是平静。
南瑾对着赵元哲浅浅一笑,满是岁月的温柔,“我也很好。”
这笑触动着赵元哲,他张了张嘴,似要说什么,南瑾却是转开了头,而他本就欲言又止的话就那么咽了下去。
就是这几句话的功夫,帝王到来的传唱声已经响了起来。
百官起身迎接帝王与皇后以及太后,而太后后面自是跟着赵千荷和赵从萱。
帝王坐下后便让众人平身,紧接着说了一些官话,接着便是引进姜国使者了,不过里面没有女子,也就意味着姜国公主不在其中。
姜国使者也不卖关子,就说姜国公主初次来,要向帝王进贡礼物,正在准备,请帝王稍等。
帝王笑着应声,表示期待。
不多一会儿,一个大的莲花包被人给抬了进来,放在了大殿中央,紧接着殿内的烛火微微暗下了些许。
就在这时悠扬的曲调响了起来,在这曲调中那莲花包好似花开一般,一点点打了开来,露出了中间的一个妙曼身姿的女子。
待那女子起身时,便见她面上蒙着一层面纱,但那露在外面的双眸,仅一眼便显万种风情。
在女子扭动身姿的那一刻,悠扬的曲调变得急促,紧接着响起的是在座众人从未听过的那一种节奏飞快却又不觉难受的曲调,而那女子的每一个动作就好似与那曲调浑然一体一般,随着那曲调的节奏而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