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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岄叫住祈宴,纯粹是吃喝玩乐嗨够了后,才想起提醒一句。
“你最近要倒霉了,自个儿悠着点。”
祈宴心里咯噔,紧张道:“又来?!我八字带冤吗?!”
满岄点头:“是啊。”
祈宴:“……”
楚烬和腾蛇默默看向他。
两位兄长大人的目光与其说是同情,不如说是看热闹,尤其后者,还怪期待的。
腾蛇尽力不让自己显得太开心,皱紧眉道:“啊这……我又要有弟媳了?”
祈宴黑脸:“你够了。”
满岄摇头:“是他家长辈,这回来的是桃花煞,还特别煞。”
祈宴想到了什么,嘴角抽搐:“祈震啊,那个老不羞惹桃花煞关我什么事?!”
满岄眨巴眼:“谁让他是你的爷。”
说完,满岄耸肩:“自个儿能避就避吧,也没多大事,横竖遭大罪的不会是你。”
祈宴听到这话就放心了,不过不遭大罪,被波及倒霉也很不爽啊。
凭什么他还要被祈家牵连啊!
“就没法子挡挡?那桃花煞究竟是个什么玩意?女妖精啊?”
满岄撇嘴:“没细看,辣眼睛。”
楚烬皱眉:“那还是别看了。”
祈家那老头的做派他是有所耳闻的,是个老变态。
不要脏了猫猫的眼睛。
“要是害怕,就管你哥要个贴贴。”满岄坏笑:“他福气可重的很。”
祈宴直勾勾的看向楚烬。
楚烬:“滚。”
“你还是不是我哥了!”祈宴怒起身。
楚烬赶人:“我不是,滚。”
既然不会遭大罪,要不了命,那就滚。
反正祈宴又不是第一天倒霉了。
祈宴和腾蛇是一起被赶走的,两人站在门口,四目相对,腾蛇邪笑:“你要是求我,哥也不介意给你抱一下。”
祈宴:“呵,呸,滚!”
不就是倒霉吗?还能霉的过和季阿哥谈恋爱?!
笑话,祈少会怕?
……
睡前,楚烬还是关怀的问了句臭弟弟的事。
“祈宴的八字真的带冤?”
“是啊。”满岄打了个哈欠:“不过他运气好,有你这个哥哥镇着辟邪,不然,绝对是隔壁家猪怀孕,都能算他头上的那种冤种。”
烬总沉默了。
满喵喵是个会形容的。
楚烬:“那他这次得多冤?”
“也还好吧。”满岄舔了舔唇,小声嘀咕:“没准还能捞点好处。”
楚烬注意到了她脸上的坏笑,想来这次是有好戏看了。
就是不知祈家这次的‘霉运’,有没有猫猫的手笔了。
像是猜到他想什么,满岄哼哼道:“多行不义必自毙~如果是个功德加身满身正气的人,就算降祸,也没啥用。”
楚烬哦了声,话锋一转:“所以,还有谁看过你不穿衣服的样子?”
这问题拐的神明脑袋都转不过弯。
满岄从他怀里抬头,瞪圆眼:“你怎么还没忘这事?”
楚烬捏住她的下巴:“嗯,还有谁?”
“要你管。”
“不可以管吗?”楚烬平静的问道,满岄却从他语气里感觉到了失落。
该死,地狱小狗狗的既视感又出现了。
“楚烬烬,你牢记自己是个霸总好吗!你不要和你身体里另一个自己学那些妖艳贱货的招数喂!”
楚烬又哦了身,侧转身,自然而然把她掀下去了,关灯,闭眼,背对猫,冷漠无情道:“那睡吧。”
满岄一个猫猫扑背:“烙大饼烙大饼,我要烙大饼。”
黑暗中,男人唇角上翘,语气无波无澜:“你重。”
满岄:“我体重不过百。”
楚烬:“反骨两百斤。”
背上被猫爪狠挠了一下,楚烬咬牙撑着,感觉背上肯定有印子了。
“苏苏!只有苏苏和你好吧!”
楚烬哦了声,语气莫名松快,轻描淡写又问:“以前呢?”
“什么以前?”说完,满岄撇嘴道:“你说和你认识之前啊?没啊。”
笑死,谁敢直视她的神明本体?眼睛都给闪瞎好吗。
得到了满意答案的烬总背脊放松。
下一刻,饲养员转身双手环抱住猫猫,将猫猫头一把塞怀里。
满猫猫:????(????????Д????)??*????要捂死喵了喂!
……
听说祈宴要‘害冤’了,家人们纷纷表达了深切的慰问与关心。
以苏苏为首,腾蛇为左前锋,小阿池为右前锋,深切盼望着。
祈宴气的直接拒接来电。
又是几通电话轰炸,祈宴看到是陌生号码,那一串乱码电话,很有罗非鱼的特色。
还以为是苏苏让罗非鱼帮忙打来的,接通后,他骂道:“你个死鬼有完没完。”
电话那头沉默了三秒,传来了祁广业阴沉的声音:“不孝子,你就盼着我死是吧。”
祈宴挑眉,顿感晦气,就要挂电话丢手机。
“祈宴!”祈广业像是猜到他准备干嘛,急声道:“你爷爷回来了,你立刻回家一趟。”
“你脑子扎针了?”祈宴反问:“脑沟里全是坑是吗?你现在哪儿来的资格命令我?”
笑死,他有病吗?
明知道祈震带着桃花煞回来了,他还自己送上门找霉?
祈广业在电话那头明显压抑着怒气,他放柔语调:“小宴,咱们毕竟是父子,你看,你报复也报复了,有什么话,咱们一家人不能坐下来好好说。”
“好好说?”祈宴冷笑:“要不你先下去问问我妈,愿不愿意和你坐下来好好说,她要是愿意,等你头七回来,我一定坐下和你好好说。”
祈广业这段时间本就被逼的节节败退,这会儿怒火再也压不住了。
“你非要当白眼狼和家里撕破脸是吧!好!我也不怕告诉你,你妈还有些遗物留在家里,你要么回来,要么我一把火全烧了。”
“你烧。”祈宴翻白眼:“烧了我妈在地下正好收着。”
电话那头不断有打砸声响起。
显然祈广业正在上演发疯文学。
祈宴顿感通体舒泰,也不急着挂电话了,以嘴为针,大展孝子本色。
祈广业扎他脑子,他就扎祈广业肺管子。
谁怕谁啊?
祈广业到底还是没暴毙,这让祈大孝子很失望。
“你妈生前留下的最后的研究资料,你确定不要了是吧,你别后悔!”
听到祈广业这句疯话,祈宴还是皱了下眉。
“你给我等着。”
说完,祈宴把电话挂了,沉吟了一会儿,给鬼打了个电话。
“歪?祈大冤你刚刚居然敢拒接我来电!”小女鬼咆哮:“我今晚入你梦,把你下油锅信不信!”
“少哔哔。”祈少邪魅狂狷道:“带你兴风作浪,去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