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7章 父慈子孝!祈广业扎他脑子,他就扎祈广业肺管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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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满岄叫住祈宴,纯粹是吃喝玩乐嗨够了后,才想起提醒一句。

    “你最近要倒霉了,自个儿悠着点。”

    祈宴心里咯噔,紧张道:“又来?!我八字带冤吗?!”

    满岄点头:“是啊。”

    祈宴:“……”

    楚烬和腾蛇默默看向他。

    两位兄长大人的目光与其说是同情,不如说是看热闹,尤其后者,还怪期待的。

    腾蛇尽力不让自己显得太开心,皱紧眉道:“啊这……我又要有弟媳了?”

    祈宴黑脸:“你够了。”

    满岄摇头:“是他家长辈,这回来的是桃花煞,还特别煞。”

    祈宴想到了什么,嘴角抽搐:“祈震啊,那个老不羞惹桃花煞关我什么事?!”

    满岄眨巴眼:“谁让他是你的爷。”

    说完,满岄耸肩:“自个儿能避就避吧,也没多大事,横竖遭大罪的不会是你。”

    祈宴听到这话就放心了,不过不遭大罪,被波及倒霉也很不爽啊。

    凭什么他还要被祈家牵连啊!

    “就没法子挡挡?那桃花煞究竟是个什么玩意?女妖精啊?”

    满岄撇嘴:“没细看,辣眼睛。”

    楚烬皱眉:“那还是别看了。”

    祈家那老头的做派他是有所耳闻的,是个老变态。

    不要脏了猫猫的眼睛。

    “要是害怕,就管你哥要个贴贴。”满岄坏笑:“他福气可重的很。”

    祈宴直勾勾的看向楚烬。

    楚烬:“滚。”

    “你还是不是我哥了!”祈宴怒起身。

    楚烬赶人:“我不是,滚。”

    既然不会遭大罪,要不了命,那就滚。

    反正祈宴又不是第一天倒霉了。

    祈宴和腾蛇是一起被赶走的,两人站在门口,四目相对,腾蛇邪笑:“你要是求我,哥也不介意给你抱一下。”

    祈宴:“呵,呸,滚!”

    不就是倒霉吗?还能霉的过和季阿哥谈恋爱?!

    笑话,祈少会怕?

    ……

    睡前,楚烬还是关怀的问了句臭弟弟的事。

    “祈宴的八字真的带冤?”

    “是啊。”满岄打了个哈欠:“不过他运气好,有你这个哥哥镇着辟邪,不然,绝对是隔壁家猪怀孕,都能算他头上的那种冤种。”

    烬总沉默了。

    满喵喵是个会形容的。

    楚烬:“那他这次得多冤?”

    “也还好吧。”满岄舔了舔唇,小声嘀咕:“没准还能捞点好处。”

    楚烬注意到了她脸上的坏笑,想来这次是有好戏看了。

    就是不知祈家这次的‘霉运’,有没有猫猫的手笔了。

    像是猜到他想什么,满岄哼哼道:“多行不义必自毙~如果是个功德加身满身正气的人,就算降祸,也没啥用。”

    楚烬哦了声,话锋一转:“所以,还有谁看过你不穿衣服的样子?”

    这问题拐的神明脑袋都转不过弯。

    满岄从他怀里抬头,瞪圆眼:“你怎么还没忘这事?”

    楚烬捏住她的下巴:“嗯,还有谁?”

    “要你管。”

    “不可以管吗?”楚烬平静的问道,满岄却从他语气里感觉到了失落。

    该死,地狱小狗狗的既视感又出现了。

    “楚烬烬,你牢记自己是个霸总好吗!你不要和你身体里另一个自己学那些妖艳贱货的招数喂!”

    楚烬又哦了身,侧转身,自然而然把她掀下去了,关灯,闭眼,背对猫,冷漠无情道:“那睡吧。”

    满岄一个猫猫扑背:“烙大饼烙大饼,我要烙大饼。”

    黑暗中,男人唇角上翘,语气无波无澜:“你重。”

    满岄:“我体重不过百。”

    楚烬:“反骨两百斤。”

    背上被猫爪狠挠了一下,楚烬咬牙撑着,感觉背上肯定有印子了。

    “苏苏!只有苏苏和你好吧!”

    楚烬哦了声,语气莫名松快,轻描淡写又问:“以前呢?”

    “什么以前?”说完,满岄撇嘴道:“你说和你认识之前啊?没啊。”

    笑死,谁敢直视她的神明本体?眼睛都给闪瞎好吗。

    得到了满意答案的烬总背脊放松。

    下一刻,饲养员转身双手环抱住猫猫,将猫猫头一把塞怀里。

    满猫猫:????(????????Д????)??*????要捂死喵了喂!

    ……

    听说祈宴要‘害冤’了,家人们纷纷表达了深切的慰问与关心。

    以苏苏为首,腾蛇为左前锋,小阿池为右前锋,深切盼望着。

    祈宴气的直接拒接来电。

    又是几通电话轰炸,祈宴看到是陌生号码,那一串乱码电话,很有罗非鱼的特色。

    还以为是苏苏让罗非鱼帮忙打来的,接通后,他骂道:“你个死鬼有完没完。”

    电话那头沉默了三秒,传来了祁广业阴沉的声音:“不孝子,你就盼着我死是吧。”

    祈宴挑眉,顿感晦气,就要挂电话丢手机。

    “祈宴!”祈广业像是猜到他准备干嘛,急声道:“你爷爷回来了,你立刻回家一趟。”

    “你脑子扎针了?”祈宴反问:“脑沟里全是坑是吗?你现在哪儿来的资格命令我?”

    笑死,他有病吗?

    明知道祈震带着桃花煞回来了,他还自己送上门找霉?

    祈广业在电话那头明显压抑着怒气,他放柔语调:“小宴,咱们毕竟是父子,你看,你报复也报复了,有什么话,咱们一家人不能坐下来好好说。”

    “好好说?”祈宴冷笑:“要不你先下去问问我妈,愿不愿意和你坐下来好好说,她要是愿意,等你头七回来,我一定坐下和你好好说。”

    祈广业这段时间本就被逼的节节败退,这会儿怒火再也压不住了。

    “你非要当白眼狼和家里撕破脸是吧!好!我也不怕告诉你,你妈还有些遗物留在家里,你要么回来,要么我一把火全烧了。”

    “你烧。”祈宴翻白眼:“烧了我妈在地下正好收着。”

    电话那头不断有打砸声响起。

    显然祈广业正在上演发疯文学。

    祈宴顿感通体舒泰,也不急着挂电话了,以嘴为针,大展孝子本色。

    祈广业扎他脑子,他就扎祈广业肺管子。

    谁怕谁啊?

    祈广业到底还是没暴毙,这让祈大孝子很失望。

    “你妈生前留下的最后的研究资料,你确定不要了是吧,你别后悔!”

    听到祈广业这句疯话,祈宴还是皱了下眉。

    “你给我等着。”

    说完,祈宴把电话挂了,沉吟了一会儿,给鬼打了个电话。

    “歪?祈大冤你刚刚居然敢拒接我来电!”小女鬼咆哮:“我今晚入你梦,把你下油锅信不信!”

    “少哔哔。”祈少邪魅狂狷道:“带你兴风作浪,去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