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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由检没想到会是这么个结果,当场愣了。
车上的那三个姑娘可不知道这些,在车上收拾了下,听见到外面没动静了,也先后跳下了车,往前走了过来想看个明白。
看到那群军丁口水横流的样子就知道自家的那几位莺莺燕燕来了,朱由检也恍过神来,故意挡着他们的视线说道:“奸商,你们凭什么认定是奸商,这个世界还有没有王法。”
“别挡道,啥王法,老子就是王法,把后面那几个女的都带走”,那把总嚣张的说道。
看着把总那副嘴脸,朱由检有点不耐烦了想早点结束这无聊的游戏,说道:“你们不奇怪,为啥这么久了,那你们巡防营的都不来么。”
没等军丁们反应过来,朱由检把躲在那边窃笑的刘文钰、常延兴招了过来,说道:“让凤骧卫暂住巡防营代理其职责,东厂严查巡防营和顺天府衙役;有问题的游街示众后送门头沟和昌平矿区去免费劳动一年再说。”
说完转身搂着三位美女上马车回宫去了,地上那几个军丁被一涌而上的殿前直军们按到在地,打过不停。
朱由检的微服出巡就这样草草收场了,弄得他十分的郁闷。
回宫后,朱由检将骆思恭和王承恩喊进入宫来,三人一顿密谋。
几日后张家口一个专门从事金银首饰的店铺来了个中年汉子,来人递进了半边玉配说道:“老板,听说本店可以收购残缺玉佩,请看看这块。”
掌管的接过玉佩,仔细看着,发现玉佩中间花纹的一个独特标志,内心一动,对道:“我看你这块应该是西汉时期的玉佩吧,年代太久了,有些纹理都消了不值钱啊!”
那中年汉子微微一笑,说道:“老板,你可看仔细了,这年代可是北宋时期大名府的东西,保存还算好的。”
掌柜闻言再仔细一看,说道:“哦,哦,是!这纹理对上了,客官请屋里聊吧”,说着将人引进院子,前面叫了伙计看着。
院内正厅,中年汉子正单膝下跪向掌柜打千道:“奴才叩见统领大人,祝大人早日调回盛京。”
掌管的正坐在上首,端着茶说道:“起来吧,范建。自打你们范家投靠主子,你就分在我名下。一年前汗王派我来南方,我带上了你,知道为何吗?”
中年汉子忙跪着磕头道:“禀主子,奴才知道统领的大恩,奴才一辈子铭记大人恩典;奴才这段时间也探知不少消息,感到事关重大,故而亲自送来,请大人谅解”,说着从怀里掏出一叠东西双手将它呈到掌管面前。
掌柜的拿过来不以为然的看着,越看越认真;最后竟双手扶着把手,探出半个身子颤声说道:“这,这都是真的吗”
中年汉子忙伏地答道:“禀主子,千真万确!南明这新皇帝犹如隋炀帝在世:残害忠良、屠杀宗室、夺人财产;已杀了三位高官,削爵四人,杀了两位亲王,削爵六人;现在勋贵、皇族,怨声载道,都恨不得食其肉,戳其骨头。如今听闻陕西以起民变,以扩展到全陕西境内;但南明皇帝仍不思悔改,擅改祖制,依赖厂卫,乱动军制,更不顾钱粮空虚,下令各地藩王为其建造行宫,掠夺百姓,实乃亡国之象。现穷兵黩武,奴才在京城潜到其兵工厂附近打探。”
“快说,你打探到什么”,掌柜的急了,插话道。
“其正在日夜打造兵器,炉头上百个啊!”中年汉子伏地道。
“这是什么情况”掌柜的说道,“听闻南明早没钱啦,怎么还这般行事?”
伏地汉子继续回道:“禀主子,属下启程来时,见到报急探马说陕西急报,流民进了潼关了,陕西的几个也藩王反了。”
“这是真的?你没听错!”掌柜还是不放心,追问道。
伏地汉子忙补充道:“禀主子,是真的,那些探马都是当地口音,这做不得假啊!而且而且那马跑得都嘴都快冒泡了。”
掌柜的一听,站起来说道:“好,这样。本统领命你掌管本店,继续收集情报;本统领亲自将你的这些消息报上去,到时汗王封赏,少不了你的好处。”
说完掌柜忙着收拾了几件衣服,写了转让文书交给中年汉子收好;一起走到店里,对伙计说家里有事,这店盘给了中年汉子,自己回老家去了。
掌柜从后院牵出一匹马,先向南出城走了几里地,见没人跟着;在一个树林里乔装打扮一番扮成一刀客,寻了另一条路往北走了。
当天傍晚闭关前,绕道到张家口关口,递交通关文书后往北一路狂奔而去。
这家伙一个人在北面的草原里兜来兜去,转了一天多,确定身后没有尾巴;才去到距张家口五十多里的一个隐秘的草甸,在那找到一群扮作马匪的同伴停了一宿才一起往辽东跑去。
他们离去一刻以后,两个满脸黝黑、身上挂满杂草的探子来到这个营地查看一番;回到下风口两里地的土坡后找到马,打马往南走了。
下午,骆思恭喊上了王承恩一起进宫去了。
几天后的盛京城外,一小队疲惫的骑兵引起了守城金兵的注意,为首的眯着眼仔细看了下,大叫:“是正黄旗的佟统领,都让开,让他们进去。”
油灯下,大金的皇帝皇太极,反反复复的将这份情报看了无数遍,兴奋的跳下炕,满屋子的打着转思考着。
那边一个娇嫩的声音唤道:“大汗,你转得奴家眼都花了,身子骨都没力了,请大汗过来帮奴家看看吧。”
另一个成熟点声音也娇媚的说道:“是啊,大汗,都不早了;你喊咱两来可不是为了看你转圈的吧!哎呀!布尔布泰的身子好热啊,大汗快来吧!”
皇太极闻言,精神一震,对外喊道:“去通知各位贝勒、旗主明天上午议事”,说着淫笑着,跳上了大炕,钻进了被窝,顿时满屋春色。
外面院子的带刀侍卫们听闻声响,都不自觉的拎着耳朵听着,想分别两个女声中谁是姑姑,谁是侄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