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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夜,屋外妖魔作乱,****,酋酋被外面的雨声惊醒,她很害怕,想找妈妈。她打开房门看到客厅灯光开着,她走出去看到妈妈躺在沙发上。
“妈妈。”酋酋小声地说。
罗伊前面有点睡着了,听到酋酋的声音即刻醒来,罗伊看着酋酋惊恐的脸,连忙坐起来问:“怎么了,我的宝贝女儿?。“
“妈妈,你怎么睡在外面?”酋酋的眼珠子透着红血丝,显然这不是她应该醒来的时候。
“妈妈在工作,怕把茌爸爸吵醒了,所以就出来办公了。“罗伊揉搓着酋酋的小脸,微笑地说。
“轰隆隆“一阵巨响,酋酋两手堵住耳朵,眉头紧锁,牙关紧闭,害怕极了。
罗伊抱着酋酋的小脑袋,也不说话,只是吻着酋酋的头发。
等雷声过去了,罗伊温柔地问:“酋酋,妈妈陪你睡好吗?”
酋酋搂着妈妈,高兴极了,她终于可以睡个安稳觉了,有妈妈在就有了保障。
罗伊合上电脑,陪酋酋回到房间,打开空调,自己也终于可以好好睡一觉。
茌愈岑像往常一样很早起床,发现罗伊不见了,他走出房门左看右看没有见到她,只发现了桌子上的一台电脑。他猜想罗伊可能在酋酋房间,他轻轻推开房门,看到依然熟睡的母女,柔和地笑了一下,又轻轻地关上了门。
卫生间里一阵忙碌,茌愈岑洗漱完毕,去厨房准备早餐。他烤了几片面包,又煎了几个荷包蛋,把荷包蛋切成小方块,放在盘子里备用。接着把生菜、紫甘蓝、番茄切丝,过水焯一下,鸡肉圃切成丁,抹上调味料,煮熟。
电烤炉里的培根不断发出油滋滋的声音,传来阵阵香味,让人食欲大开。他把芝士、蛋片、培根夹在一起,一分为二,做成了几个三明治,又用专门的色拉汁调了一盆蔬菜鸡肉圃沙拉。
可是茌愈岑感觉好像还少了什么,又煮了一小碗汤圆。
罗伊听见门外有声响,下床去看看。她一进厨房就被茌愈岑搂住,“亲爱的,可以吃早餐了哦。“
“看上去还真不错哎,很好吃的样子。“罗伊评鉴了一番。
“快去洗漱,等下我们吃好,带酋酋去跑步。“茌愈岑在罗伊的脸颊亲了一口说。
“夜里下雨了,现在地上还湿的吧?“罗伊有点担心下雨。
“下过雨才好啊,空气清新,地上湿一点没事,不影响跑步。“茌愈岑笑着把早餐都端到桌子上。
“那我去叫酋酋。“罗伊先去了趟阳台,看到外面雨停了,似乎还有发白的日光,或许真的可以锻炼一下。
酋酋被妈妈叫醒,换上了一套运动装,扎起了马尾辫,样子可精神了。
“酋酋像个运动员。“茌愈岑笑道。
酋酋蓄势待发,只欠东风,罗伊从鞋柜里找出一双运动鞋给酋酋试穿,“你跑几下看看,挤不挤脚?这鞋子好久没有穿了。“
酋酋的东风来了,她轻快地在客厅从北跑到南,又跑回到妈妈身边说:“不挤。“
“快来吃饭,吃好我们就出发。“茌愈岑把汤圆盛了出来说。
酋酋喜欢得不得了,她不愿意再把鞋子脱掉,穿着就爬上了凳子上。酋酋是第一次和茌爸爸一起跑步,她觉得特别新鲜,从来没有试过,只觉得很拉风。
“别吃太饱,等下跑不动了哦。”罗伊给酋酋擦干净嘴巴,让她喝一口水。
“没事,我们慢跑,主要就是陪酋酋娱乐一下,看看清早的花草树木。”茌愈岑咬下一口三明治说。
罗伊也很赞同,孩子的成长离不开父母的陪伴,茌愈岑在育儿方面理念和她一致,身体力行,是一个很好的模范,也是一个很懂酋酋心思的新爸爸。
三人一齐来到楼下,茌愈岑做着伸展运动,罗伊和酋酋也学着他的样子,压压腿,拉拉胳膊,摇摇脑袋。等微微有点出汗,茌愈岑带着他们沿着江边开启“长征”模式。
罗伊跟在酋酋的身后,茌愈岑带队,起初酋酋跑得很卖力,也跑得很快,还冲到最前头等他们。可是多次以后,就觉得吃力了,手脚无力,跑起来像个垂危病人,两手叉腰,跑跑停停。
“加油啊,酋酋。”茌愈岑在前头喊着。
罗伊也在酋酋的屁股后面为她加油。
酋酋完全跑不动了,干脆一股脑地坐在地上。
“起来,酋酋,刚跑完不能马上停下,你可以走起来,这样就很快恢复了。“罗伊在酋酋身边原地跑着。
酋酋不愿起来,罗伊只好停下拉她站起来,鞭策道:“跟妈妈走走,我们马上就可以恢复了。“
酋酋无奈,只好跟着妈妈一起向前走,可走路她也觉得累,不想动了。
茌愈岑回头看到罗伊母女就地休息,他调转方向,朝他们跑来。
“没事吧?还跑不跑得动?“茌愈岑喘着粗气问。
“我是可以,小家伙不行,她都在哆嗦了。“罗伊笑着摇着头说。
“那,走吧,我们改天再多跑跑。“茌愈岑的腿脚灵光了很多,他自从康复训练结束后,也觉得锻炼没有这么困难,只要自己愿意,就能抽出时间,金钱永远无法和身强体健比拟。
“我不想走了。“酋酋嘟着嘴发脾气道。
“我们就走一小段,等休息好了,再回家。“罗伊劝道。
酋酋扭着不走,就赖在原地,罗伊也拿她没办法。
“那爸爸抱抱好不好?爸爸带你看看江景。“茌愈岑把酋酋抱起,这小家伙可不轻,长重不少。
“那是什么?“酋酋手指着好奇地问。
“那个是货船,载货的,这里水路四通八达,可以北上也可以南下,很多物资需要通过水运来实现的。“茌愈岑耐心地解释。
“那船上装着什么呢?“酋酋又问。
“有很多东西,比如海鲜、水果、茶叶、泥沙,还有你喜欢的饼干。“茌愈岑逗着酋酋说。
“饼干?我想吃草莓味的。“酋酋已经想象到满船的饼干,她期待是她喜欢的口味。
罗伊在一旁“咯咯咯“地笑着,茌愈岑转念一想说:”快来,快来,我是商人,我要买饼干,我还要草莓味的……“
这一逗,酋酋激动得忘记了自己的疲倦,又有了动力。她下来,沿江向着船行驶的方向快速地跑着。
“慢点,慢点。“罗伊在后面喊着,酋酋可没理会,只管自己追。
茌愈岑搂着罗伊说:“要是咱们再生一个,跟酋酋做个伴该有多好啊,此时就两个小朋友一起奔跑,多欢乐啊。“
罗伊高兴的脸上多了几分愁云。
夜里,茌愈岑很想和罗伊房事,亲昵了好久,罗伊把茌愈岑推开说:“我们还是换个时间吧?你也知道最近工作量特别大,不熬夜的话完成不了哦。“
“那明天再做嘛。“茌愈岑趴在罗伊的身上说。
“明天我们不是还要开会吗?要汇报进度,我现在都还没有理完,PPT都没有做一页,明天让同事笑话了怎么办?“罗伊娇气地说。
茌愈岑从罗伊身上下来,情绪低落。
“就等几天嘛,忙好我也有闲情逸致,到时再鱼水之欢不是更好?“罗伊安抚道。
茌愈岑意兴索然,盖上薄被,闭上眼睛。
罗伊见茌愈岑睡了,她拿着电脑又出去了。关于第二天的会议内容罗伊早就做好了,她只是想找个理由拒绝茌愈岑。罗伊坐在沙发上发呆,忙碌的日子能有几天?总不是持久的办法。她算算时间,过些天又可以说自己例假了,她得提前准备好东西。
罗伊早在药店买过一瓶红药水,她不用的时候就藏在药箱里,没有人会察觉那是她特别用来仿冒血迹的。
她把红药水滴在纸巾上,然后丢在厕纸篓里,好让茌愈岑能看见。又在卫生巾上撒上一些碘伏,融合红药水后看上去会逼真一些。
为了更接近平时的状态,她用手把红色混合液体抹在卫生巾尾翼,再确认卫生巾底面可以完全看到渗透的“血迹“,她才放心地丢进篓子里。
茌愈岑心里一直记挂着跟罗伊房事,他每天都在观察罗伊部门的工作量,他找到了空隙准备满怀热情地和罗伊缠绵,可他看到了纸篓里带血的纸巾,心里发毛了。
茌愈岑纳闷了问:“怎么你的例假这么快又来了?”
罗伊耸肩摇头地说:“我也不想,现在例假时间自己也摸不准,可能是内分泌紊乱吧。”
茌愈岑一听,心想这样会不会影响他们生孩子,于是提出:“明天我陪你去医院检查下吧。”
罗伊有点慌张,但她看到茌愈岑势在必行的样子只好同意。
他们一早就来到了医院,医生了解了一下罗伊的情况,给她开了一些调理经血的中药,让她一周后复诊。
罗伊知道自己没有那方面问题,她不想喝,但是茌愈岑每每都要看着她喝下才放心,他也是怕她偷懒,不肯喝这苦药,这令她自己感到很痛苦。她早上一袋,晚上一包,憋着气,皱着眉,一口气闷完。
眼下只有做手术才能让自己变得透明,每天编织着各种谎言早晚有一天会被戳穿,到时候茌愈岑还会像原来一样对待自己吗?罗伊迟凝着,一遍两遍三遍,反复在自己的脑海里加强动力。
“大鱼,你教我开车吧?”罗伊想到一个不被人知的好方法。
“怎么想到学车啦?什么动力刺激了你?”茌愈岑抚弄着罗伊的头发说。
“就是想给你减负嘛,我自己开车带酋酋玩也方便一些。”罗伊给茌愈岑按着太阳穴说。
“这个想法是挺好的,不过可不是取代我的,我依然还是会接送你们,带你们出去玩。”茌愈岑闭着眼睛说。
“恩,我明白的,我也没有取代你的本事,就想着能灵活一点。”罗伊趴在茌愈岑身上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