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巩侯三人的脸色瞬息间变幻了好几个颜色,另外两个家族的族长因为须志义这话直接安静了下来。
而巩侯则冷笑着回道:
“须族长倒是对这些事情很了解,不知道的,还以为这城主之事还在由你代劳的呢。”
“巩族长说笑了,城主天资过人,又聪慧至极,哪还需要我在一旁指手画脚的。”
“是吗?”
“当然。”
两个看着四十岁,实际上已经有七八十岁的老头互相虚伪的看着对方,谁也没移开视线,仿佛谁先移开,谁就输了一般。
须玉树轻抿着茶水,仿佛看不出两人的剑拔弩张,等两人看得差不多后,才放下茶杯,打断了两人的‘深情对视’。
“如果几位族长没有什么意见的话,就可以回去休息了,稍后,我会让侍卫将所需要的资金清单送到各位的府上的。”
“城主,我......”
另外两族的族长刚想要在挽救一下,还没说出口,便被须志义打断了。
“我想,城主定的清单肯定都是根据我们每个家族的情况设定的,定不会出现承担不起的情况。”
说着,须志义率先抬起手,朝须玉树行了行礼:
“为了海城未来的建设,我们须家一定会全力配合城主的。”
“须志义!你!”
两人抬起手,气闷的指着一脸假好人的须志义。
到时候你须家要是出一颗兽珠,我他妈的跟你们姓!
“呵,既然城主都说了是为了海城,那么我们巩家也会全力配合的,只希望,这资金是真的用在海城建设上!”
“嗯。”
须玉树敷衍的点了一下头:
“巩族长放心。”
“哼,既然如此,巩某还有事情要办,就先回去了。”
“请便。”须玉树随意的抬了抬手。
“呵。”
巩侯轻嗤一声,随后,一挥衣袖,直接甩手走人。
接下来,另外几个家族的人也走了。
见好戏已经结束,尹清也直接打道回城主府了。
......
黄昏时分。
吃完晚饭后,尹清随意在后花园找了一树干,靠着,看海城落日的余晖。
兴许是这段时间有些疲惫,没一会儿,尹清便闭上眼,小憩起来。
没过多久,尹清被一阵轻微的脚步声给吵醒了。
尹清皱了皱眉,从睡梦中缓缓睁开双眼。
一般情况下,后花园是不会有侍女和侍卫过来的,算是一个暂时逃开城主府侍女侍卫们视线的一个好去处。
只是没想到,这会儿居然还有人来。
尹清坐起身,视线朝脚步声传来的方向看了一眼,等看清来后花园里的兽人的长相时,尹清眼中不禁流露出几丝诧异。
她怎么会来这里?
想起之前须玉树谈及巩映梦时的语气,显然,两人是认识的。
想到这点,尹清默不作声的靠回了树干上,还借助周围的树叶,将身形微微隐蔽了一下。
巩映梦来这里,很显然是在等什么人。
看着花园有些焦躇不安等待着的巩映梦,尹清微抬起眼眸,看向另一边,突然出现的白色身影。
须玉树?
这两人,还真有不一般的关系?
而这时,巩映梦也总算注意到后花园内出现的白色身影。
“阿树。”
巩映梦有些急切的跑了过去。
须玉树皱了皱眉,在巩映梦即将靠近时,后退了两步。
“小心肚子。”
原本欢喜的巩映梦脸色瞬间霎白。
“阿,阿树......”
须玉树似乎是有些反感这个称呼,眉头紧皱着,但终究还是没有开口。
“去那边坐着吧。”
“啊,好。”
两人一前一后来到尹清树下的石桌上坐下。
尹清:“......”
这两人是怕她听不清楚吗?
“你来找我,有什么事?”
看着眼前美如画的白衣男子,巩映梦仿佛想起了第一次见到须玉树的场景。
那大概是在四年前,那时的她,只有十三岁。
人生中第一次一人离开巩符,她便碰到了须玉树。
当时的她,并不知道眼前的男子是谁,只知道,她那时只有一个想法。
原来,世上真的有仙人的存在。
那时的须玉树,袍服雪白,一尘不染,连那日光都不好意思留下斑驳的树影,在温煦的阳光下,那道白色的身影就如雪山深处洁白的雪莲花,让当时的她直接看愣住了。
其实,哪怕看了这么多次,她如今,也依旧被这个人深深的吸引着。
“阿树,恭喜你这次连任。”
“你......”
须玉树脸色有些复杂。
巩映梦摇了摇头,随后,侧头,看向了花园里的鲜花:
“阿树,你知道吗,在他们告诉我,我和你出生的方式是一样的时候,我虽然很痛苦,但内心又有一丝雀跃。我在想,有了这一层,我是不是就离你更近了一些。”
须玉树眉头紧蹙,冷淡的双眼中隐隐流露出几丝愤怒:
“巩家对你做了什么?”
巩映梦摇头:
“他们什么也没有做,这一切都是我自愿的。”
须玉树沉默的握紧了右手:
“巩侯心眼极多,你跟他交易,只会输。”
巩映梦微笑:
“我知道,但我已经长大了,不会再任由他算计我的,再者,良哥会护着我的。”
良哥?
巩元良吗?
尹清有些诧异。
这一年内,巩家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想起之前须玉树跟她提过的关于‘如何孕育出妖兽血脉浓厚的兽人’的方法,因为那所说的实在有些恶心,尹清下意识排斥过去了。
现在想来,这须玉树其实已经是在透他本人的底了,而如今,这巩映梦又说是和须玉树一样的出生方式。
也就说,巩映梦是兽人和人类女幻师生的,并非巩侯的亲生孩子。
那巩映梦这肚中的孩子是......
“你肚子里的,是巩元良的?”
巩映梦愣了一下,随后,有些失笑的摇了摇头:
“不是。”
“不是?”
须玉树微眯起双眼,随即,似猜到了什么,身上的寒气骤升。
“是谁的?”
巩映梦微咬着唇,有些心慌的移开了视线:
“阿树,不要问,好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