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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荃笑的像只小狐狸,"我们可以找一个人假扮夏侯婴,让他一路赶往京城,尽量放慢脚步,如果未进京前太子就敢对假身下手,那正好就可以揭穿太子伪善的假面目,如果他没有得手,让替身在京城外等着我们前去把身份互换,这样就两不耽误了。"
夏侯婴垂眸思索了片刻道,"不妥,先不说太子派来刺杀的人不是等闲之辈,以他现在的势力想要查出这个人不是我,绝不是一件难事,到时候他以这件事为借口大做文章,这天下就名正言顺是他的了。"
殷荃接着道,"他巴不得让替身替你死,如果他知道那是替身,一定会想尽办法杀了替身,这样你端王爷在世间的身份就不存在了,所以我们最大的问题就在于如何找一个能不被杀死的替身。"
夏侯婴眸光一亮,瞬间反应过来,禁不住猿臂一伸将殷荃抱了个满怀,还在她的头顶蹭了蹭,"我的小傻瓜什么时候也这么聪明了?"殷荃不满的白他一眼,明明是他一直把自己当傻子。
顾楼南心头一阵泛酸,轻咳一声道,"王妃的主意的确甚好,可这替身人选着实有些难。"
殷荃一脸无辜的看着顾楼南道,"这事有什么难,能胜任这职位的,必然是国师你啊。"
顾楼南险些被口水呛住。
"小荃荃你真的忍心?搞不好这次我真的就死无全尸了,你都不会心疼吗?"
夏侯婴义正言辞的道,"如今危难之际,正是国师为国献身的时候,更何况太子可是你的旧主,对他最了解的人也是你,到时候应付起来也一定游刃有余,这件事情就这么定了,国师明日就速速启程吧。"
看着夏侯婴巴不得赶走顾楼南,殷荃白他一眼,别以为她不知道他那点小心思,这点飞醋真不知道他要吃到什么时候去。
顾楼南急忙道,"王爷王妃想要拿那古灵珠恐怕还真就少不了微臣的帮助。"
殷荃脚步一顿,"你说什么?"
顾楼南笑而不语,故意卖关子。
夏侯婴扫他一眼,"这件事情就不劳国师了,本王自会想办法。"
说罢拉着殷荃头也不回的就要离开暗室,顾楼南的声音不紧不慢的传来。"即便王爷真把栖凤山庄的人都杀了,只要他们不愿意王爷就拿不走那古灵珠,可微臣与那栖凤山庄素来还有那么一点点交情,微臣出面这件事情自然多些把握。"
殷荃拉住夏侯婴,轻轻摇了摇头,夏侯婴皱眉,殷荃还是挣脱开他的钳制,来到顾楼南面前。
"国师的话当真?"
顾楼南扬起下巴,一双凤眼透着不易察觉的精光,"当然微臣怎敢欺骗王妃。"
殷荃权衡了一下道,"那国师还是与我们一道吧。"
顾楼南忽然面露难色,故意有些为难的道,"可那谁去做王爷的替身呢?"
殷荃咬牙,该死的这里的人果然一个个都是狐狸变得,这顾楼南早就看出来她中意的人不是他。
"这山中自然还有人可以去。"
顾楼南满意的点头,"王妃果然圣明。"虽然平白无故挨了一掌,可顾楼南离去时依旧哼着小歌,好像刚刚那个被打吐血的人根本不是他一般,玄清子不愿卷入朝堂的事,没有多说什么,只嘱咐了几句就去照看秦念。
回到房中,夏侯婴始终欲言又止的样子,殷荃实在看不下去,将他拉到床上,正视着他的眼睛道,"这次如果你还敢丢下我,信不信我真的随便拉个男人成亲去。"
夏侯婴挑眉,声调都拔了几级。"你敢?"
殷荃撇撇嘴,"夏侯婴你就不能信我一回吗?我没有你想的那么没用,而且这次我一定要陪在你的身旁,你以为把我留下就安全吗?你又怎么知道太子一定不会找到这里来?"
"我真的不想你……不想你卷进那肮脏的地方。"
"有你在的地方哪怕是地狱我也不怕,夏侯婴在六道里面我做了一个很可怕的噩梦,在梦里你死在了太子的手里,我不敢相信那如果是真的我该怎么办,所以我决不允许你离开我半步,你生我陪你荣华一世,你死我伴你坠入炼狱。"
夏侯婴双眸震颤,殷荃的话,就像一株树苗在他的心里,迅速的生根发芽,这辈子有这样一个女人跟着自己,他还有什么奢求呢?他握起殷荃的手,声音有些颤抖。
"这是你说的,这辈子你都别想离开了,殷荃我一定会给你一个安定的天下。"殷荃抿唇,有很多话即便不说她也懂,他和她哪怕交织着谎言,可两颗心始终不曾远离不是吗?
两人商定后就迅速收拾东西,第二天一大早,邪佛就被心不甘情不愿的赶下山去,假扮夏侯婴的任务原本他死也不想接,可不知顾楼南使了什么诡计,那邪佛竟然屁颠屁颠的下山去了。
殷荃几人刚走到山门前,就看到秦念背着一个简单的包袱立在门口,寒霜将他裹在其中,看起来越发的不似凡人,只是苍白的脸色一看就是伤势未愈。
"你还是好好养伤吧,等伤好了再来找我们。"
"我不放心。"秦念是个死心眼,这件事情殷荃毫不质疑,果然不管夏侯婴说什么,秦念依旧是寸步不离的跟着几人,最后无奈只好一行四人一起上路,临行前殷荃朝芷云要了一些防身的毒药,其中蒙汗药居多。
为了方便行动芷云给殷荃做了一个人皮面具,带上面具的殷荃俨然一副潇洒的公子哥模样。
四人刚一下山就听闻朝中一众大臣被流放的消息,而且被流放的多为夏侯婴在朝中的党羽,一路上白鸽不断,京城的情况也越来越糟糕,夏侯婴的身体虽然有玄清子的药丸压制着,可复发起来也着实吓人。
四人昼夜不歇,终于在五日后赶到了栖凤山庄,楚风华早早的就下了山,身穿黑色兜帽,身后跟了两个侍女,看到顾楼南后灿然一笑,"竟然劳得你亲自来,有什么事吩咐下人来传话就好了。"
顾楼南表现的极为热络,双手不自觉的环过楚风华的腰肢,殷荃看到楚风华的脸上不自觉的飘上一朵红云,敢情他顾楼南说的不一般的关系,就是和山庄继承人有一腿?殷荃心头恶寒了一把,为楚风华的情感默哀了三分钟。
四人一路沿着小路上山,行踪极为隐秘,直到来到楚风华的闺阁,顾楼南与楚风华单独进去后,几个侍女带着殷荃几人来到厢房,三人被安排在三间客房,殷荃正心里没底的时候,木窗吱嘎一声,一道伶俐的身影从窗外翻了进来。
殷荃探向腰间,手中的药粉还没出手就被人擒住,夏侯婴笑看着她,"这才几日的工夫,身手倒敏捷不少。"
殷荃瞪他一眼,"刚来你就不安分,你就不怕被人发现你的身份?"
夏侯婴摇头,"顾楼南给咱们创造这么好的机会不就是能让我们夜探山庄,岂能辜负他,趁着现在庄内的人都没有警觉,我先带你去熟悉一下地形。"
两人换上夜行衣后,在月色的掩映下朝山顶摸去,好在今夜的天色格**沉,半点月光都没有,两人一路靠着夏侯婴敏捷的身手也算顺利,直到来到栖凤山庄后山荒僻的禁地,女人的轻微的娇喘声,让殷荃和夏侯婴脚步一顿。
男子低沉的喘息声,混合着女子的呻吟,让殷荃不自觉吞了吞口水,她该不会运气这么好,撞到了野鸳鸯吧?夏侯婴听了片刻,继续抬脚向前走去,殷荃急忙摇头,最基本的素质我们还是要有的,虽然我们是来做贼的,可这般偷看人家做羞羞的事情就太不道德了。
哪料夏侯婴脸不红气不喘的摸到假山后面,殷荃连大气都不敢喘,紧紧的捏着夏侯婴的手,假山后两人的声音越发清晰的传来,殷荃浑身起了鸡皮疙瘩,控制不住内心的好奇,她顺着假山的缝隙望去。
只见一个年轻男子正搂着一个至少大他二十岁的女人,看到这奇葩的组合殷荃撇撇嘴,这女人老牛吃嫩草吃的也太过分了吧,夏侯婴看到殷荃竟然停下脚步看的津津有味,轻拉了她一下,殷荃一边走,一边回头看去,脚下咔嚓一声,踩断了一根树枝。
夜色中这声音格外清晰,立刻引起了那二人的警觉,"谁?谁在那?"
夏侯婴无奈的叹口气,拎起殷荃足下一点瞬间沿着原路退了回去,而假山后的女人披上衣服追了出来,却只看到两道黑色的残影,那男子紧张的道,"到底是谁?如果被人知道我们的关系……恐怕……"
那女子厉声道,"怕什么?有我在你不用怕,不管今晚看到的是谁,我一定会把他找出来,你就安心的等着做你的庄主吧。"那男子眼神中闪过一丝厌恶,但转头看向那女人的时候,立刻隐藏了起来。
回到屋内的殷荃,心脏都快从嗓子眼跳出来了,抓起桌上的茶杯,猛灌了一口水,看向夏侯婴道,"就怪你我说不过去,你非要过去。"夏侯婴挑眉,"我不过是想避开他们,进到禁地去看看那古灵珠在不在那,我可没偷看他们,当时好像是你一直赖着不走吧?"
隔壁老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