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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言瑾凑向南以寒,南以寒见徐言瑾有话的自己说,便将耳朵侧了过去。
徐言瑾似乎听到了少女们的呼声,这腐女是跨时空的吗?
“这里的女子都是这么的……奔放吗?”
南以寒看了看周围,自己平日里也没受到过这样的注视,顶多坐在马车里,听着他们的闲言闲语,“南国民风开放,否则也不会盛行男风。”
徐言瑾想了想,也是!
“那就别管他们了,让他们看看我们也不会少块肉,再说,我们不俊,人家还不会看呢!”徐言瑾见南以寒似乎有些不适应,看玩笑道。
南以寒看着徐言瑾笑了笑。
虽然声音很轻,但两人隔得很近,所以徐言瑾还是听到了声音,“南以寒!你笑了诶!这么久还是第一次听到你的笑声!”
南以寒愣了愣,指着前面的人群,“前面人好多,要去看看吗?”
徐言瑾的注意力成功被转移,“去看看?”
徐言瑾拉着南以寒的手往人群中走,南以寒看着手,这是第几次拉自己的手了!
徐言瑾带着南以寒挤了进去,看着挂着的灯笼,“这是灯笼?”
看着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刚才还有是什么,只是样子奇怪了些,这元宵赏灯的时候比较适景吧。
徐言瑾带着南以寒挤出了人群,南以寒还没回神,徐言瑾以为南以寒是对那些灯笼有兴趣,“你想要看?”
南以寒回过神来,“不是,继续走吧!”
两人继续走着,徐言瑾看着前面的糖葫芦,叫出了声,“糖葫芦!”
徐言瑾跑了过去,“楚欢可喜欢这个了!”
楚欢?那日追亲的公主?南以寒看着徐言瑾,想看清楚她的表情。
徐言瑾却没什么异样,拉下两串糖葫芦,笑着走了过来,“你试试?”
南以寒看着徐言瑾的笑脸愣了愣,才接过糖葫芦,看着手中的糖葫芦又看了看徐言瑾。
徐言瑾拿着自己的吃了起来,边吃边道,“还好你今天戴的面具没有挡住嘴,不然就只能看到我吃了。把轻纱撩一下就可以了!”
“真好吃!”徐言瑾又吃了一颗。
南以寒看着徐言瑾享受的表情,吃了一口,口中一阵酸涩,嚼动的嘴巴瞬间停住。
徐言瑾看着南以寒顿住的动作,笑出了声,“哈哈哈哈哈!运气不好,看来你的是酸酸的!”
南以寒握起徐言瑾拿着糖葫芦的手,咬下了一颗,还是酸的。
徐言瑾看着南以寒的表情,“哈哈哈,又是酸的!”
南以寒看着徐言瑾,想起当初她骗自己喝醋的样子,也是笑得这么开心。
“好吧!其实都是酸的!”徐言瑾擦掉眼角笑出的泪。
“不知道小寒尝到这个是什么表情!”徐言瑾嘀咕道。
南以寒听到了没有说什么。
两人忍着酸解决完糖葫芦继续走着。
一路上走走停停,左拐右拐,都是吃的,偶尔看到有些没见过的东西,问问南以寒,南以寒也大多回答不上来。
“还好,晚膳没有吃很多,不然现在都没有肚子吃了!”
两人走得有些久,也累了。
周围都是些小摊子,没什么地方可以坐,又走了一会儿,南以寒看到了前方有一个摊子,还有些座位,“那里有位置去,去坐坐?”
徐言瑾顺着南以寒的指示看去,是一个面摊,煮面的地方还冒着热气,停了会脚步,才点点头。
两人找了张桌子坐下。
南以寒还未说什么,徐言瑾便叫了两碗面。
徐言瑾喊完就看着老板的动作,看着他将面放下,捞起,端过来。
老板将面端来,放在徐言瑾面前和南以寒面前。
南以寒看着面前的面,想着阿瑾不在的这几年,自己做的面似乎都没了以前的味道。
徐言瑾愣愣地看着面前冒着热气的面,汤里还浮着几片葱花。
“你知道吗?从我四岁生辰时,我爹就在每次生辰的那一晚给我做长寿面吃,不管多晚,不管他在哪里,他都会在那天子时前回来!”徐言瑾说着眼眶有些红。
“有一次我睡着了都被他叫醒了!”徐言瑾说到这里还笑了出来,一笑,眼泪便流了出来。
“这一切不过是因为我四岁生辰那天出去玩的时候,我都看了一个面摊几眼,他就开始做了!”徐言瑾看着南以寒解释着。
“还有一个小朋友,现在应该是大人了!”徐言瑾擦掉了脸上的泪水,笑着对南以寒说,“就是上次对你提到的那个人,他也会在每次生辰的时候吃碗长寿面,我叮嘱过他的,不知道他有没有听话!”
“他会听你的!”南以寒看着眼前的面愣愣道。
生辰时的长寿面是来自家人的祝福,“你有一个好父亲!”
徐言瑾看着南以寒笑了笑,“对,我有一个好父亲!”
徐言瑾看着面前已经糊了的面,“我们回去吧!回去喝一杯?”
南以寒点了点头。
两人往原路返回,但是来的时候两人走了太多拐角,回去时拐了一个脚就不知方向了。
徐言瑾无奈地看着南以寒,“好像是迷路了……”
南以寒不经常出门,周围都是房屋,也看不出什么,一手伸到了徐言瑾身后,将徐言瑾搂了起来,“我有办法!”
徐言瑾靠在了南以寒的怀里,愣愣地看着他。
南以寒搂着她飞了起来,斗笠上的轻纱被吹开,徐言瑾可以清楚地看到南以寒面具上的彼岸花的花纹。
愣愣地出了声,“彼岸花?花开不见叶,叶在花不开。”
南以寒照找着方向,没有听清徐言瑾的话,“什么?”
徐言瑾摇了摇头,“没什么,找到了吗?”
“找到了。”南以寒说着,加快了速度。
南以寒看向徐言瑾,发现她正兴致勃勃地看着下面,“好看吗?”
“好看!真的是站得高看得远啊!”
没一会儿,两人便到了鬼王府门前,两人愣愣地站了一会儿才走进府。
两人回去便沐浴。
徐言瑾在房中擦着头发,想起昨晚南以寒为她擦头发的样子,放下了手中的布,走出了房间。
果然,南以寒已经在亭子中了。
徐言瑾走过去,闻到了味道,和昨天的不大一样,感觉更重一些,“这酒和昨天的一样吗?”
“是一样的,但是这个更纯些,少喝些。”
南以寒看着坐在面前的徐言瑾,头发比昨天干了,但还是有些湿,便伸出了手,将头发拢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