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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诚眼中的水火炼形大阵：水火相济、威能超过预期、一定能炼出一颗好的人丹、必定成功、大补无穷。
而青铜之书改造后的大阵：平平无奇、根本无人发现、祖脉水眼之力粗暴的结合、可能有用、反正不亏。
魏龙借用孙诚‘水火炼形大阵’的底子，以玄妙手法，将海量的灵霞、阴煞之力，随着祖脉。水眼的勃发，纳入仙胎石卵内。
之前，魏龙只是勾引，磨磨蹭蹭，不算痛快。
哪有这样来的狂暴！
此刻灵霞、阴煞滚滚而来，如同一匹狂野的马儿，享受策马奔腾的快感。
“真的如此，我之前只是内化吸收，如今架起大阵，外部狂暴纳入，真的爽！”
还真的要谢谢孙诚，否则魏龙还需要一点点磨时间。
“此大阵已成，这是我修道以来的最大造化，我必须保证万无一失。”
孙诚站在大阵边上。
聚精会神望着随三阴黑水、三阳地火不断洗刷，而轰隆作响的丹炉。
这圆石很是结实，然而孙诚有信心，一定会慢慢炼化！
噬魂又燃体，直接让里面的人在无声之中死去。
嘿嘿！
人丹可期。
时间流逝。
四十天一晃而过。
“哎，这怎么还没有一点动静啊。”
孙诚日夜镇守，大阵威能一日高过一日，他甚至还在外面布下了一个隐灵阵。
天姥山在北冥洲南端，又靠近幽冥之海，本来就不算繁华，有了这隐灵阵，更是没有多少关注了。
祖脉和水眼在久远之前，曾经是阳极界本源之力的灵枢显化，此刻虽然沉寂，但供养能量极为的恐怖。
魏龙徜徉在仙胎石卵之中，能清晰感受到已经到了某种极致。
四十天过去，魏龙内吸外纳，身体一日日的凝实。
咚咚咚！
心脏如战鼓，越发的有力，这可是界域心脏，每一次的跳动，就是一个界域的内循环，所提供的能量，堪称恐怖。
一切都在变好！
【仙胎反生】：九天
仅仅四十天，所吸收的能量，直接缩减了最后的二百年！
水火相继，恐怖相合，造化相成。大阵外。
孙诚则皱眉思索，“还没有炼化迹象么？”
四十天过去，孙诚怕夜长梦多，直接投入了大量资源，将黑云坊的积累统统搬空了。
“坊主，也许我们应该放弃了，这玩意好像不太对劲。”程辉劝慰。
孙诚有些魔怔了，这是要孤注一掷的节奏。
“这是我的道途，也是我的造化！”孙诚豁然死死盯着程辉，眼神泛着一抹血色，亢奋之中带着一抹疲惫，还有一丝歇斯底里。
一步登天的造化，距离他如此的近，孙诚又如何能放弃！
天予不取反受其咎！
程辉闻言一窒，不敢再多劝了。
之后，孙诚越加期盼。
海量资源投入，结果却好似没有变化。
“也许只差一个契机！”
“不用担心，我能赢！”
孙诚如同赌红了眼的赌徒，死磕到底。
四十天之后的第一天。
轰隆！
忽然电闪雷鸣，大地震颤。
“果然，这是要炼化的迹象！”孙诚大喜。
接下来三天。
地动山摇，电闪雷鸣，如同雷劫，那隐灵阵也无法遮掩，奇怪的是，如此波动，没有引发太多的关注。
无尽地下的祖脉巨龙也发生了颤动，无尽的威能在其中酝酿。
“这就是人丹，是这该有的威能么？”
孙诚看着这一幕，惊疑不定。
这宛若雷劫一般的威势，没有那种让人震颤的天威，而是一种单纯的造化孕育。
轰！
丹炉内的那块圆石猛地一动。
这些天办法用尽也无法让之挪动分毫的圆石，忽然动了！
那颗圆石正在扭曲，有了炼化的迹象！
这是要成了！
“哈哈！”
孙诚兴奋的拍手，似乎找到了最初的单纯，太好了！
仙胎石卵之中的魏龙，不再关注外部的变化，一心放在最后的出世之上。
【仙胎反生】：六天
三日后。
第六天，忽然天地大震！
卧在仙胎石卵中的魏龙，忽然心中一跳，一种奇异感觉出现。
荒古圣体成！
便见石衣下，魏龙身形彻底凝结，一种无形的气息在他的全身凝聚，那是一种谓之‘圣’的古老气息，曾经无敌天下，打穿诸天，也曾在无尽界域展现一种真正的恐怖。
是源于肉身最本源的一种强大。
也是一条另类成圣的通天大道！
无尽的道，万般的法，都在其中孕育，不再拘谨于单个的法和道。
那是荒古的规则在交织，以此衍生玄奇，不可想象！
到此。
【仙胎反生】：剩余三天！
恍惚之间。
魏龙似乎感觉到了从未有过一种特殊的感受，无法想象的威能在身体中蕴含着，体内肉身升华，一条大道似乎在其中孕育。
他隐隐触摸到了，金身不灭之后的另外一个肉身层次，奥妙无穷。
“快停下！”
轰隆！
天地惊雷大作。
哗啦啦！
恐怖的雨水落下，那雨水竟然如同利剑一般，只在那大阵周围落下，直接刺穿了大地。
“快停下！”
孙诚再次惊呼，他终于感觉到了不妥，心中生出惊悸，连忙让人停下大阵。
可是此刻由不得他了。
那些阵法师早已吓呆了，化作鸟兽散，根本不理会他的怒吼，走慢的则被雨水斩杀当场。
那水，恐怖！
圆石忽然发出光亮，直入上方云层，隐灵阵应声而破，雷云也随之开了一个大洞，漫天雨剑直接停止。
天地中间，可见那块顽石正在融化。
里面的气息让人恐惧。
“这究竟是人丹，还是什么啊！”
孙诚惊骇不已，想要立刻离去，却发现天姥山似乎受了某种禁制。
不仅是孙诚，就连程辉，以及一些精锐，也无法离开。
嘭嘭！
似乎有心脏的声音，震动天地。
再是三日后！
第四十九日，也是最后一日！
万灵之体成！
魏龙便觉得无数灵光浮现在自己的心头，还未细细感知，一种宛若新生感受出现，席卷身心。
仙胎反生完成！
不仅如此！
【万灵之体】小成！
【荒古圣体】小成！
仙胎孕育的这一刻，魏龙便感觉到，刚刚完成的【荒古圣体】【万灵之体】，直接双双进入小成境界。
刹那间。
神妙无法言语，宛若一波又一波的潮水，化作一种无声的爽快，席卷他的心头。
无论是肉身还是神魂，皆是达到了某种极致！
最后的七七四十九天，先是荒古圣体。万灵之体孕育而成，再是【仙胎反生】完成，而后荒古圣体、万灵之体随之小成，这是的一种总体质变。
道轮境：100
状态：【金身不灭】
【万灵之体】：小成
【荒古圣体】：小成
根本大法：无敌法：无极道路【天人合一】【圆满】
无敌法：有极道路【初亏门径】
天魔气：879
仙之力：7
半仙之力：2333
所谓超脱，是修士从外层界域向内前进的过程。按理说，若是没有那黑毛之手，魏龙也许没有今日的成就，但也不用化为顽石，而是直接享受灵霞、阴煞灌体，感受自身的质变。
但宝剑锋从磨砺出！
至此，魏龙经历了磨难，消耗了大量的天魔气、仙之力，连同曾经的一身积累终于化为了最为恐怖的养料，完成了真正的超脱。
命轮之中，那颗宛若浩日般的金丹，在熠熠生辉，似乎要重练肉身；道宫之内也有一轮道轮，九龙道纹窜动，而这一切，意味着他恐怖的实力。
道心通明，‘大道唯我，一往无前’，畅通前路。
此刻论境界金身不灭、道轮之境，然而若是论战力，就连魏龙自己恐怕都不知道到了何等的地步。
这是真正的改换资质。
此刻的魏龙，肉身神魂双质变，是真正的绝世天才，不同寻常。
“给我破！！！”
无尽感悟出现，而魏龙只是望天一指！
轰！
只见仙胎内天地也似乎随之炸崩，在这威能之下，圆石外的丹炉宛若纸糊了一般。
刹那。
丹炉化为了齑粉。
然后是整座大阵，统统爆炸。
天地间，似乎在这一刻，化为了静止。
咔咔咔！
“我射爆！！！！”
祖脉翻腾、水眼爆炸，大地在震颤！
幽冥之海在狂浪沸腾，似乎在恭迎某位王者！
那石衣出现了龟裂，只见一个人影似乎从顽石之中蹦了出来！
轰轰轰！！！
魏龙出世，天地大惊，灵**涌，阴煞翻覆。
祖脉、水眼为之而动！
天地之间，似乎万道齐鸣，那是一种无可想象的威势。
随着那人影顿住，露出一个若有所思的俊美脸庞。
魏龙发现自己化为了十六七岁那般的模样，眼眸沧桑，宛若星空。
倏忽。
碎成一块块的石衣，无风自动，自动聚合，化为了一件黑色道袍。
真龙图本身是至强神兵，而随着造化玄奇化为了仙胎石衣。
从此，这真龙图再也不是所谓道器，它成为了魏龙护身道袍。
贴身战衣，龙之战袍！
龙之战袍会随着魏龙的成长而成长，而不可撕毁的防御力也随之强悍了好几倍。
作为一个重视自身安全的修士，魏龙觉得有一个这样的护体道袍是好事。
关键，道袍本身自带气势加成。
已经沙雕的孙诚，便见一个道人，凭空矗立。
那少年道人几乎无法直视，因那面上如玉，脸上生光。
已不足以用任何语言来形容其样貌。
若这世间真有谪仙，也许就是如此吧！
而其身上，一身黑袍，随风飘动，既有飘飘欲仙之态，又有英武无双之感。在霸道和王道之间，在暴力和温和之间，达成了矛盾的统一。
孙诚没有意识到。
当他认为那块圆石可能是垂死之人的时候，他就越发的肯定这一认知；当他觉得眼前少年道人很是可怕，可怕程度直接突破天际；他认为这少年道人相貌不凡，那一切美好，似乎也无法形容。
不仅如此。
此番石破天惊，震荡天地，然而却连最近的南叶城叶家老祖都没赶来，似乎不同人所看到的种种异象也有不同！
这就是天魔气之威。
你下意识认为的，就是你确信的。
若是魏龙不加以干涉，会不断放大这种感觉。
在孙诚眼中，谪仙般的少年黑袍道人，静默良久，忽而叹息一声，便听有诗吟唱，似乎响彻天地：
大梦谁先觉？
平生我自知。
尔来无数载，
复归一梦间。
听到这一首小诗，孙诚只觉得一种岁月的气息，扑面而来。
似乎这少年黑袍道人从久远的归来，一梦想来。
而这一梦，就是无数春秋。
已经那么多年了。
随后，孙诚便听到那少年黑袍道人，轻身呢喃：“我是谁？”
“谁是我？”
“我杀了谁？”
“谁杀了我？”
“还是我杀了我？”
那少年道人似乎不太清醒。
孙诚从震惊中回过神来。
他发现自己所受的禁制已经消失。
他不该留在这里，要赶紧跑。
“逃啊！！”
孙诚慢慢转身，甚至不敢运转灵霞，也不敢飞遁，想要沿着山路逃下太姥山。
“你，等等。”
忽然，一个声音响起。
那个少年道人不知以何种方式来到了他身前。
孙诚整个人都僵直了。
他发现这个少年身上没有丝毫气息，却足够让他恐惧。
孙诚声音干涩，宛若鸭子叫般，“前，前辈！”
“我有那么老么？”魏龙见这一幕，心中暗笑，却装作震惊疑惑道。
“没，没，没有。”孙诚小心回答。
就见那少年道人似乎在沉思。
孙诚正想着如何脱身，便见那人又道：“你做了什么亏心事？”
“我没有，我不是，真不是。”
孙诚吓了一跳。
难道这道人真的从几万年前活了过来，这避劫的手段也太恐怖了吧！
我竟然还要炼人丹，真该死！
“你确实做了亏心事。”那少年道人却摇头。
而后轻声吐出两个字“敕夺！”
仿佛这位少年道人口含天宪，言出法随，两个字一出，孙诚只觉得体内出来一阵绞痛。
就见一团黑水从他体内飞出，而后被少年道人抓在手中。
“好歹毒的东西，不能让你去害人了！”
少年道人嘀咕着，随手把‘三阴黑水’吸入一个漩涡之中，化为了一丝养料。
见此，孙诚差一点哭了。
他直接失去了花了好几十年，无数鲜血练成的强力秘术‘三阴黑水’。
还不待孙诚说什么。
“敕夺！”
这少年道人又是吐出两个字。
便见一根黑水幡从孙诚道宫之中，直接飞出。
孙诚傻了。
根本不知道这少年道人如何做到的。
这是什么手段？言出法随，还是传说中的道术？
“囚禁人神魂的道器？”少年道人皱眉。
孙诚刚要反驳，却见那少年道人似乎发现了什么。
“哦？”
“竟然有我山海宗后辈的气息。”
少年道人手一捉，便将一缕残魂捉住。
正是高修的残魂。
少年道人沉思一会，吐出两个字：“敕封！”
便见似乎有某种玄奇生出，莫名气息落在其上，伟力加封，那残破的魂体直接壮大一圈。
高修残魂早已被孙诚拷打了好几遍，宛若破风筝，然而，随着那道人开口，重新化了形体。
孙诚不敢置信。
他也是炮制神魂的老手，从未听说过，人之残魂经过炼魂拷打之后，还有人能够将之复原。
而且还是随口之间！
我到底惹了什么人啊！
孙诚心中呐喊！
高修稍微恢复一点心神，看到孙诚，蓦然一惊，有些恐惧。
再又看到少年道人，只觉得心神恍惚，这人太好看了。
高修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你这小子是我山海宗的传人么？”高修就听那少年道人问道。
高修回过神，意识到眼前的少年道人，也许正是那圆石背后的高人。
“您是我山海宗的前辈么？”他问。
魏龙点头。
高修见少年黑袍道人点头，喜不胜收，连忙将自己的遭遇说了一遍，原本对孙诚的恐惧统统消失。
“不是......”
孙诚差点没吓死，连忙想插嘴解释。
就见，那少年道人叹息了一声，“我已知道了，原来如此。可惜了，资质差了一点，还是让你去轮回吧。”
话毕。
喜不胜收的高修愣在原地，刚刚有所恢复的残魂，独自凌乱。
一旁的孙诚则瞪大了眼睛。
而后道人只是道：“敕离！”
就见一股无形之力出现，正如其随手将这残魂救起一般，又随手将高修的残魂驱离进入了轮回。
高修：“┏┛墓┗┓...(((m-__-)m”他都傻了。
魏龙见此心中一笑，没想到这【言法】如此好用。
“敕离！敕离！敕离！”
魏龙连连开口，将黑水幡中的其他神魂随手驱离。
其中还包括一位神魂中期以及两位神魂初期的神魂，一并送入了轮回。
眼睁睁看着所有一切发生的孙诚，人都有些呆了。
双目之中有一种被玩坏的呆滞，一口鲜血从他嘴角留下。
先是三阴黑水再是黑水幡，皆是孙诚压箱底的东西，统统失去，直接伤及了他的根本。
孙诚两眼呆滞，还未回过神。
“说起来我还要谢谢你，若不是你这个大阵，还真是无法让我怎么快的回归。”
少年道人似乎知道了所有事情，情真意切道。
“敕夺！”
再是一开口，孙诚怀中的一页天书残页飞出，被魏龙拿在手中。
孙诚只听少年道人道：“这应该是一桩造化，没想到却沾染了杀机，我之过也！”
“遥遥几万载，我山海宗也是化为了一片废墟，消失在了时间长河之中，时光啊，时光！不入仙人，终成蝼蚁！”
魏龙蓦然喟叹。
似乎真的是山海宗老祖重生，眉目中满是时光的影子。
孙诚强忍着心中的惊悸，强笑道：“前辈，我只是想要帮助前辈归来，我是好心，只是做了一些微不足道的工作。”
“你不要怕。”
“我......没有怕。”
孙诚觉得自己至少不用死了。
随后，便见道人一笑，轻声道：“敕夺！”
此言一出，孙诚只觉得天旋地转，神魂直接被抽出。
“啊啊啊！前辈不要啊！！！”
“敕封”
而后无穷伟力降下，死亡气息席卷孙诚身心，封禁了孙诚！
就见那个一脸温和的绝美少年摇头道：“你连我都不怕，我怎么能留你？”
“饶命！”
“我艹你哔哔哔！！！”
“我他么？！！！”
孙诚呆了。
想骂却骂不出，他根本无法控制自己的神魂。
这是一个疯子吧。
还是说这个人就是在耍他？
“敕杀！“
魏龙不再耽误，这句话一出，连同孙诚肉身以及神魂一同彻底抹杀，连同真灵都不留，轮回的机会也不给。
随后，魏龙才看向在更远处的程辉。
程辉也恢复了行动力，但他不敢逃。
此刻随着少年道人转身，程辉才看清这人的正脸，忽然屏住呼吸，连逃走都忘了。
“我从他的记忆中看到了你，哦，这位黑云坊的副坊主，你怕我么？”
“......”程辉。
******
一个少年黑袍道人的传说刚刚开始，而随着祖脉、水眼彻底的活泛过来，外界所看到景象也十分不同。
随着魏龙石破天惊，孕育而出。
曾经的十洲之祖脉，四海之水眼，也随之活泛了起来。
原本只有阳极界真正绝顶强者才能看到本源异变气象，随着波动增加，一些仙人也能捕捉到了。
魏龙的天魔气遮掩了自身，那些仙人所感受到的是，一处惊人宝地，将要慢慢形成，跟脚是阳极界原来的灵枢。
阳极界作为靠近本源之海中层的界域，这里的修士，入道就能沟通本源之海。
以人族为例，修行中吸收灵霞，而在炼体时则会吸收阴煞。如那黑云坊坊主祭练一些歹毒秘术，使用阴煞之力效果更好。另外，还有不乏从外层界域收集的一些古怪的秘术，比如虫蛊之术、猎巫秘术等等。
因为玄奇造化，祖脉和水眼是曾经灵霞和阴煞之灵枢，是一部分本源之力的显化。
只是随着那场大战，而慢慢的跌落位格，如今却有了起灵之象！
虽然新成的灵枢已经掌握在了真武天帝手中，但这曾经的灵枢复苏依然是大造化！
造化孕育，风云涌动！
天庭、羽化神朝、妖魔山这些有仙人镇守的势力，反应最为热烈。
而这些势力，往往在北冥洲有很多布置，开始纷纷行动，查看古籍，进行演算。
……
羽化神朝。
神凰召集十三神王族议事！
十三神王族，魅神王族、石神王族、青鬼神王族、蓝魔神王族、血月神王族、始神王族、大力牛神王族、血电神王族、银月神王族、云岚神王族、皓龙神王族、白银神王族、神灵王族。
所有族长，齐聚羽化神宫。
“这是成就神主的机缘。”神凰环视四周。
所谓的神主，相当于仙人境界的修为。
此时，羽化神朝之内，也只有寥寥几名神主，每多一位就是一种底蕴提升。
“神凰请让我前往。”皓龙一族族长皓天主动请缨。
“皓天族长说笑了，俺老牛也等着突破呢！”
一个样貌俊俏，头顶着牛角的大力牛神族族长，打断皓天的话。
之后各个族长也是加入，你一言我一语，打着机锋。
谁不想参与？
这可蕴含着造化！
“我只说了造化，没说危险，这里面也可能是哪位天帝的筛选。”神凰等到众人不吵了，再次开口。
此言一出，众人忽而沉默。
似乎天帝二字有着莫名的威慑力。
“我的想法是，我羽化神朝在后，让诸神会在前。”
神凰并不意外众人的反应。
真武天帝的筛选，某种程度上意味着坑死人不偿命。
羽化神朝在北冥洲扶持的势力，就是诸神会，意为诸神的联盟，如今已经是四阶势力。
其中的会长是神尊强者，神尊相当于人族的先天道体。
“老牛前去吧。”神凰目光看向了大力牛神族的族长，点了他的名。
……
妖魔山，祖龙山。
九龙首召唤荒兽一族的众族长开会。
阳极界荒兽一族的境界划分，不再是以简单的血脉层次，如九龙首这般的仙人层次，是妖主。人族先天道体在荒兽一族则是妖尊。
此刻荒兽一族的族长，来历不同，但却皆是妖尊级别的强者。
九龙首下令，朱雀一族的族长将前往北冥洲。
而在北冥洲，妖魔山也有布置，在北冥洲莽荒地带，有一四阶势力栖凤山，其中执掌者是火凤妖尊，势力深不可测。
“我不知道天帝想要什么，但我希望我们荒兽一族可以再出一个妖主！”
九龙首扬天咆哮，绝美的脸上，充满了凶性。
他的九首知命感觉到了不一样的气息，是大劫将至！
……
北冥洲。
北冥洲本体也有四阶势力存在，名为修士联盟，是不少强力修士组成的泛联盟。
修士联盟通过一些渠道，收到了某些风声，也有一系列布置落下。
……
东胜洲，天庭所在。
真武天帝关于祖脉、水眼没有丝毫消息透出。
这位天帝还在闭关修炼。
天庭中坚是人族的九大道宗。
分别是百宝阁、真阳派、太阴大教、九霄派、圣骸派、太乙门、冰火宫、初光塔、绝海宗。
其中百宝阁是从原来的三阶势力进阶而来，顶替已经灭亡的大道宗太玄宗。
“由百宝阁居中调节，尽可能占据先机。”
众人商议之后，先定了日后的分配方案，然后开始行动。
九大道宗并非一块铁板，但在对外事务上，却抱成一团。
其中九大道宗在北冥洲支持的一大势力，名为道门，也是四阶势力，不可小视。
……
北冥洲，一处仙山。
“首先出现的灵霞起灵之地，竟然在我道门控制疆域么？”
道门门主寻找古籍发现，祖脉、水眼的起灵之地，在南叶城！
道门门主和九大道宗有关系不错，但也有自己的野心。
南神洲有羽化神朝、西象洲有妖魔山，那道门为什么不能做北冥洲第一个五阶势力？
而想要成为五阶势力，资源方面的先不谈，首要就是仙人镇守，成就仙人之位。
仙人不仅是彻底执掌大道，执掌多重大道，更能超越大道之外，参与真正的界域博弈，甚至未尝没有机会推翻真武天帝，重启问道山，前往仙域！
“南叶城......”
道门门主望着北冥洲的一角，先天道体的修为展露无疑，意志坚定不移，那是势在必得的自信！
******
本源之海最外层界域，阴极界。
此刻，魏龙超脱后，已经十年过去了。
界域距离本源之海的位置不同，时间流速上也有一些差异。
阴极界正在逐渐从最外层向里一点点上升。
只是，界域沉沦快，自我救赎就要慢很多，时间要以千年计。
……
不可知之地，真龙洞。
至强真龙带着荒兽一族的底蕴超脱之后，还是没有消息。
“不怕，这才十年，连午睡都算不上。”
一头纯血真龙荒兽摇头，
“几年前，你还说只是打盹。”有白虎一族的纯血荒兽反驳。
大多荒兽持乐观态度，至强真龙一定在妖魔山召集人手，对，就是这样！
“希望快些吧，人族的圣皇历练马上结束了，一旦圣皇归位，我们日子只怕不好过。”
有一些比较悲观的荒兽叹息。
……
阴极界虚空。
圣皇试炼洞天。
恐怖的战斗从魏圣皇超脱开始，持续到如今。
持续十年，依然还未结束。
不过，也到了最后时刻。
七大超级势力也有超级势力之主级别的存在参与，但最后，仅剩下了两人，没有超级势力中人。
那两人，其中一个人，大多数人族修士都很熟悉，正是如今人族皇朝双璧之一的燕昊。
而另外一个则是有些陌生，是没有多少存在感的金身强者，名为燕尘。
两人同姓，引起了不少人的好奇。
而一调查，果然没让人失望。
原来这两人皆是出身大燕王朝，而那大燕也正是已经超脱的魏圣皇的故土。
这两人还是同父异母的兄弟。
父亲是因为荒兽入侵而透支死去的燕王燕立丰。
随着消息的深度挖掘，两人恩怨也浮出水面。
当年作为幼子的燕昊极为得燕王喜欢，但最后王位却被燕尘所夺。
其中操作无人可知，当想来，两人不太愉快。
这不就是王朝么？充满尔虞我诈，父子未必不能相残。
曾经的王位之争，终于在这一刻要了结了。
究竟是哥哥依然胜利，还是幼弟绝地反击，很快就要揭晓。
只是这一次，那目标，不再是是王位，而是人族至高无上的圣皇之位！
也是大超脱时代最辉煌的一颗明珠！
鹿死谁手，犹未可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