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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溪在忙着破解文字,房间里众人全部屏气凝神看着他的背影。
刘浩歌拉上赵轩的手,本想让他推着自己近前,但当两人手接触时,两人皆是一震。
赵轩眼窝中凉意流转,然后急速的外泄,
顺着手臂,一直流淌到他与大师父两手相交处,然后快速的消失不见。
刘浩歌也在第一时间有了感应,如同昨天发现大鼎的赵轩一样,此刻他感觉有一股极暖的温泉,在身体流走,
冲刷着全身,让他差一点舒服的呻吟出声。
转念之间,他突然意识到了什么,想要抽出自己的手,他怕这样下去,对赵轩的双眼有影响。
赵轩似乎意识到了什么,在他抽手的那一刻,反而用力攥得更紧了。
这个过程整整持续了三分钟,赵轩双眼中的凉意才停止了外泄,他也适时的松了手。
他的目光转向床上,很轻易的就穿过了床单,见此他微微的松了一口气,自己的异能并没有消失。
想来这次,是因为自己吸取的异能过于充沛,恰好大师父的双眼和自己一样,所以极为自然的出现了联动互补。
他正想着,下一刻就听到大师父轻喝一声,然后突然站了起来。
不过只是迈出一步,他双腿好像又承受不住,再次要摔倒,一直坐在床边的王仇眼疾手快一把给扶住了。
突然发生的事,让所有人都懵了,就连崔师父也抬头愕然看着大师父。
“怎么可能?”
第一个反应过来的是费颜。
刘浩歌的腿,在他那里可是被判过死刑的,这居然神奇的能站了起来。
“老刘,什么情况?”
众人也纷纷好奇围过来,关心的问道。
“都让开,你们看得懂吗?”
费颜轰走周边的人,手先搭在刘浩歌的脉搏上,一部分人回光返照时,会在突然之间让身体机能焕发,
他这是担心,老刘大限已至呢。
不过把了一会,蛮正常的啊,除了气血有点翻湧,其他没一点问题,甚至比之前的脉相都要强劲得多。
“老刘,有啥感觉?”
刘浩歌心中也是激动不已,因为就在刚刚,他真真切切的感觉到了自己还有两条腿,这可是近二十年来首次有此感觉。
但大概明白,是因为赵轩身上所传来的灵气所致。
被人再度扶着坐回轮椅,刘浩歌平复心情,也不看赵轩一眼,而是对费颜道:
“我也不清楚,刚刚我想着凑近看看,然后很自然的就起来了,老费,是不是你这段时间针灸起效果了?”
费颜愣了愣,自己针灸可没在你的腿上下功夫,难道是上次下针偏了?
阴差阳错?
不应该啊,自己的针怎么可能偏。
“嗯,看来还有得救。”费颜不置可否,然后伸手极快的在刘浩歌的小腿上捏了一下。
“疼啊。”
费颜微一愕然,还真有知觉了。
“老刘,你小子命好,我本以为没希望了,现在看来还有救,不过瘫的时间有点长,肌肉萎缩厉害,还需要一个缓慢的过程。
还有,别再强行起身了,以后听我指挥。”
刘浩歌听到自己真有机会重新站起来,那是慌不迭的点头啊。
旁边几人皆向费颜竖了一个大拇指,恭贺他的医术又有突破,费颜面上有点红,倒也没有解释什么。
等到所有人的注意力再度转移到崔溪身上时,刘浩歌和赵轩两人这才对视一眼,微微一笑。
“正常?”刘浩歌轻声道。
赵轩点了点头,老头这才松了一口气。
过了几分钟,崔溪起身,对着众人道:“可以确定了。”
众人皆是齐松一口气,可以看得出来,大家的心中都希望这一尊是真的。
“老崔,上面的字什么意思?”吴老迫不及待的问道。
崔溪看向手中的纸道:“阳三鼎典:九州共体,私战,天下逐。我理解的就是这个,应该不会有错。”
意思很容易理解,大义就是禹在上面刻了典法,说明九州本就是一体的,如果谁敢私自开战,那么天下余州齐逐之。
“阳三是啥个意思?”王仇有些不解的问道。
吴老则笑着解释道:“《拾遗记》记载:‘禹铸九鼎,五者以应阳法,四者以象阴数。
使工师以雌金为阴鼎,以雄金为阳鼎。鼎中常满,以占气象之休否。
当夏桀之世,鼎水忽沸。及周将末,九鼎咸震。皆应灭亡之兆。后世圣人,因禹之迹,代代铸鼎焉。’
制九鼎时,有五阳鼎和四阴鼎之说,阳鼎三足,阴鼎四足,至于说什么是雄金,什么是雌金,倒是无人可知。”
他的目光炽热,一直停留在鼎上,有一就必有二。
“老崔,可以看出是代表何州的鼎吗?”黄奇问道。
崔溪摇了摇头:“需要花时间研究,鼎上所绘山川,至今已发生极大变化。”
吴老又看向赵轩道:“你的打算呢?”
“吴爷爷,我当然想留在九歌了。”赵轩几乎毫不犹豫道。
不等吴老说,王仇在赵轩的肩头用力拍一下道:“你小子的气运还真是好啊。”
吴老沉吟着道:“我已经通知锐墨协调了,我的想法是,先不要声张,运回京城咱再慢慢的筹划。”
众人自是没有意见。
接着就讨论起,如何从房间里弄出去,最终还是黄奇的主意。
用泡沫填充物,把鼎内给封起压实,然后再叫木工打造一个坚固的木柜,将鼎在柜中固定死,缝隙处同样有泡沫填充物。
商量已定,赵轩到楼下通知肉孜的小弟,让肉孜找人来帮忙弄。
赵轩这才有时间和黄奇聊了几句。
“师父,家里好吗,我小师妹会走路没有?”
说到自己的女儿,黄奇面上浮现淡淡的笑意道:“家里都好,小雪才半岁哪有这么快。”
“对了,我看了你带回去的东西,这一趟收获还不错。”
黄奇沉吟片刻又道:“等你回京城,我有一件事要和你说。”
“现在不能说?”
“不能!”
赵轩摸了摸鼻子,好吧,师父说不能,他再问也没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