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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轩先将拉斐尔的几张素描给拿了出来,果然三老头和赵轩一样,都是大眼瞪小眼,分辨不出好坏来。
“这是艺术品?”顾老摸了摸下巴,有些不解的道。
三人又将目光看向赵轩,赵轩挠了挠头道:“我也不知道,我大师父说这是文艺复兴时拉斐尔的画。”
吴老点点头道:“拉斐尔我倒是知道,西方素有他比作是音乐界的莫扎特,还有评价说他是和米开朗基罗同等地位的存在。”
等到赵轩将维多利亚女王议会法杖拿出来时,三人叹了口气道:“老顾,打个电话让杨星过来一趟。”
见顾老去一边打电话,他这才对赵轩解释道:“杨星一直研究的就是西方文化。”
片刻顾老走了回来,对着赵轩道:“两个小时有一个航班飞过来,现在是11点,大概下午4点半到,到时你安排人接一下。”
既然看不懂,三老头也没让赵轩全部拿出来,接下来安排吃饭,饭后让三人去休息一会。
下午时分,赵轩还是亲自去接的机。
杨星的年龄不大,当然是相较王老他们来说的,应该是没到五十岁,胖胖的,笑起来脸上还有一对酒窝,
就是头不够圆,否则和庙里的弥勒佛没啥两样了。
“赵总,闻名不如见面,听你的故事可是听了不少。”
“杨叔,您叫我小轩吧,咱也别客气了,这次还得麻烦您。”
杨星也是个大方人,听他这样说也不再见外,而是小声问道:“真有那权杖?听说都丢了三百多年了。”
“我可看不懂,想着借杨叔的火眼金睛给断一下。”
杨星挺满意,原本想着赵轩年少成名,又白手起家赚得个亿万身家,肯定是颇为傲气的一个年轻人,
这一接触才发现,人家成功是有一定道理的,不仅谦虚而且说话的分寸拿捏的极好。
到了别墅,王老见他进来笑着道:“可没时间给你休息,先去洗把脸,咱办正事。”
杨星说了句遵命,就在楼下的洗手间简单的洗了把脸,他表现的比王老还急,
一边在衣服上擦着手,一边道:“东西呢?”
赵轩让林哥帮忙,索性将东西全部给拿了出来。
看到拉斐尔的画时,杨星分析了一通纸张道:“可以确定是那个时期的,是不是拉斐尔的我就看不准了。”
赵轩又将权杖给拿了出来,当看到第一眼的时候,杨星就惊呼出声道:“对对对,就是这玩意儿。”
戴上手套,杨星上手看了片刻,随即面上露出笑容道:“这要是被英王室知道了,估计哭爷爷告奶奶也得拿回去。
这可是王室权利的象征,他们决对不会允许在咱的手上。”
赵轩得到了想要的答案,又拿出一本大书,这本书就是他买的罗密欧与朱丽叶1932年印刷版,
当时买的时候,赵轩就发现了,有跳页的情况,比如57页过后,直接就到了60页,这是有人刻意用胶水将两页粘到了一起。
昨天他就一人在家,把所有的夹页给裁开了,否则今天又不好解释。
杨星翻动着,看到里面所夹的材质、颜色完全不同的纸张,他立刻将头抬得离得远了少许:“有口罩吗?”
赵轩早就有准备,就递了一个口罩给他。
他将口罩戴上,这才近距离的低头细看,只见他嘴里喃喃道:“像是草稿,而且是用古英语写的,这是谁的呢?”
杨星从自己的包里,掏出很厚的一个类似于字典的东西,然后就开始对照起来。
好一会他才不确定道:“这是莎翁亲笔罗密欧与朱丽叶戏曲的原稿?”
当然,他问在场的人相当于问道于盲,不过他也不等他人给出答案,随即就兴奋道:
“没错,没错,就是这样,这里还有莎翁注解舞台上的表现形式,这里他还摘抄了一小部分阿瑟·布卢克的原文。”
“到底什么情况?”
这都看了半个小时,杨星还是没有抬头的打算,顾老有些不爽道。
在他看来,这杨星也是半桶水晃当,这要是国内的古物,打眼就知道新老,还需要研究半个小时?
其实这不怪杨星,因为整个欧州早先是不注重这些文物传承的,不像国内,每个时代每个文物的特征明显,
不仅现在的人研究到骨子里,历朝历代都有爱古人士在钻研,并留存大量的文字作为参考。
“这是莎士比亚所草拟罗密欧与朱丽叶的原稿。”杨星兴奋的看着四人道。
但除了他自己兴奋,四人面上都没有太过于惊愕,还是顾老问道:“有价值不?”
杨星一听这话就相当不爽了,当即说道:“顾老,您说苏东坡的字有价值不?”
顾老的性子就这样,这下更不爽了,指着那张鬼画符道:“这小老外,凭什么跟苏公相比。”
“行了,行了,小杨也就是打个比方,告诉我们这个价值的大小。”王老在旁边劝道。
杨星还对着顾老眨巴了一下眼睛,看得旁边的赵轩差点没忍住笑出声来,这帮知识分子有时候也挺可爱的。
接着赵轩将剑拿了出来,看到锈的那么厉害,杨星长叹了一口气。
看到是剑,吴老也戴上手套打算上手,他上手看了片刻,又用手抠一下表面的锈斑道:“应该是鞘锈附在剑身上了,想办法去除,里面说不准是完好的。”
扭头对着赵轩道:“拿几把刷子来,棕毛要稍硬一点,防氧化剂,再找一把平口的改锥过来,醋酸准备一点,再来几个棉球。”
赵轩本就打算除锈,之前也准备了一些东西。
片刻东西拿来,吴老指着剑格部位道:“先不要蘸水,朝这个地方稍用点力刷。”
赵轩戴上手套依照吩咐来做,刷了两三分钟,吴老就让他换一把刷子,一直刷到能明显看到鞘与剑身的连接点这才让他停手。
接下来的工序就没让他动手,将剑平铺在桌上,还让人拿来报纸将剑身垫起,防止等一下用力过猛,剑身发生弯曲或直接崩断。
说实话,三位老人对待老外的东西与国内的东西,本心上讲重视程度就不一样。
如果这是一把国内的古剑,他们在这样的条件下是不会动手的,就算有把握也不会,但这是老外的,那就不一样了。
只见吴老拿着改锥,再将棉球上沾了点醋酸绑在改锥的平口上,就按在鞘与剑身的结合处,轻轻的撬动。
没多少功夫,还真给他撬下来一块东西,而显露出来的剑身,可以看到是哑白色。
吴老拿出防氧化剂往上一喷,接着再撬动。
吴老的手很稳,动作也不慢,赵轩接过防氧化剂,只要撬下一片,他就开喷。
最后的半截鞘,居然在撬动下,整体脱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