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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会突然这么想?你和孩子们都在这儿,我怎会离开呢?”
苏玉珊没有穿回现代的方法,且现在的她也没有要回去的想法,毕竟她已有了三个孩子, 孩子是她的牵绊,她不舍离开。
弘历也不晓得为什么,尽管玉珊对他很好,他心底总会时不时的浮现出一丝不祥的预感,
“可你对我始终有所保留。”
“我那是冷静理智,现下府中不进新人,那几个又爱勾心斗角,你不喜欢倒也正常。往后一旦你继承皇位,朝臣们肯定会劝你选秀,到时会不断的有新人进宫。
能入宫的,大都是出类拔萃的,万一你对谁有好感,我又当如何自处?保留两分,只是在保护我自己而已,并非对你感情不深。”
他喜欢听实话,她便说实话,然而弘历却觉得她的担心是多余的,
“你我感情至深,我怎么可能对别的女人有好感?”
话不能说太满,人生总是充满了意外,“余生那么长,万一你我之间又生误会或矛盾呢?”
他的态度异常坚定,“不管有什么误会,我都选择信任你。”
“你能这么想,我很欣慰,但我就是害怕……”苏玉珊也不晓得为什么,大概是幸福得太久了,她总担心会有意外发生。
从前他是皇子,是王爷,可以独宠她一人,等他登基之后,成了皇帝,肩上的责任更重,面对的诱惑也会更多,他还能独宠于她吗?
她不敢想象,越深思越恐惧,唯一的法子就是给自己留一丝余地。
这只是她保护自己的一种方式,弘历却不满意,翻了个身,将她放置在帐中,唇瓣缓缓靠近她耳廓,轻声呢喃间,呼吸逐渐加重,
“可我想要你的全部,要十分!”
说话间,他噙住她的耳珠,用柔舌去描摹。他最了解她的弱点,总能轻易的拨动她的心弦。
苏玉珊情不自禁的闭上迷离的眸子,浴拒还迎。
弘历不甘心,重复方才的话,想得她一个应答,她不敢回应,也不想骗他,不动声色的转了话头,
“专心些,别这样慢慢的折磨我,好难受。”
男人最忌讳女人说慢,既然她要求了,那他自当满足她的心愿,快一些,再快一些,让她哭着求饶……
弘历最喜欢的便是她在帐中无助娇柔,软软糯糯的模样,唯有在此刻,他才觉得她是全心全意,完全属于他的,也只有在帐中,她才会抛开一切任他掌控,一下帐,她又恢复清明,保持理智。
他总觉得自个儿读不懂她,不过没关系,她就是他的一本书,他可以慢慢读,用一生去参悟。
后来的弘历只顾着专心伺候她,也就没再提那件事,她总算是侥幸躲过了一劫。
苏玉珊晋封为侧福晋,成了京城之中人们茶余饭后谈论最多的一件事,一个平民出身的汉女,能成为亲王侧福晋,着实稀奇!
不仅百姓们,就连那些个当官的都纷纷开始猜测,“那苏氏应是美似天仙一般,否则又怎会让宝亲王如此爱重?”
瘦高个儿撇了撇嘴,“那可不一定,王爷后院的女人多的是,什么漂亮女人没见过?单只是容貌出众,过不了多久也就腻歪了,怎么可能宠这么多年?”
“肯定是因为她给王爷生了两个儿子呗!”众人兀自猜测着,瘦高个儿不以为然,
“你莫忘了,她是汉人,即使生儿子,依照规矩,也没资格晋封侧福晋。”
“兴许是她妖娆妩媚,帐中功夫好,勾了王爷的心?”
兵部的这些人闲来无事,在茶水房闲唠,说到兴起时,相视坏笑,赶巧兵部侍郎傅清进来,听到他们议论苏玉珊,用词粗鄙,思想龌龊,登时不悦,拧眉冷斥道:
“王爷侧福晋身份尊贵,岂容你们随便议论?”
众人瞧见傅清,立马拱手笑迎,“大人,我们就是开个玩笑,并无对侧福晋不敬之意。”
“有些玩笑开不得,尤其是王爷的女人,小心祸从口出!”傅清面色沉郁,似是十分介怀,众人意识到不对劲,立马认错,
“大人教训得是,卑职定当谨记,不再议论。”
警示过罢,傅清拂袖转身,再不理会。
苏玉珊晋封一事他是知道的,宝亲王这般重视她,傅清也替她高兴,至少能证明,当初她回京不是个错误的选择,但他见不得旁人在背后诋毁她,他没听到便罢,一旦听到,绝不会坐视不理!
但愿她的路能越走越好,但愿她能荣宠一生,幸福美满!
待他走后,那壮汉低声与人道:“哎,你们不觉得大人很奇怪吗?他明明是福晋的兄长,怎会维护侧福晋呢?”
“毕竟他是宝亲王的大舅子,他不希望听到旁人说王爷闲话吧?咱们还是避讳些,省得他在王爷面前告咱们的状。”
瘦高个儿这般一提醒,他们纷纷闭嘴,再不敢议论,省得给自个儿惹麻烦。
这些人私底下议论,明面儿上却开始巴结苏氏兄弟,苏鸣凤已经遇到好几个拐弯抹角给他送礼,想求他牵线,求见宝亲王的。
如今苏鸣凤只是个礼部郎中,他很清楚,自己能走到今天这个位置,除了自小用功读书,考中进士之外,更重要的是宝亲王的提携。
毕竟进士多的是,有些人在翰林院待了一辈子,也难进六部。若非因为妹妹的关系,他一个汉官,不可能这么快就调至礼部任职。
苏鸣凤看得通透,是以从不收礼,也不会向谁许诺什么,他担心弟弟心肠软,被人一灌酒便忘乎所以,特地提醒苏嘉凤,千万小心那些阿谀奉承之人,勿收礼,勿贪财,不要中了他们的圈套,以免给宝亲王惹麻烦,
“咱们一介平民踏入仕途,格外不易,多少双眼睛在盯着呢!就等着挑咱们的错处。咱们定要爱惜自己的羽翼,不要惹是生非。”
苏嘉凤答应得十分干脆,“放心吧!王爷提点过我,我有分寸,不会乱来的。”
如此甚好,他兄弟二人深得宝亲王器重,一再升迁,弘历正在等合适的机会,打算将苏鸣凤升为侍郎,这已经触动了其他官员的利益。
有些人是真心想巴结他,有些则是假借巴结之名,借机想陷害他们,是以苏鸣凤格外小心,不希望因为自己的过失而连累宝亲王。
只要他二人刚直清廉,旁人也就难以下手。
兄长和弟弟皆明事理,苏玉珊也就放心了。
永璜是九月间入宫读书,现下冬月中旬,已然下了一场雪,算来他进宫已将近两个月,至今未回过府邸。
糖豆儿一直见不到哥哥,想念得紧,总在母亲面前念叨着,说是想进宫看望哥哥。
苏玉珊也想念儿子,但她没机会入宫,弘历每隔四五日都会去一趟上书房看望儿子,永璜才读书,识字不多,还不会写信,他便将自己练习写字的纸张交予阿玛,让阿玛转交给他额娘。
每每瞧见儿子写的字,苏玉珊心中一暖,总算有些安慰。
但她也晓得弘历为难,也就没提要进宫看儿子一事。
这日弘历回府时,才行至檐下,尚未进门就听见女儿在跟玉珊撒娇,说是想见哥哥。
玉珊一再安抚她,说是她哥哥读书很忙,等过年才能回来。
糖豆儿不依,一双大眼睛瞬时蓄满了泪花,吸着小鼻子可怜兮兮地哭道:
“额娘骗人,我想哥哥,要见哥哥。”
苏玉珊正愁着该怎么安慰女儿,忽闻门口传来脚步声,与此同时,弘历清朗的声音传入耳中,
“阿玛带你入宫,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