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2节:你是可悲的男人

墨染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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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被滕御那修长的手臂紧紧搂抱入怀,任蔚然的眉心急急一跳,许久都不曾反应过来。直到那人的唇瓣触碰上她的额头,她才猛然醒悟,掌心推抵着欲要与他保持距离,可惜却教对方使力一扯,把她整个身子都压向了柔`软的沙发位置。

    男人身上的力量悉数加诸在女子身上,令她的气息一岔。她紧闭了呼吸,有些惊愕地盯着滕御,眉眼里带着浓郁的不解:“滕御,你做什么。你的茶——”

    “现在我不想喝茶,只想吃你!”滕御指尖扣压着她的颚骨,笑意淡淡:“因为你看起来更加美味!”

    “滕御!”料想不到滕御竟然这般说话,任蔚然的脸颊一红,有些不知所措道:“你别这样——”

    “不这样,那你想我怎么样?这样吗?”他低头,唇瓣往着女子的嘴角一吻:“你喜欢这样吗?”

    任蔚然身子有些僵硬,那双凝着男人的水润眼睛里面闪烁着未明深意的光芒。

    她越来越捉摸不透这个男人了,他到底在想些什么。一时待她好,一时又戏谑着她,他们之间仿佛间隔着无法逾越的鸿沟,却又好像彼此赤`身相对……这样的感觉,太过奇怪了!

    “这样也不喜欢啊?”滕御似乎有意戏`弄于任蔚然,察觉到女子小脸凝上那一抹嫣红,不免轻轻地一撇嘴角,指尖忽然便罩住了她那剧烈起伏着的胸`膛位置:“那你是喜欢这样了?”

    他的大掌,沿着她那玲珑的曲线不断地往下滑去,直到探向她的腿`间!

    “滕御!”任蔚然急速地伸手去挡住男人那不安份的大手,紧蹙着秀眉便询问道:“你今天怎么了吗?”

    倘若不是因为刚才听到管家说起楼可倩来造访的事情,他一定会认为她今天对自己的顺从只是因为开始渐渐习惯他的存在。可惜不然,她似乎并不打算跟他坦诚她所有的遭遇。甚至……想要瞒他一些很重要的事情。他不喜欢这种感觉,就像是被骗一样!

    “这话不是应该由我来问你?”滕御低哼:“今天可倩来造访的事情,你为什么不告诉我?”

    任蔚然的心里一颤,怎么也没有想到他竟然会突然提起这件事情来!她指尖慢慢地收拢起来握成了拳头,只觉得浑身上下都散发着一阵阵莫名的寒意:“你……是怎么知道的?”

    “你觉得,这温馨园里有什么事情是我所不知道的?”滕御笑,眼底的讥诮味道颇为浓郁:“任蔚然,你不愿意告诉我可倩来过的事情,是因为你心里有鬼?”

    他猜测到了吗?他是等着楼可倩来向他认错,寻找机会与他复合?

    任蔚然心里一阵惆怅,闭了闭眸便轻声叹息道:“既然你都已经知道,为什么还要问我呢?”

    “因为我想看看你到底是不是愿意对我坦诚。”滕御扳开了她的大`腿,指尖似有若无地滑`弄前进,声音带着一丝低哑:“任蔚然,骗我,对你没有任何好处。”

    他无时无刻都盯着她,令任蔚然感觉自己整个人都没有自由。而且,这样被别人在暗处察看的感觉真的很差劲,她浑身上下便徒然剩下一种***的感受了。

    她紧咬牙关,抬起头颅凝着男人,声音很轻:“滕御,倘若我现在不告诉你楼可倩的事情,到日后你自己发现了,你会怎么处置我?”

    “先把可倩跟你说的事情都一一向我坦白!”滕御没有回应她的问题,反而是冷声命令道:“我不想跟你浪费时间!”

    他终究还是心疼着楼可倩的,而她……对他而言根本就什么都不是。戏谑,调侃,看着她出丑,是他最愿意做的事情!在他的心里,楼可倩才是真正的神。就算她如何的用心,都永远比不上那个女子!

    任蔚然苦涩一笑,闭闭眸,偏开了脸道:“她想跟你复合。”

    滕御的身子明显僵了一下,那紧盯着任蔚然的眼睛扫射出一抹异样的光辉。他大掌忽然把女子的小脸狠狠一压,沉着声音道:“把你刚才所说的那些话再重新好好说一遍,看着我的眼睛。”

    被他强迫着转移了脸面与他的目光交接,看着他那深不见底的漆黑眼瞳里闪烁出来锐利的光芒,任蔚然只觉得心里涌起一股椎心的疼痛。

    她咬咬牙,骄傲地昂起了头颅迎上他的寒漠,一字一顿道:“我没有骗你,她的意思就是想跟你复合!”

    “可倩?”滕御仿佛像在看笑话一样低嗤了一声,随即掌心往着她纤细的颈脖位置狠狠一掐,冷声道:“任蔚然,这么低级的笑话,你以为我会相信吗?”

    “信不信由你,我只是告诉你这个事实而已!”任蔚然已经豁了出去,哪里还有半分惧怕他的心情,冷声道:“滕御,你做决定吧,现在她愿意回到你身边来,你不就应该接受他吗?”

    “真可笑!”滕御低哼一声,有些冷然地道:“不过我喜欢这样的笑话!”

    笑话么?他怎么会把她所说的话都当成笑话了呢?是不是只在楼可倩亲自跟他开口,他才会觉得那是真实的呢?

    任蔚然的心越发往下沉去,她深吸一口气,忽然便扬起了手掌往着男人的脸颊狠狠地一甩。

    “啪”的一声清脆响动在客厅回落,令那个原本流露出不屑的男人身子一僵,瞳仁里面散发出来无比狠戾的光芒。

    任蔚然却丝毫都没有畏惧,反而冷笑一声,讥讽地道:“滕御,你跟楼可倩都是同样自私的人,你们都把自己当成是神一样,可是你们却从来都不是!你们因为求爱而不得就把所有的罪过都加诸在别人身上,却从来都不曾想过别人也是会有痛苦的。没错,我承认自己是因为家族的利益才嫁给你,可我真的从来都没有想过要破坏你们的幸福。而当初,你也不就是因为利益才会答应你爷爷娶我的吗?我们的婚姻本来就是各不相欠的,我没有在你身上得到任何的好处,现在,请你放了我,因为我对你已经厌倦了,你这个可悲的男人!我讨厌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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