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0节:保护她不受伤害

墨染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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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即便不用去看,任蔚然也能够料想到说话的那个人是谁。这个地儿,除了滕御以外,没有任何人敢对她这么无礼——

    是以,她的手心很快便递伸出去推开了原本扶着自己肩膀的席空,转过脸便去瞪着那男人。后者一脸的冷漠,那幽幽盯着她的双瞳内里闪烁出来的光芒带着如寒冰般的凛冽,可见其心情有多么的糟糕。

    当然了,此刻站在他身边的那女子却有些错愕,她的视线,定格在席空脸颊上。错愕、不解、疑惑、尴尬……那是许多情绪夹杂在一起的表情,有些可笑!

    任蔚然咬牙,轻抿了一下唇瓣,手背抚上嘴角擦拭去席空留下的味道。只是,这样的动作却明显地惹怒了对面那个男人,在他看来,她这样的动作不过只是想要毁尸灭迹罢了。

    于是,他往前跨了几步,不去搭理他后方那女子的叫唤直接走到了任蔚然面前,冷笑着道:“任蔚然,还有什么事情是你做不出来的?”

    她有许多事情都做不出来,但没有必要跟他解释。本来她是不愿意与席空有任何关系的,只是这一次……她应该利用一下这个男人去逃离滕御的控制了。

    任蔚然打定主意后,轻哼一声:“反正我在你心里就是这样的女人,所以我们都不用去过多解释了。滕御,我们就这样吧!”

    就这样算了……纵然心里会疼痛,但相信时间会把她治愈——

    哪里料想到滕御在听到她这样的言辞以后竟然冷冷一笑,摊开双臂道:“任蔚然,你开什么玩笑,这游戏是你说停就能够停的吗?不要忘记当初你答应过我什么。那个条件,你还没有完成,你以为我会放过你?”

    条件?

    这两个字在任蔚然的脑子里面回响了好一会,随着她脑瓜子的转动,最后终于完全明白了过来。

    滕御所说的,是她要为他生一个孩子的事情吗?

    任蔚然的心里有些不味儿,她怎么会想得到滕御还会为这件事情耿耿于怀呢?明明那些都已经成为过去式的了不是吗?大家没有感情的话,何必去折腾到下一代?如果她真的为他生了一个孩子,楼可倩的心里难道不会有疙瘩吗?

    她咬咬牙,有些冷然道:“你要的从来都不是这个不是吗?滕御,为什么一定要bi我做这件事情呢?”

    “你错了,把你留着,之前哄你,就只是为了让你做这个。”滕御倒是落落大方地承认了一切:“老头子让你当我的老婆,不过就是想多抱一个重孙子罢了。除了阿悦以外,只要你再生一下,他对我就不会有任何的要求。所以,你必须要留下来为我生一个孩子。”

    “你想生孩子,为什么不跟楼小姐一起生?你们是相爱的两个人,只有你们的结合体才可能得到真正的幸福,我……”任蔚然想要反驳,但却被滕御那忽然扫射而来的冷漠目光吓住。她闭了唇,心里有些不安。

    总觉得,滕御看着她的眼睛里,有一种威严而凌乱的光芒,仿佛在警告着她,再说下去,会让她死无葬身之地!

    到底这里面出了什么样的差错呢?

    是因为,他们……哦,不,是楼可倩她缺乏生育能力吗?

    这个念头在任蔚然的心里衍生后,把她吓了一跳。她掌心捂住了唇瓣,目光急切地往着楼可倩的脸颊看去,却见那女子脸上凝着一层忧伤神采,不免心里微沉。

    她绝对不是故意去说起这件事情的,可是话语都已经出了口,那就是覆水难收的了。

    她咬咬牙,对着楼可倩抱歉地垂下了头颅,轻声道:“抱歉,楼小姐,我不知道……”

    “够了,我让你做什么就做什么,你这个什么都不懂,一无是处的女人,活着就是浪费粮食。”滕御冷寒的声音忽然传了过来,带着专属于他的霸道气势:“总之,孩子没有生出来以前,你休想离开!”

    他的意思与态度都已经很明显,她没有逃避的余地!

    任蔚然心里不免有些感慨,她苦涩一笑,幽幽道:“如果我说,我也是没有办法为你生育的呢?滕御,你会放我走吗?”

    听着她这样的话语,不仅是滕御,便连楼可倩与席空也都一致地把目光定格在她身上。

    “不管你信不信,我个人也是非常难孕育的。”任蔚然微微偏开了脸,沉声道:“你可以请专业的医生为我做检查。”

    “怎么会这样?老头子当初让我娶你的时候难道没有调查清楚这一点吗?”滕御因为她的话语而紧蹙了眉,轻喃着道:“不太可能——任蔚然,你是想给我添麻烦吗?”

    “我没有,我说的是事实。”任蔚然有些无辜地摇了摇头:“你可以请你的专业团队来审查。”

    其实说到底,她与楼可倩都不过是同类人。不一样的是,对方有着滕御的宠爱,而她却没有——

    之前滕御所做的一切,都不过只是要bi楼可倩去面对内心真正的感情罢了。而她,从来都只是他们人生中的配角。她累了,是到了该休息的时候。

    “过来!”滕御明显有些恼怒,忽然掌心一揪任蔚然的臂膊便要往外走去,但却教席空拦住。他的眉尖一横,冷笑道:“席空,你想与我作对吗?”

    “滕御,你该知道我从来都不想与你为敌。就算明明知道可倩喜欢的那个人是你,我也没有真的想过要伤害她。不过现在……你想伤害任蔚然,我就绝对不允许了!”席空淡漠地笑了笑,道:“因为,从现在开始,我决定要保护这个女孩子。让已经伤痕累累的她,不再受你任何的伤害。”

    谁能够料想得到,席空竟然会说出这种话语呢?事情明明不该是这样子的啊!

    任蔚然看着男人那认真的表情,心里不由自主地一阵激荡。

    姑且不论他们以前如何,这个时候席空给她的感觉,好像是真的会保护她一般。可滕御,他会让对方那样做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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